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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給國家的!”我就納悶兒了,看著孫源龍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他怎麼就不臉紅呢?我打了一個呵欠:“這麼說你很厲害了?”“當然了!”他揚揚得意。“那怎麼還被他們抓來了?”“啊?唉,這群犢子,給我下好了套讓我往裡鑽!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大哥,我還是跟你講一講我當初的英勇事蹟吧!”接著,他就開始講起了兩次案子中他所謂的經歷。所講述的內容和我們當初的真實經歷相去甚遠,我聽得是昏昏欲睡。

看著他口沫橫飛,我實在無法忍受了,只好打斷了他:“停!你乾脆說一說是怎麼被他們抓進來的吧?”孫源龍愣了一下,然後嘆道:“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呀!從出名之後,我每天的應酬就多了,經常在酒桌上轉。應該是在半個月前吧,我在北京接到了他們的電話。說想請我去做一個演講,又說飯局的時候相談。於是我就去了。

誰知道,他們竟然在酒裡下了藥,旁邊的小姐一個勁兒地勸酒……”說到這裡,孫源龍突然意識到失語了,見我一副強壓怒火的樣子,他笑了笑說,“我這人哪裡都好,就有一個弱點,好色……人不風流枉少年嘛。”我躺在了地上,頭枕著雙手:“接著說。”“哎,結果多喝了兩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來這裡的車上了。他們開著吉普越野,我根本沒機會逃,撒泡尿都有人跟著。”“他們抓你是想讓你找敦煌佛經吧?”“對對對,大哥,您怎麼知道的?”我不理他的話茬:“接著說你的。”“我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麼敦煌佛經,怎麼找啊!還好這個老闆身上有幾張圖,上面有些標記。我們就找了幾個嚮導來到了這裡,沒想到沒挖兩下,突然起了大風。

我們開始以為是沙塵暴呢,沒想到是一隻怪獸!”我一個激靈,嗯,應該是才旦所說的荼毒了,回過神來又對他說:“說下去。”“那怪獸體型也就是一隻豹子大小,可是速度很快,而且嘴裡、鼻子裡都能噴出一陣黃煙。黃菸捲著沙子,最後形成了沙塵暴。刮出的沙塵暴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只要捲過人的身子,瞬間就將皮肉全部割開了,最後人死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具白骨。”“怪獸這麼厲害,你是怎麼躲過去的?”“我們來的時候帶著幾個大的鐵皮桶,裡面儲備著水。關鍵時刻,我們都跳進了鐵皮桶裡,風沙過去了我們才敢出來。”聽完了孫源龍所講的,我心裡突然害怕起來:三光他們十四個人還在外面,萬一遇上荼毒,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現在被囚禁在這裡,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我問孫源龍:“外面那個老闆叫什麼名字?”孫源龍一笑,露出了滿口的黃牙:“朱逸章,聽說還是官宦之後,他老爹在某市是一把手。那個白臉的叫李鏨,是他的軍師。兩個人看似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其實朱逸章很看不上李鏨,姓朱的一直都想獨吞國寶!”照這麼大的排場來看,朱逸章絕不是普通人,呼來喝去的。可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官二代,有權有勢,有這麼多人供他驅使,再加上一個詭計多端的李鏨,只怕從這裡逃出是很難的了。但是兩個人心生嫌隙這件事倒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孫源龍湊過來問:“大哥,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咱們逃出去嗎?”我故意懶洋洋地說了一句:“逃出去四周圍也全是沙漠,跑不了多遠就玩兒完了,還是踏踏實實在這裡待著吧,最起碼能保住小命!”“哎呦喂,這話您可說錯啦。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人,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巴不得早一點兒離開這裡。”我翻了個身,打起了呼嚕,用以搪塞孫源龍。但我哪裡還有睡意?被囚禁在這個地方,慢說是人了,恐怕一隻蒼蠅都很難飛出去。從整個建築的造型看,這裡是當初納粹黨衛軍的一個基地,道路四通八達,很容易迷路,搞不好還有暗道機關之類的。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這個險不值得冒。另外,我也擔心三光他們。才旦和孫源龍的話如出一轍,荼毒確確實實是真實存在的。我只盼望著三光等人能早點兒離開這個地方,沒必要為了找我而長時間滯留此地。如果和荼毒相遇,他們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孫源龍見我閉上了眼,鼾聲四起,自知找了個沒趣,於是也靠著牆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想起了“噠噠噠”的皮鞋聲,接著就聽見門被開啟了。有一個面目猙獰的人站在門口說:“喂,別睡了,都起來,老闆要見你們!”我站起來,走了出去。孫源龍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伸了個懶腰。那個人很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你他媽哪裡來的這麼多毛病!”這一推,孫源龍一個趔趄腦袋撞上了牆,“啊”地痛叫一聲,然後揉著頭,看著那個人敢怒不敢言。“快走!”那人呼喝。

我們兩人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