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臨陣脫逃,罪大惡極!你的,剖腹的幹活!”
聽到了大長老對自己的懲罰,那個魚人的臉上一片死灰。臨陣脫逃,這是大長老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雖然在那種情況下,不逃便是死,逃了反而是能夠儲存自己的實力,但是他只是一個九階初期的魚人,在掌握了整個魚人權勢的大長老面前,也不過是一個高階一點的炮灰而已。
對於他這樣的炮灰,魚人族中並不少。
一個聚居地的覆滅,自然是要有人來承擔這個罪名了,低階的魚人沒有資格承擔這個罪名,而最有資格的那個魚人,卻是在最後留了下來,估計現在也成為了那頭強大無比的獸王級怪獸的食物了,現在,那個聚居地之中存活下來的魚人,他是唯一有資格承擔這罪名的人了。
說著,那個大長老將一把鋒利的武士刀朝著那個跪倒在地上的魚人拋了過來。武士刀落在水晶宮殿的地面上,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震顫。
那個魚人顫抖著拿起了那把長長地武士刀,武士刀雪白的刀面上映出了那個魚人青色的面孔。看著武士刀之中的自己,那個魚人的心中一陣悲哀。若是作為聚居地首領的那個魚人在這裡的話,恐怕也是這種下場吧。
反手握著武士刀,那個魚人將武士刀的刀刃對準了自己的腹部,閉上了眼睛,手中發力,就要朝著自己的腹部捅下去。
“慢著!”
就在那個跪倒在地上的魚人就要將武士刀捅進自己的腹部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的一個魚人睜開了眼睛,輕聲說道。
這個魚人身上的衣服編號是二號,同時也是整個魚人之中唯一一個有資格在大長老處理事情的時候插嘴的人。聽到二長老出聲打斷了自己,那個魚人的心中湧起了一陣希望,或許,還能夠活下去。
大長老看了看二長老,說道:“二長老,怎麼,你認為我的懲罰不對?”
二長老含笑說道:“大長老的懲罰自然是很恰當的。不過,現在我們族中的高手太少,就這麼損失一個高手可惜了。不若讓他剖腹,留他一條小命,將功贖罪吧。”
大長老和二長老說的剖腹不是一個概念。
大長老在說出了剖腹的懲罰之後,意思是讓這個魚人剖腹,然後流血致死。作為一個九階的魚人,生命力也是頑強無比的。就算是將腹部整個的剖開,只要經過治療,魚人還是能夠恢復的。
但是大長老的懲罰是剖腹致死,因此在剖腹之後,那個魚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流乾淨。頑強的生命力卻是加重了受到的痛苦。
而二長老說的剖腹則不是死刑了,只是用剖腹這種方式來讓他反省自己的過錯,而不是要了他的命。只要剖腹之後及時治療,在很短的時間之內魚人就能夠恢復。
大長老沉思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二長老都這麼說了,暫且饒你一命!剖腹之後,由你帶領三千自衛軍,務必將那個支那人的下落找到!敢侵犯我們大腳盆民族的領土,我要讓他受盡世間所有的酷刑!”
二長老看到大長老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了口,心中也是很滿意,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寐。
那個魚人心中大喜,急忙跪在地上磕頭不已,對著大長老和二長老說道:“感謝大長老和二長老的開恩,屬下一定不會辜負長老們的期望,立功贖罪!”
說著,那個魚人重新拿起武士刀,用力的將武士刀的刀刃捅進了自己的腹部,橫向一切將自己的腹部切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裡面的腸子都隱約可見。
看到那個魚人剖腹的時候流出來的鮮血將自己的大殿染紅了,大長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說道:“將這裡弄乾淨,然後滾出去吧!”
那個魚人強忍著疼痛,使用冰系異能將自己的傷口凍住了,然後一點點的將大殿上沾染的血跡擦乾淨,半跪著離開了大殿。
在那個魚人離開了之後,大長老立刻恢復了平靜,臉上帶著一抹凝重,對著另外的九個長老說道:“獸王級的怪獸,實力深不可測的支那人,諸位認為我們應該怎麼辦?”
大長老這一問,剩下的那八個長老也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臉上都是帶上了一絲凝重。
九階巔峰的獸王級怪獸,加上一個實力深不可測,卻是能夠將獸王級別的怪獸收服的王羽,這種敵人已經足以對魚人的總部造成很大的損失了。畢竟,魚人絕大部分都在這裡。雖然這裡的蟲子數量同樣不是別的地方能夠比得上的,但是魚人的損失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