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如此,自然影響到下面一些小的修仙門派和散修,會成現在的局面,也是理所當然。”簡言倒也通透,介面說道。
“只是不知這樣的局面還會延續多久?”赤水讓暗盟弟子繼續關注女修失蹤這方面的訊息,也並沒有太有用的訊息傳來。
是有一些女修失蹤或隕落,尚在正常的範圍內,並沒有什麼異常。
赤水忽地敲了敲頭,聲量略微提高,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她見簡言望過來,便繼續道:“在我離開蒼洲大陸之前,當時最為關注的兩件事,一件是之前秦師叔已經解決了的女修失蹤事件。而另一件,便是六大宗門都有修士遇襲隕落,死狀悽慘,似乾屍,無論元神,精血還是靈力皆被吸食一空。”
她見簡言有些疑惑,又解釋道:“這件事只延續了二三十年,暗盟的情報記錄中有,只是並未作重點標記。”
“後來呢?”簡言慢慢回想,若是有,他應該也是查閱過的。
“當時,因為此事與女修被擄事件發生的時間重疊,六大宗門修士,皆認為這兩件事,是同一個人所為。”赤水攤了攤手,“後來,再無修士隕落,眾人在查不到線索的情況下,也就漸漸淡忘了。”
簡言此時也想起,是有這麼一條情報,只是,赤水忽然提起這個,是何意?他一時也猜不透。
赤水眨眨眼,又道:“但我知道,這是不同的兩件事。”這讓她想起以前她在禁地裡遇見的那位粉衣女子,當時她只是試探的問詢,而那粉衣女子並未否認。
因為她並未得到粉衣女子十歲後的回憶,自是不知,她是為何而身受重傷,避至禁地,在聽到了那位黑雲前輩解說了當時這兩件事後,又為何急於出去?
這仍是一個迷。
簡言看赤水說得如此堅定,問道:“你認為此事與當前蒼洲大陸的局勢有關聯?”
赤水搖搖頭,“是否有關聯,我並不知。但那件事也沒有結果不是嗎?並且與女修被擄事件同一時間段發生,若沒有關聯,我還真不信。”
“就算是如此……”簡言沉吟了一下,“沒有線索,我們也無從查起啊?”
赤水眼裡閃過一抹光芒,坐直身體,衝簡言道:“幫我查一個人。”
她回想了一下,“白茵,五百年多前,曾是碧魂宗一名女弟子,我要她全部的資訊。”這便是禁地那名粉衣女子的名字。
也許,那名叫白茵的女子,便是這整個詭異局面的突破口。
簡言聞言,揚了揚眉,並未追問,便欲往外行去。
“等等。”赤水叫住他,數息後,又問道:“那些隱世家族裡,是否有一個已經很久沒有訊息的白家?”
言點頭,眼裡似有所悟,“你是說?”
赤水點頭淡笑,此時,她再來回想那粉衣女子小時候的記憶,一些以前她不懂不曾注意到的地方,現在便已明白,那樣的環境,那樣的家世,應該差不離,“調出白家的資料,我們再看看。”
赤水目送簡言出去,隨即摸了摸耳垂看不出但確實存在的定顏珠,微微一嘆。
以前,她雖也極疑惑,但並沒有能力查出那粉衣女子的身平,又怕引出禍端,自是不言。現在,心中的疑惑有可能解開時,她的心情,又莫名有些複雜。
數日後,赤水與簡言之間的長桌上,再度堆了數疊約有尺許高的情報。兩人對視了一眼,再度埋入情報中。
此次收集的情報甚是詳細,那白茵十歲後的大部分情況都納入其中,靈根資質優異,雙系靈根,被收入碧魂宗內門,拜了一位金丹真人為師,從此一帆風順,二十歲築基,六十八歲結丹。
然而,好景不長,正當她人生得意時,卻是遇上了她的劫數,一名叫君義的翩翩美男子。
當時,此男子已有雙修伴侶,但白茵對他一見鍾情,自此無法忘懷,因碧魂宗有宗門弟子不得為妾的規定,她毅然脫離宗門,追隨那叫君義的男子而去,自此毫無訊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有白茵十歲前記憶的緣故,赤水有些理解她的想法。家族慘遭滅門,僅剩下她一人,就算在門裡如何受器重,仍顯孤單,且白茵小時候,父母關係和睦美滿,讓她心生嚮往,若是遇到能讓她動情的男子,自是義無反顧。
而真正讓赤水震驚的是,從暗盟裡得到的訊息,白氏家族的毀滅,似乎和君家脫不了關係。難道,那叫君義的男子,是故意的?
赤水望向簡言,簡言眼裡露出一絲笑意,又遞過來一疊資料,道:“知道你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