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還是聽二嬸一句勸,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外姓人都在家裡指手畫腳了,以後你爹孃還能將你當人看?”
賀榮笑眯眯道:“我跟婉瑜可是親兄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呢,我都打算好了,爹的東西我都不要,還就都給婉瑜了,不光如此,等以後還要帶著妹妹妹夫一起進京享福呢。”
“你!”賀二嬸瞪大眼睛,“不識好人心。”
賀平洲冷冷一笑:“你們若是有好心,天上下紅雨。”賀平洲指著門口對賀平川道,“老二,咱們兩家就這樣了,以後也別往來了,當個陌生人就好,當初你家的事連累婉瑜名聲盡毀,我可沒上門找你們算賬呢。”
賀平川覺得他哥就是蠢貨一個,氣的直罵人,“大哥今日說話難聽那也別怪弟弟不講情面,他日你家有事也別指望我家,我們走。”
一家人客客氣氣來,氣憤著走,一家人出了門口瞪著門口呸了一口:“什麼東西。”
“你們東西拿著趕緊滾。”賀平洲提著賀二嬸提來的二斤點心就給扔了出去。
賀傢什麼事,附近的街坊自然都清楚,也沒人說賀家大房什麼事,畢竟當初老爺子偏心偏的厲害,差點逼死老大,而且二房當初醜事一樁,更是差點連累大房姑娘病死,任誰家都該生氣的。
賀家二房似乎是死了心,此後再也沒上門。而過了沒多久,許家也熱鬧起來,府城傳來訊息,許秋明以十一歲的年齡考過了府試,現在是正正經經的小童生了,因為五月底還有院試,索性李耀祖帶著倆孩子一起留在府城沒有回來。
而賀家半個月後收拾妥當東西,棺材鋪子也關了門,大包小包的跟著賀榮一起去了京城,賀家一走,賀婉瑜寂寞了,往日她出門又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好在家裡三個小崽子一刻也不消停,也讓她忙的想不起其他。
三小隻七個多月的時候學會了坐,緊接著又學會了爬。
不得不說的是,不管是學坐還是學爬,都是小三寶一馬當先先學會,大寶和二寶才慢騰騰的跟在小三寶後面學習。
就連許秋白都讚歎不已,“我還道這幾個小子得一歲了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