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現在還無法從物慾的社會中掙脫出來,還願意享受著物質所帶來的種種感官刺激,但終究會有一日,我程孝宇還是會做個純粹並且真實的人,哪怕不能迴歸鄉土,也要在鬧市之中尋得一份淨土。”
一首老歌,路途上成為了程孝宇的夥伴,給常洪打了個電話報備請假,到超市買了些吃的喝的,給車子加滿油,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部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一首崔健的《假行僧》,配合著風馳電掣的行進速度,搖頭晃腦隨著音樂的節奏拍打,這一次前往京城,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是該悲傷,似乎沒有那份情感;是該落寞,或許有點但也不多:是該愴然,似乎裴家女婿這個身份還達不到….南巡老人的夫人病重醫治無效過世,作為曾經那支響徹大江南北隊伍的中堅力量,裴老爺子與政委夫人的關係很深厚,一個個老同志的離世,還活著的人越來越少,每一個人的離去,都會牽動相當多入的心。不管別人家怎樣,裴家拿出了最高規格的祭拜告別隊伍,所有裴家主要成員全部回京,裴老爺子已經與中央報告過,將會出席遺體告別儀式,但請不要被新聞媒體進行報導,中央已經批准。
裴裴此刻也在夜空之上,她會在明天早上到達京城,她依稀還記得小的時候,南巡老人和妻子還來家中看望過自己,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