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玩兒會兒遊戲。”
她忙從沙發上下來,拿了手柄。
結果不用想,完敗。
笑的十分尷尬:“景路哥,我特別笨,你就……那個。”
景路又開了一局:“遊戲就是讓放鬆的,你這麼在意幹嘛。”
她在心裡長吁了口氣,告訴自己:“放鬆,放鬆,放鬆。”
半點作用沒起到。
景路伸手繞過她取薯片。
蔣韞一緊張,手柄就掉了。
她紅著臉看他,他也看她。屋裡亮著一盞橘色的扥光,照著她的臉紅撲撲的,烏黑的眼珠帶著星點兒。
景路伸手箍了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輕的很輕的。
蔣韞腦袋沒法思考,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人,睫毛那麼長,很好看,非常好看。
他又伸了舌頭勾她,末了伸手合了她的眼。
蔣韞害怕的躲了一下,他鬆口,聲音輕輕的:“不喜歡嗎?冰淇淋味兒的美人計中計。”
她腦袋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兩人看著彼此,蔣韞覺得自己要燒著了,可是又太過尷尬,尷尬的她忽然親了他一下。
景路的手就往回扣。
第一回,兵荒馬亂,手足無措。
可終究還是成了。
一回生二回熟。
蔣韞之後的一個多月都跟景路黏在一起,若不是開學都不想回去。
他說:“你回去吧,好好學習。果斷時間,我去看你。”
她喜滋滋的答應了。
蔣隋在知道蔣韞懷孕的時候勃然大怒。他閨女才剛剛18怎麼就懷孕了。只是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是景路。直接抄了傢伙去了景家。
景仰一聽懷孕了?我兒子的?就樂,笑的跟神經病似的。
蔣隋朝著他就是一拳。
再後來景路趕回來,毫無例外瘦了一拳,被蔣隋打斷了鼻樑。
景仰面上沉重,心裡樂死了,直說:“既然這樣,那就結婚吧。”
蔣隋不同意。
景路也同意結婚。
蔣隋死活不同意,鬧著鬧著就吵起來了,景仰說:“我兒子一表人才,當初被你閨女毀容了,你他媽的跟個孫子似的,我說過你什麼,現在跟我抬槓,不就是懷孕了,我景家又不是養不起。要不是出了人命,我們家也看不上你閨女。”
蔣隋說:“景仰,你他媽的就是小人,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長得跟個女人似的,還一副小人心。你看不上我閨女,我可稀罕你兒子,整個搞得跟個□□袋似的。”
景仰說:“你才狼心狗肺,當初我媳婦兒為了你們家妙妙嗎,命都差點沒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可有點良心吧你。”
兩人越說越多,吵的不可開交。
就差開火了。
可這婚事終究是成了,景路願意,他家閨女也願意。
氣的蔣隋好幾天沒睡著,上學,還上個屁的學,等生了孩子再說吧。
婚禮上的時候,景路有好好收拾了一回,穿了西裝,修了個髮型,蔣隋見到的時候根本沒反應過來,還在氣頭上,直接指了對景仰道:“你看這小夥子,你看你兒子,這才叫一表人才。”
景仰分外得意,擺手道:“景路過來,看你這親家公老眼昏花的都沒認出你來。”
蔣隋定睛一看,這眼睛,跟景仰那個狐狸還真是一樣,心上一喜,可想想那個孩子還是不順,又說:“你家真是子承父業,你媽上學的時候跟你爸鬧出了你,你這更積極是不是?”
景仰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吧。”
蔣家的大兒子蔣宸也不開心,好好的妹妹就這麼……那小子混蛋慣了,好不收斂,直接道:“景路哥,看不出來啊,你真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代表。”
景路輕咳了一聲,沉聲道:“你都是當舅舅的人了怎麼說話。”
蔣宸道:“嗨,你可別拿身份壓我,我還是當哥哥的呢網配cp不可逆。”
景仰擺手道:“蔣宸,這衣冠禽獸好啊,你爸要不是不禽獸,怎麼當著和尚就還俗了,也不會有你不是。”
蔣隋指著景仰手指發顫:“你……你這個人,一把年紀了……說話,景仰,你這種人,我真是……”
蔣宸拱手:“景叔叔,你這臉皮……我真是。景路哥的臉皮也全貼你臉上了吧。”
婚成,禮定。
酒桌上,景仰又在那兒自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