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目的誰都能看的出來,那就是皇甫威龍安排在皇甫御霆身邊的一個眼線,只是想用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付子墨給其餘三個人打了電話,幾個人很快就到齊了,和皇甫御霆一起帶著白玫瑰去了KTV。幾個大男人一眼就明白了白玫瑰來的目的,私下裡一合計,讓服務生把十幾種酒全都拿上來,開始跟白玫瑰喝起來。白玫瑰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看幾人的架勢,立即就明白了。並沒把幾個人放在眼裡,可是無論她再怎麼精明,幾圈喝下來,還是撲通一下趴在了茶几上。
“還白玫瑰,你是白米粒還差不多吧?知道你是那種千杯不醉的人,可是酒裡放點兒其他的東西你就不行了吧?”付子墨看著趴在茶几上的白玫瑰忍不住的笑。
皇甫御霆站起來:“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
其他三個人也站起來,同時看著付子墨語重心長的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
“喂,你們能不能仁義點兒?”
肖遠笑著道:“這個女人不是正對你的口味嗎?今天晚上把她拿下來,以後她就聽我們的了。還想來監視我們老大,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今天晚上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說完幾個人揚長而去。
皇甫御霆出了KTV,坐上車子直接去了花夢怡的住處。車子緩緩的發動起來,穿過曾經熟悉的街道和鬧市,那個女人的身影也在眼前變得清晰起來。五年,他離開了這裡整整五年的時間,也拋棄了她整整五年的時間。不知道五年過去了,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把自己放下了?
車子在花夢怡的別墅前緩緩的停下來,皇甫御霆下了車,站在車邊看向別墅的二樓。看著二樓臥室的燈亮著,他的唇角輕揚起一抹淺淺的弧線。當初之所以那麼果斷的跟她斷了來往,就是相信這個女人比其他人都更執著。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她住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門鈴按下去沒多久,門就開啟了。皇甫御霆緩步走了進去。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二樓的臥室裡傳下來,當他踏進客廳時,就看到她披散著長髮,身上只穿了一件淺粉色的吊帶睡衣,因為下樓的時候跑的太急,她的臉色通紅,胸脯還不停的上下起伏。看著眼前的皇甫御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驚又喜的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
“御霆真的是你嗎?”她想這個男人想了整整五年,還以為他真的不要自己了,沒想到現在他又回來了。
她慢慢的走過去,不可思議的抬手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手要抽回時,被他輕輕的握住了。
“過的還好嗎?”
花夢怡的眼淚傾瀉而下,伸手緊緊的抱住他:“不好我過的一點兒也不好”
他伸手把她緊攬在懷中,把下巴輕抵在她的頭頂:“我也不好”
“這次你還會離開嗎?還會拋下我嗎?”
“不會了。”
她不會知道,五年前離開的時候,義父的條件之一,就是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安全了。
她緊緊的摟住他,不停的抽泣:“太好了御霆你不會騙我吧?”
他輕推開她的身體,雙手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眼底深處是深深的歉疚:“不怪我嗎?”
她搖搖頭:“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
他的大手輕揉著她的長髮:“怎麼這麼傻?”
“我的心裡只夠你一個人的位置,裝不下別人了”
看著她的臉,雖然過去了五年,時間卻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還是他原來喜歡的那個樣子。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再吻過她的眉,滑過她挺翹的鼻尖,落在她櫻紅的唇上。五年裡沒被人吻過的她,還是不自覺紅了下臉,有點羞澀卻毫不迴避他灼熱的視線。看他要離開,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吻了上去。五年裡都沒有碰過彼此的身體,唇chi糾纏的一瞬間,有激烈的火花在不停的閃現。
身體裡有什麼東西一觸即發,他一邊激烈的吻著她,一邊抱起她向著樓上快速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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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一個晚上,司徒炎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七點多了。走出文博的休息室,再站在走廊上向下看去,文博剛從外面滿頭大汗的跑步回來。司徒炎烈看一眼他的工作室,很想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做出結果來。走到門口時,就聽到文博已經上樓的聲音,不一會兒文博已經到了門口。
“結果出來了沒有?”司徒炎烈開口就問。
文博嫌棄的看他一眼,先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