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陽那個混蛋的手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甚至差點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還有芳菲,為了皇位,我放棄了葉仲手中唯一的解藥,現在菲兒只剩一年多的生命了,鬼泣縱使再厲害,可也沒有辦法解了菲兒自小所中下的毒,一切都是因為這皇位,該死的,本不屬於我的皇位”
太后猛猛的搖頭“都是我的錯,這一切本不該你去承受,這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進宮,在得知有你後,就該自盡,這都是我的錯”
“母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后嘆息一聲,將當年沒有血親關係的國舅如何霸佔了她,她又如何瞞天過海懷著身孕入宮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著言槿瑜說了一遍。
聽完,言槿瑜又糾結著臉色問道“父皇明明有滴血驗親的,可是為什麼”
太后神色灰暗的說道“因為我買通了你父皇身邊的管事太監,那碗水裡加了礬,不管是誰的血滴進去,都會溶的”
言槿瑜跌坐在黃梨木雕花大椅上“原來如此,如若不是這樣,父皇想必根本就不能相信我是早產兒的這番鬼話,那我的生父是誰?不會是”
太后哽咽的點點頭“就是你名義上的舅父”
言槿瑜頓時覺得天塌地旋一般難受,腦子裡說不清的混亂,怎麼會這樣,舅父怎麼會是自己的生父,忽然想到了什麼的言槿瑜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糟了”
太后見言槿瑜如此驚慌的表情,心下也一緊“怎麼了?”
言槿瑜什麼都沒說,只是撩開衣襬,便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身後的太后直覺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什麼都沒再問,緊緊的跟著言槿瑜也出去了。
言槿瑜先來到彩霞宮,狠狠的抓住汀蘭問道“貴妃呢?”
“娘娘一大早就拿著食盒去護國公府了,不是皇上您讓娘娘去的嗎”
言槿瑜一陣心神不穩,什麼都沒再說,急急忙忙的出了宮,直奔向護國公府。
可是當言槿瑜一踏進護國公大門時,他就知道,一切都晚了
看著芳菲一臉肅色的走出,言槿瑜緊忙抓住她的胳膊問道“吃了?”
芳菲點頭,太后貌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只是緊皺著眉看著兩人打著啞謎。
言槿瑜一個釀蹌差點沒站穩,聲音有些顫抖的喊道“御醫,快,快傳御醫”
芳菲不解的看著言槿瑜說道“不用叫了,已經晚了”
“什麼?”言槿瑜呆楞住。
太后似是總算明白過來些什麼,急急的奔向裡面,當太后淒厲的哭喊聲傳出時,言槿瑜撫著額角重重的嘆息一聲“冤孽啊”
165。冤孽(加更)
太后的居和宮內,奴才婢女全被遣散到了至少一公里以外,整個大廳瞬息間出奇的寂靜,不禁讓整個居和宮陷入一片清冷詭異的氣氛中。
“啪”響脆的一聲耳光響起,太后悲憫的眼神憤怒的盯向被自己甩了一耳光的兒子,幾乎顫抖著身體道“你這畜生,他可是你的父親啊”
聞此,一旁未有言語的芳菲陡的一驚,什麼,國舅怎麼會是言槿瑜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芳菲神色不可思議的對向面如死灰的言槿瑜。
言槿瑜皺著眉清冷說道“一切都是冤孽”
太后顫抖著身體捶打言槿瑜“就算他再不對,可他畢竟是你的生父,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言槿瑜抓著太后的手痛苦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太后淚眼婆娑的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言槿瑜嘆息道“甘草鯉魚,食物相剋致死”
聞此,太后陡然將目光轉向芳菲,神色變得越來越犀利“是你出的主意對不對,是你給瑜兒出的主意對不對,你通藥理,一定是你教唆瑜兒的對不對”太后甩開言槿瑜的手神色冷寒的緩緩走向芳菲。
芳菲面對太后憤恨凌厲的神色,漠然的垂下頭,他也不想的,她不知道國舅居然是言槿瑜的若是知道,她定不會給言槿瑜出這樣的建議,她只是擔心仍在天牢的佟夢瑤,她只是希望能儘快解決了國舅的事好將佟夢瑤救出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陷言槿瑜於不義的。
太后咬著牙一下子掐上芳菲纖弱的脖頸,狠厲的說道“我要掐死你,你這個賤人”
看著芳菲痛苦掙扎的神情,言槿瑜心尖抖得一顫,緊忙從悲慼中回過神來,去分開他母后狠狠掐著芳菲的手。
“母后,你快鬆手”
“我要掐死她,是她讓我的兒子從此背上弒父的罪名,是她殺了哀家的哥哥,是她,都是她,若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