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了還不夠。
陳贇伸出手,就要往宋陵脖子上摸:“你都不心疼妾身。”
宋陵皺著眉頭,陳贇也不怕。
宋陵冷的一口吸氣:“放開。”
陳贇憋憋嘴,做了個鬼臉:“不放。”
她才不放呢!
從護國寺出來後,雖說陳贇是做了宋陵的外室,外人看來何其風光,可也只有她知道,宋陵是個正人君子,與她同塌而眠,卻沒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日,陳贇對他說,他是嫌棄了她的身份。
不想一語中的。
“爺。”陳贇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宋陵看著陳贇,不到三秒破功。
他伸長手將襯衣往懷裡一攬,低頭問:“凍著了?”
“是啊!”陳贇吸了吸鼻子。
天都四月份了,冷個毛線,不過就是想讓他在乎她一些而已。
外頭的傳來丫鬟翠花的笑聲。
陳贇一喊:“莫笑了,快去打水,你家姑娘要洗澡!”
“是!姑娘!奴婢這就去打水!”
陳贇等到丫鬟翠花走開,這才湊到宋陵跟前:“爺,妾身要換衣裳了。”
宋陵笑笑:“無礙,爺等著。”
宋陵這廝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陳贇咳嗽一聲,她去出門換了男裝是方便給宋陵做事,坐著轎子回來的時候,她怕東西掉了就放在了最貼身的地方。
陳贇把盤扣解開一顆,露出裡頭裡頭一截的抹胸紅,
“爺自己來取。”宋陵往陳贇懷裡一摸。
“別。”陳贇縮著脖子往後一腿,卻被宋陵禁錮在懷裡。
宋陵的手指碰到了那處綿軟,手很快的收回來,將那東西揣到自己的懷裡。
陳贇脖子上一紅,趕緊把紐扣扣上。
陳贇換了身煙青色雲紋單衣,丫鬟翠花為她把頭上的白色髮帶散開,梳成已婚婦人的髮髻,問:“姑娘,我們簪這個芙蓉金釵好不好?”
打扮這事,陳贇都是隨便的,她點點頭。
宋陵坐在身後看著她,喚道:“過來。”
丫鬟翠花很懂看眼色,退出屋子。
宋陵揉著陳贇的小手,兩人面對面的坐著不說話。
不知不覺,陳贇的手腕裡多了一個鴿子紅般赤血色的玉鐲,她抬起那鐲子:“真是好看。”
“是嗎?倒也沒見你給爺笑一個。”
宋陵挑起陳贇的下巴:“爺現在才知,那烽火戲諸侯一說並非書籍典故。”
這赤紅色的玉鐲價值連城,不知道夠不夠換她陳贇以自由為籌碼。
陳贇想起陳倩頭上的點翠頭面,也是這般貴重華美。
可陳倩不同,她好歹是蕭列明媒正娶的側妃,宋陵對她似乎也是很有規矩的樣子,清白家的女兒才有這樣的待遇吧,她陳贇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寵妾罷了。
宋陵將她放到人前輿論漩渦。
若是真心疼愛,並不會如此。他對她好,從來都不是平白無故,她也並不是真心愛他,只是借宋陵他之手為自己謀個未來,可是,陳贇心裡總是覺得有些難受。
陳贇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今後我就勵志做個寵妾可好?”
宋陵手撐著頭,反問:“為何不是賢妻?”
第18章
賢妻不賢妻的,聽聽過也就算了,可別上了心。
不然,那就是作死。
陳贇往宋陵懷裡一靠,這般裝柔弱小白兔她已經駕輕就熟了,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爺,妾身餓了。”
宋陵摸了摸陳贇散在兩鬢的發,溫柔的問:“想吃什麼?”
陳贇的雙眼放光,這給自己謀取福利的時候到了。
“爺。”陳贇她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宋陵。
宋陵還以為她求什麼很了不得的東西,他捏了捏陳贇的臉:“說吧,看把你餓的。”
陳贇憋了半天:“不如,我們是熱鍋子吧?”
宋陵單手扶額,是個沒出息的小娘子呢。
她卻像是比得了赤血色的玉鐲還要高興。
丫鬟翠花:“姑娘想吃熱鍋子?這個簡單。”
陳贇拉著丫鬟翠花仔細的吩咐:“你去囑咐了廚房,那羊肉呀一定要找個刀工好的師傅,每一片都要片成薄薄的,鍋底墊一些嫩嫩的菌菇類,中間是那一層金黃的豆芽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