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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陳子涵都好奇這倆人說啥了,咋沒打起來呢?

白奕晨走過去笑呵呵地要交茶錢。

“我們請了!”子涵把錢推回去。

“這敢情好,哈哈哈。”

“你倆說什麼了?”嚴鐸沒忍住直接問了。

“我把彭湃賣給他了。”

“……”

“呵呵,也許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2012年第二十三週 伴 (5772字)

盧喆盯著大門看了幾分鐘才掏出鑰匙開啟了屋門,裡面很安靜。

屋子就是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客廳的落地窗前陽光透過淡綠色的窗簾灑了進來。

“假如以後咱家有落地窗了我就弄個窗簾掛上,省得曬的特難受。”

“那就用淡綠色的吧好看。”

“行聽你的。”

盧喆看著那窗簾眼睛有點溼潤,腦子裡不自覺地回憶起了之前兩個人的對話,靜靜地脫了鞋,挨個房間推開門。

廚房,書房,衛生間,還有臥室。

雖然是下午,臥室裡卻拉著窗簾,有點悶,空氣也不是很好,盧喆突然想起上次,上次彭湃發燒自己出差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情景,只是當時屋子裡亂糟糟的,而現在,看來白奕晨離開之前已經收拾過了。

走過去看見彭湃跟蠶寶寶一樣裹著棉被睡的正香,臉上帶一些不正常的紅暈,呼吸有點沉重。

盧喆仔細盯著彭湃的臉瞅,灼熱的目光似乎要在彭湃的臉上燒一個洞,突然他伸手輕輕扇了彭湃一巴掌,然後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彭湃的臉上。

彭湃迷迷糊糊睜開眼,面前坐著一個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看清楚了面前坐著的人還是還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裡,他伸出手咕噥著說了一句,“小喆,我難受!”

伸出的的手被握住了,十指相扣,溫暖而又讓人安心。

“我在呢,睡吧!”

盧喆脫了外衣和拖鞋,輕輕的上床從後面摟住了生病的那個人,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好怕,好怕一鬆手這個人就消失不見了,這個小混蛋,這個小壞蛋,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人。

突然心頭湧上的不是悲傷不是難過,而是後怕,想張嘴咬他一口,卻擔心弄疼懷裡的人,只是任由自己的淚一滴滴地落在彭湃的肩膀上。

彭湃被盧喆摟住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沒敢睜開眼睛,他怕是個夢,直到有水滴一滴一滴地落在自己的臉上,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是還是不想睜開眼睛,還是不想讓盧喆看出來他已經醒了。

只是……

盧喆你大爺的,就算咱倆已經互為血肉不分彼此了,你特麼的也不能哭到要把鼻涕流我臉上吧。

彭湃心裡雖然暗嗨著,但是,他是真心受不了盧喆摟著他邊流淚邊吸溜鼻涕的樣子。

“我說,我一個病人都沒有你那麼多鼻涕,你丫平時那麼幹淨現在咋不知道擤鼻涕呢?”略微沙啞的嗓音響起。

“你醒了?”盧喆有點鼻音,“你嫌棄我?”一腔標準的小媳婦兒哀怨的音調。

“我嫌棄死你,別壓我身上死沉的。”彭湃推開盧喆,翻身坐了起來,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了滿地滿床,以及那個人一身。

彭湃從未見過盧喆如此狼狽的樣子,臉有點微紅,估計是不好意思,眼睛紅紅地眼角還掛著淚珠,我見猶憐的,因為用力的擁抱衣服皺成了一團。

“擦擦鼻涕。”彭湃指指床頭櫃上的紙抽,盧喆抽出一張擤鼻涕,擦眼淚,兩個人默默無語地對坐在床上。

“你怎麼進來的?”

“白奕晨把鑰匙給我了,我才知道你病了,還難受麼?”盧喆伸手拉住彭湃的手。

“難受唄,你以為肺炎說好就好啊!”彭湃咳嗽著。

“你手好熱。”

“廢話,我發燒了。”彭湃邊說,邊把睡衣釦子解開了,剛才蓋被睡覺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黏在身上這滋味不好受。

盧喆就那麼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彭湃解開釦子,脫上衣,一句廢話沒有。

他幹嘛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彭湃有點疑惑。

“喂,你撲上來的時候先打聲招呼啊!”在自己疑惑的一瞬間盧喆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來。

“盧喆你特麼禽獸啊,我是病人啊!”

“沒事兒,做做運動身體好的快。”

“尼瑪,生病有做這種運動養病的嘛,你脫我褲子脫的那麼快乾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