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打聽一番水韻殿在此是否有駐地之事。
“誰啊。不知道這是王府,也敢隨意敲門。”若言等待不過片刻,便有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的若言。只是面無表情的等待著大門開啟,並沒有將此人的話放在心上。畢竟,來人也只是一普通的人。若言還犯不著跟這樣的人較真。
“咦,小姑娘。是你敲的門啊?”開門的是一位四五十歲的男子,看到若言的一瞬間,若言在他的眼裡看到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將門敲的那麼響,我還以為是粗魯的男子呢,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嬌滴滴的小姑娘,真沒想到你的力氣可還真大啊。”男子將若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驚訝的說道。語氣裡竟沒有了開門之前的不耐煩。
“是我敲的門。”若言對那位男子的打量權當不知道,看著男子說道,“我要見你們家主人。”
“嘿嘿,小姑娘,你想見我家主人,我家主人就要見你啊?你是誰啊?”雖然語氣好多了,但是男子話裡話外的戲虐之意很是明顯。好像若言所說的是多麼好笑的事來著。
“那好吧,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先回到一下我吧。”若言也不說話,只盯著男子一頓猛看。良久才說到,“你們府裡是不是有一位築基期的修士?”
“是有一,唉,你怎麼知道啊?”男子下意識的回答。話一出口,隨即反映過來,瞪著若言虎聲虎氣的反問道。
“這就是有了,那就沒錯了,我不找你家主人了,我就找那位築基期的修士。”若言完全不搭理男子的問題。從男子的話裡透漏出來的意思,若言確定了之前聽到的那些話的真實性。若言也不管男子,直接抬起腳就往王家裡面走去。
“唉唉,小姑娘,你幹什麼。怎麼能隨便往別人家闖呢?”男子追著若言的腳步,伸出手來試圖攔住若言。只是男子不過是一普通人,就算若言只是嬌滴滴的女孩子,但是若言的修為在這整個石城都能是頂級的了,又怎麼可能或被一普通人給攔住了。
若言也不管跟著自己的男子,只是憑著感覺往裡面走去。雖然男子也鬱悶自己怎麼就攔不住一個小姑娘呢,突然想到那些修仙的大人,在看看這為小姑娘,男子覺得自己肯定是遇到少爺師傅那樣的高人了,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沒看見人家小姑娘一來就直接要找少爺的師傅啊,肯定是和那位袁師長是同類人。
只是,就算如此,男子也不敢放任這個小姑娘在這裡亂闖啊,不然被主子知道了,肯定不會有自己的好。
“你不用管了,這裡交給我就好。”突然,一道男聲從側面傳來,若言轉身邊看到那站在涼亭之內的男子。長髮束起,用一方青色絲巾束起,墨色的長袍,腰間只繫著一根白玉腰帶,掛著一個儲物袋。
“是,仙長。”一直努力要攔住若言的男子在這位所謂的仙長的吩咐之下,直接離開了,倒是不管若言的存在了。
若言在看到這位道友的時候,就知道這就是自己今天要找的人了。以若言現在的修為、神識,很輕鬆的便看出這位道友的修為還真是築基大圓滿境界。
“不知這位師妹出自哪一派?又是為何非要找在下呢?”見若言看著自己不語,此人很是有禮的對著若言一拱手,說道,“早下袁皓。不知這位師妹如何稱呼?”
“哦,我叫若言,出自水韻殿。只是聽人說王家有一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故而來看看。”若言會了一禮,說道,“今日冒昧上門,是有事請問道友。”若言可不敢隨便稱呼師兄師弟的,在整個修真界自己的輩份都算高的,但也不想直接拿輩份說事,便用修真界一致的稱呼道友。
“果真如此,我也想著看道友的氣派,應該是出自大門大派,沒想到竟然是十大門派之一的水韻殿。”袁皓一副理當如此的表情。見若言並不隨著自己叫師兄就知道若言的意思了,也很是自得的隨著若言不再稱呼若言師妹了。“只是,不知道友是有什麼事想要問在下,讓你竟然直接闖進別人的家宅。”
“好吧,首先我為我沒經過主人同意就闖進來一事道歉。”見袁皓話裡有著對自己硬闖的質疑,若言很是乾脆的就把歉給道了。“我找你主要就是想要問問你知道在此地可有十大門派的駐地?”
“道友既然已經道歉。那我倒真是不好在說什麼了。只不過,道友所說十大門派駐地之事,我倒是很好奇。道友自己不正是水韻殿弟子麼?怎麼會連此處有沒有本門駐地都不知道呢?”袁皓這會是真的疑惑了,作為門派弟子,在外歷練第一件事便是熟記本門的駐地標記。怎麼這位竟然都不知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