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邊分享著燭光晚餐,一邊笑眯眯地對妹子說。
“雖然我家在山裡,可是我的親生父母卻出身於豪門。在我十八歲那年,正打算帶著我們鄉鎮企業爭創新的輝煌的時候。我的豪門父母找到了我,非要把我帶到b城。他們對我充滿有愧,就把這套房子和翡翠大廈送給了我。”
也不知道,這個豪門陰錯陽差丟了小孩,18歲之後又找回來的段子,筠筠她能不能接受?
倘若要使用這個段子的話,最好是突出一下他小時候的艱苦生活和悲慘童年,爭取博得女方的同情心。一旦女方感動地流下了眼淚,他便成功了一半。
只可惜,白錦灝小時候抓豬趕猴的,基本上在山裡都把壞事都給做盡了。
他的日子倒過得挺滋潤,只是倒黴了侯家那些孩子們。
作為山大王,白錦灝的童年根本就沒有半點陰影,自然也沒有悲慘經歷可以拿得出手。
想到這裡,白錦灝一臉惆悵。
不然改成家族爭產版本的?
就說這事,他其實並不是要故意隱瞞筠筠的,而是有說不出的苦衷。
他父母當初生下雙胞胎男孩後,母親身體就不太好。
沒辦法,只得把他送到鄉下老家暫住。
這些年,父母不斷養好了身子,又生了一個娃,基本上兩個孩子在身邊,早已經把白錦灝給忘了。
可是,後來有一個孩子突然得了絕症,需要換腎,父母這才想起在鄉下的他。他們把他接到城裡來,無非為的就是他的腎?!!
白錦灝自然不能同意,因此跟父母鬧得挺僵。
從此踏上了苦大仇深的復仇自強之路,跟他的兄弟姐妹拼得你死我活。
父母也一再找他麻煩,母親想給他安排一樁恐怖的勢力聯姻。
如果一旦知道他有了心愛的女朋友,一定會化身惡毒婆婆,從中給他們作梗的。
可關鍵是,就他那個雙胞胎胖弟弟,自打十八歲那年參加全族大比武,被白錦灝不小心誤傷,揍得鼻青臉腫以後。那娃就開始發憤圖強。
原本只是個學渣,連大專都考不上。卻又參加了春招,居然還考上大學。
據說,那小胖子遇見白錦灝之後,就立志要讀書,要當專家學者,要當大學教授。無論如何,他都要跟白錦灝徹底錯開領域。
甚至,每次離白錦灝50米遠,那小胖子就會自動散退。
都這樣了,還爭產個毛線啊?
估計如果白錦灝說要繼承父母的地盤,胖弟弟胖妹妹都會舉雙手雙腳贊成吧?他們哪裡敢跟他爭搶呀?怕他都來不及。
此外,小本本上還有委婉淒涼版,善意謊言版,我是特工版,間歇性失憶症版,各個版本在白錦灝的頭腦裡亂作了一團。
一時間,白錦灝也想不出,該怎麼跟他女朋友解釋自己家的那攤子事。
只是,他也知道,這件事如果解釋不清楚,立馬就得玩兒完。
白錦灝愁得躲在房間裡直揪自己的毛。
可他又不能在樓上躲一輩子。說不定,筠筠一個人在下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呢。
最後白錦灝也顧不得其他了,很快翻出了兩根長蠟燭出來。
打算先下去,擺上燭光晚餐,再把筠筠下午做的菜端到桌前。
倆人先飽餐一頓,吃點美味小窩窩頭,他再試探著跟筠筠說出實情,再求情。
白錦灝想得雖然多,可實際上並沒花多長時間。
只是,等到他穿著整齊下樓之後,才發現蘇筠筠也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離開呢。
白錦灝一看就急了,他連忙上前攔著蘇筠筠說道。
“你這腳都傷得這麼嚴重了,還怎麼騎車回去呀?再說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大,路上又滑,這又是在山上,實在太不安全了。倒不如,我們先吃點東西。過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家去?”
蘇筠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卻開口說道。“不用了,我的腳傷已經沒那麼嚴重了,剛剛你給我治療後,就已經不疼了。我能騎車走,都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家了。”
白錦灝連忙又拉了一下她的手,滿臉焦急地說道。“就算你著急著回去。我立馬送你回去就是了。天都黑了,你一個女孩子路上也不安全呀。毛老爺子知道這事,也會罵我的。”
沒辦法,白錦灝只得把毛老爺子搬了出來擋箭。
蘇筠筠最是尊重毛老爺子,多少也該顧忌他老人家的想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