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丫頭一樣站到我身邊來。”清風子對著若言招了招手,那表情就彷彿是凡間人家的老者,在和晚輩說話,親暱、慈愛。“雖說你輩分要高些,可是你比綠影還小呢,在我這就不必那麼拘束了。”
“師伯,若言知道呢。”若言笑笑,並沒有真如清風子所說那麼無所顧忌,倒是走到了他身邊,和綠影站到了一起。
“若言,聽說你的感應一向很靈驗?”彷彿家常般,清風子和若言說著話。
“是的呢,師伯,不管是我還是我身邊親近的人每次有危險,或者是什麼不好的事,我總是會有些感應的呢。”若言的這項天賦,其實只要是對若言有些瞭解的人,都是知道的,因此,若言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不好說的。
於是,在等待趙瑄審問囚犯的時間裡,滿大殿的人都安靜的聽著清風子和若言的閒話家常了。大部分時間都是清風子在問,然後若言回答。有時候也會夾雜著綠影、周天玄或者是若言幾位師傅的聲音。
“師伯,弟子沒用,唯一的活口也死了。”約莫一個時辰,趙瑄匆匆的回來了。只是,原本信心十足的趙瑄此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說是對自己的辦事不力的懊惱。
“嗯,怎麼回事?”清風子並沒有開口怪罪趙瑄,只是皺著眉頭問著原因。
不過。聽聞抓到的唯一活口也死了,不僅僅是清風子驚訝,就是若言、墨竹等人尤甚。要知道,墨竹他們為了能抓到一個活口。那也是費了不好氣力的。如今,不過是讓趙瑄審問一下,這才一個時辰,竟然就死了,也太讓人鬱悶了些。
“是這樣的,師伯……”趙瑄仔細的說著他領命之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趙瑄接到命令之後。自然也就立即去了關押那人的地方,將他帶到了執法閣所在,然後便開始審問他,只是不管用什麼手段,那人都始終不肯開口。隨著時間的流逝,趙瑄有些著急,便開始用刑,然後那人便故作願意說的樣子。只是非要給他鬆鬆綁。
趙瑄知道他的修為如今被壓制住了,沒有特製手法解開,他也就和一廢人一般。自然也就沒有太放在心裡,所以也就真的給他解開來了。哪裡知道,這人就等著這個機會呢,一解開,便直接咬住了身上的那件衣裳的領口上。
然後,事情的發展可想而知,這人自然是死了。原來,這人的衣領上竟然有著一種可以讓修士都瞬間斃命的毒藥。正因為如此,趙瑄才一臉沮喪的回來了。
“無礙,死了就死了吧。你們從那人身上可找到什麼線索沒有?”清風子說道。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是要破壞自己徒弟渡劫的人去怪罪自己的師侄,清風子自然不會那麼做的。、
“謝師叔。”趙瑄說道,隨即手中出現一個托盤,說道,“這些是從那人和那些死了的人身上找到的,再多就沒有了。”將托盤放在清風子手邊的矮桌上。趙瑄說道。
托盤不是很大,倒是也算是放滿了東西。幾個黝黑色的木質的巴掌大小的牌子,幾個最小容量的儲物袋,還有丹藥幾顆,法器之類的倒是沒有見過。
就是這麼幾樣東西,至於那儲物袋中有沒有東西,暫時就是不知道了,不過就從這些東西來看,這些人的儲物袋中也必定沒什麼東西的,他們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怎麼可能在身上帶多東西呢,那不是就相當於送人啊。
“這些東西也不能說明這些人的來歷啊。”清風子擺弄了一下托盤的的東西,甚至還將那些儲物袋輕易的開啟了,果然裡面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若言在清風子身邊,站的位置好,不用伸頭就將托盤裡的東西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不過是些平常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更加別說能說明這些人的身份的了。只是,若言在看到那些木製的巴掌大小的牌子時,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若言皺眉,伸手就拿著一塊木牌,仔細的看了起來。木牌雖小,分量卻是十足的,這麼點大的木牌竟然有將近一斤重。若言看著木牌,很是仔細的觀察起來。
“不用查了,是魔族呢,看來是在靈界發展出了勢力了呢。”若言放下木牌,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也瞬間沒有了。不過,即便是如此,若言已經是得到結論了。
“師妹,你肯定?”沒有問若言得出結論的原因,周天玄對若言的話還是很相信的。知道若言肯定是拿不出具體的證據的。
“嗯,是真的,師兄,我很確定。這種氣息,我曾經在那些遇到過的魔族身上感受過,雖然這些木牌上氣息較弱,但是確實是一模一樣的。”若言點頭說道。之所以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