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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碼字碼糊塗了,作者名,我填宋箬溪,連填兩次,一直進不來,我還以為書院抽風,原來是我抽風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壽宴日齊聚一堂
沿著碎石小徑一路前行,芙蓉池畔綠柳成蔭,池中碧綠圓潤的荷葉,嬌豔欲滴的荷花挺出水面,隨著清風輕輕起舞,在水榭邊停著數條畫舫。
紀芸微微蹙眉,輕聲道:“坐畫舫坐中間,不要去採摘荷花。”
“娘,我會小心的,不會那麼不懂事。”宋箬溪小聲道。
紀芸笑了笑。
到了藕香廳外,有宮女收走了宋箬溪繡的鳳凰圖,並問明她的身份。母女倆也要分開,一進正廳,一去後堂。
後堂內已有了十數名妙齡少女,或坐或站,三三兩兩含笑輕語,胭脂香伴著花香,膩膩的燻得人醉。
宋箬溪目光一掃,葉東媛和魏卿予已到,在她們身邊也圍著幾位姑娘在說笑,周思儀還沒來,正猶豫著是不是該走過去與她們打招呼,魏卿予已經看到她了,招手道:“宋姑娘過來坐啊!”
宋箬溪笑盈盈走了過去,“魏姑娘好,葉姑娘好。”
葉東媛的目光落在宋箬溪的瑪瑙流蘇簪上,“宋姑娘這枝簪是在哪裡買來的?”
“這簪是我哥哥送給我的。”宋箬溪撫了撫耳邊的流蘇,輕笑道。
葉東媛勾唇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魏卿予看了眼葉東媛,又看了看瑪瑙流蘇簪,“宋姑娘這簪子很漂亮啊,有什麼問題?”
“我又說有問題嗎?”葉東媛斜了她一眼。
宋箬溪心中存疑,臉上半點沒露,簪子的問題,等回去問宋濂就好。
其他幾位姑娘有不認識宋箬溪的,笑著自我介紹了一下,宋箬溪也向她們告知身份,彼此見了禮,說說笑笑打發時間。
喝完一盞茶後,宋箬溪就看到周思儀飄了進來,數日不見,她消瘦的厲害,就象紙糊的一樣,似乎風吹吹就能倒,臉上就算抹了腮紅也遮掩不住她容顏憔悴。
“周妹妹。”宋箬溪招手道。
周思儀走了過來,扯了扯嘴角,向各位姑娘頷首,在宋箬溪身邊坐下。
葉東媛眸光一轉,輕笑道:“前兒,我看著一首新詞,寫得真好。”
“是什麼詞?”有姑娘很知趣地接話問道。
葉東媛看著周思儀,櫻唇輕啟,緩緩吟道:“眉共春山爭秀,可憐長皺。莫將清淚滴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潤玉簫閒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欄愁,但問取、亭前柳。”
詞一吟出,冷了場。
宋箬溪與葉東媛見面的次數不多,沒有深交,不清楚她的為人,其他知道她為人的姑娘,笑容僵在臉上了,葉東媛吟這詞不是勸解周思儀而是嘲諷她,嘲諷周思儀不守閨律,為男人相思成災,弄得人比黃花瘦。雖然她們也背後嘲笑過周思儀,也聽從長輩的話疏遠了她,可是從沒有當面出口傷人,這既是為了顧著彼此的顏面,也是事不關己,沒必須太過得罪周家,葉東媛此舉不但刻薄而且愚蠢。
周思儀已心如死灰,對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若非周夫人以死相逼,她今天根本就不會出席,別說葉東媛以詞暗暗的嘲諷,就是再直白點,她也不在意。
葉東媛見周思儀沒反應,有些訕訕然,搖了搖團扇,把頭偏到另一邊尋人說話。
前廳傳來,“榮淑公主到”的呼喊聲。
後堂也傳來“嘉柔縣主到!”通傳聲。
李貴妃母憑子貴,除了盛瑜長公主府和還在守孝的譙國公府,其他幾位公主、國公夫人以及候府都帶著女兒同行。
看到任晚秋往這邊走來,宋箬溪只覺得頭皮發麻,卻也只能跟著眾人向她行禮。
任晚秋還了眾人半禮,落了座,說了幾句客套話,笑著看向宋箬溪,“這月十九日,聽聞是宋姑娘及笄之禮,我自薦做贊者。”
四月二十六日晚上,任晚秋又犯心疾,榮淑公主守了她一夜,第二天沒能去宋家赴宴。再過十幾日,就是宋箬溪的及笄禮,任晚秋為了示好,主動說要出席她的及笄禮,
“縣主能來參加小女的及笄禮,是小女的榮幸,只是贊者,我已請了周姑娘擔任,不敢勞煩縣主。”宋箬溪不能拒絕任晚秋前來,但是委婉地拒絕她擔任贊者一職,已表明了態度,她們不是朋友。
任晚秋眼眶又紅了,看著宋箬溪的目光裡透著一絲哀傷。
宋箬溪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