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說道。
她心裡知道,花容月應該特別討厭她這樣。
但是她就是為了讓她不痛快,也免得她自以為是,將手伸的太長!
花容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僵硬。
“我沒有想到,原來這裡頭還有這樣的緣故,只是不知道,現在那原來的伯努二王子,如今可還安好。”花容月聲音有些尖銳地說道。
花子玉聽到這裡,忍不住抬頭道:“容月,注意你自己的話!”
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的,所以他和阮新倫在說話的時候,都會故意忽略這方面的話語。
沒有想到花容月一來,就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了。
花容月冷不防聽到花子玉這麼護著白青黛的話,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看向白青黛的目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殺氣。
白青黛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聲,男色害人。
但是面上卻是毫不示弱:“不管他安好不安好,他目前都是我的未婚夫。”
只是相比較花容月的面容犀利。白青黛這般溫和地笑著,反而讓人覺得更加的可怕。
“你記得這個就好,不要到時候遇到了更加好的。就……”
“花容月!”阮新倫出人意料地一下子拍了桌子。
他一向都是笑嘻嘻的,給人感覺很好相處,也讓人覺得很好欺負。
怎麼和他鬧,他都好像不會生氣。
但是這個笑面佛一般的人,如今正黑著一張臉,冷冷的盯著花容月。
要是說剛剛花子玉維護白青黛讓花容月覺得憤怒,那麼現在阮新倫的舉動。卻讓花容月產生了一絲害怕。
明明是一直笑呵呵的人,如今身上的氣勢卻強的嚇人。
“阮師兄。”白青黛也沒有想到阮新倫會這麼生氣,心中一暖。笑著說道:“你和一個小輩置什麼氣呢,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白青黛的笑容充滿了安撫 ,阮新倫將手收了回去。
身上的氣勢也一下子弱了,就連臉上。也掛上了平日最為常見的笑容。
但是經歷了剛剛那一幕。再也沒有人,敢隨便和他開玩笑了吧。
白青黛的話,讓花容月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是她心裡有有些慌慌了。
最後也不過外強中乾地輕哼一聲。
白青黛道:“照理說,這些事情也不該我來說,但是作為小輩,我們雖然年紀相近,但也由不得你來質問我。論輩分。我是你師叔,論身份地位。我祖父是一品大員,我孃親是福慧長公主,我外祖母是當朝太后,你覺得,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和我說剛剛那樣的話!”
白青黛的語氣甚至都沒有一絲起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咄咄逼人。
也讓人難以反駁。
花容月的出身是很好,她父親是江南首富,又是天醫弟子,她從小備受寵愛,醫術也學的極好。
但是這樣的身份,在白青黛這邊,是完全不夠看的。
平日裡,就是那些宮裡的妃子,看到白青黛也不敢這麼說話。
花容月以為白青黛之前對她客氣,是懼怕她。
事實上,她只是懶得和她計較罷了。
正如她剛剛說的,不過是個小輩罷了。
花容月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被這麼斥責過。
“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下一次的時候,我大概只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仗勢欺人’了。”白青黛說到這兒,語氣一下子溫柔了一下。
“容月這麼聰明,想來不會再犯了吧。”
花容月:“……”她竭力不讓自己的咬牙啟齒表現出來。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讓她會今天說過的話後悔的!
白青芷和白青薇看著眼前的白青黛,都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
只覺得當年她們挑釁她的時候,白青黛對她們的態度,實在是稱得上溫柔了。
白七妹妹,和福慧長公主,果真是親母女啊!
花容月極愛面子,被白青黛那麼一頓斥責以後,自然是待不下去了,直接冷著臉回去了。
想來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會再過來了的。
而白青芙,少了花容月,她更加往後面退了退,直讓所有人都忽略了她。
只是經過了之前的不愉快,雖然大家還閒聊著,但是氣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沒一會兒,便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