可是誰叫這廝挖苦人最狠,最犀利,這爭吵之時,不模仿你模仿誰。
“戰爭”很快就進行了起來。
咦?這是誰在撩撥我?韓藝忽覺有人用腿在摩擦他的小腿,難道是想要色誘我,那真是極好,看來我今後得多練練出千,這福利可不能放棄。
“嘶………!”
韓藝猛抽一口冷氣。
元牡丹詫異道:“怎麼呢?”
“摸到一張好牌!”
韓藝笑眯眯道。
其實他並非摸到一張好牌,而是有人在摸他的大腿,這尼瑪真是太刺激了。
他目光一掃,發現唯獨蕭無衣的左手是放在下面的,不禁暗道,這是她的風格。趕緊將大腿往蕭無衣那邊靠,美女,盡情的摸吧,不要考慮我的感受,來吧。
不過無衣姐的演技那是勿用質疑的,神情認真,完全看不出她在做小動作。
“嘶………!”
韓藝突然又抽的一口冷氣。
元牡丹黛眉微皺,道:“又怎麼呢?”
韓藝嘆道:“打錯牌了!”
“神經兮兮的!”
元牡丹微微白了韓藝一眼。
殊不知原來是蕭無衣在韓藝的大腿上寫道:我若沒有贏,你就死定了。
其實這一招也是當初韓藝用在蕭無衣腿上的,雖然如今反了過來,韓藝成為被摸的物件,但是感覺兀自不錯。
韓藝不露痕跡的將手放下,先是摸了摸蕭無衣的大腿,然後寫道:今晚你陪我睡。
而得到的答覆則是,休想。
“二筒!”韓藝打出一張牌來。
“碰!”
上手的元牡丹面色一喜。
“三萬!”
“碰!”
“九萬。”
“碰!”
“哇!你不是吧,打個什麼你也碰得起。”韓藝表情誇張道。
元牡丹笑而不語,打出一張牌來,似乎已經聽牌了。
坐在韓藝下手的蕭無衣看著他們兩個打出這情意綿綿牌,氣得只想掀桌子,因為麻將就是韓藝為她創造的,她當然知道韓藝的能力。用眼神各種威脅韓藝。
韓藝卻視若不見。
“自摸!”
元牡丹突然將一個七條放在桌上,然後將僅剩的四張牌倒下。
韓藝哇了一聲,“運氣不錯啊!”
元牡丹道:“此非運氣,而是實力。”
“原來如此!”韓藝點點頭道。
蕭無衣見到元牡丹那得意的神情,氣得手臂都在發顫,“這才剛剛開始,你急什麼。”
第二把剛開始,蕭無衣便在韓藝腿上寫了兩個字:成交。
她就這性格,她要贏,但不見得一定要贏得光明磊落,這勝者為王的道理,可也是李靖教她的。只不過李靖說得是行軍打仗,那當然是怎麼贏,怎麼打,對於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惜蕭無衣卻用到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這打架的話,韓藝完全沒轍,可是要說到打麻將,他在當今世上,那是絕對可以做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桌上也摸,桌下也摸。
蕭無衣的“運氣”漸漸好了起來。
一連胡了三把,隨後元牡丹、楊飛雪、韓藝各胡一把。
。。。。。。
“牡丹姐,看來你實力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啊!如今就剩下最後一把,我看你是很難犯得回了。”蕭無衣得意洋洋道。
元牡丹兀自神色淡然,但沒有理會她。
這最後一把,最終還是元牡丹胡了,但是由於蕭無衣前面積累起很大的優勢,故此這也是枉然。
元牡丹第二,楊飛雪第三,只胡了一把牌的韓藝墊底。
這當然都是韓藝有意為之,其實蕭無衣不這麼色誘韓藝,韓藝也會讓她贏的,因為在這事上面,她是付出了很多。
啪啪啪!
韓藝鼓掌道:“恭喜無衣成為我們家的第一任家主。”那是一臉諂媚之色。
蕭無衣站起身來,目光一掃,女王風姿盡顯無疑,道:“作為家主,我要頒佈第一條家規。”
韓藝、元牡丹、楊飛雪都詫異得看著她。
蕭無衣一字一頓道:“我要延長家主任期至十年。”
“靠!”
韓藝感覺自己被玩弄了,他也沒有想到,蕭無衣能夠這麼快便將那虛偽的民主制度理解的恁地透徹,還真是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