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的絕壁是來玩我的吧?
那個即將脫口而出的猜測再一次被自由的話噎回到了肚子裡,陸昊再次感到了悲傷。
他根本不相信這是巧合——他寧願相信這是自由故意的!
“時機拿捏的如此之好,說是巧合我根本就不能相信啊!”鬱悶的陸昊在心裡大聲地喊著:“每次都是在我欲一吐為快的時候打斷節奏——尼瑪的你以為你玩的是節奏大師啊!”
他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再次被打擊之後,他連說話的**都沒有了。
愛咋咋樣吧!
他已經放棄了炫耀的意圖——他覺得就算這個時候將那個猜測說出來,並且這個猜測還是完全正確的;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一會兒見到了東風之後也乾脆什麼都不說,只是聽他們說就好——反正執行任務的是自己,並不是東風或者解放或者自由,他相信他們會一點兒都不保留地將這次任務的相關訊息告訴自己。
“是不是一會兒也學學自由這招呢?”深受自由毒害的陸昊馬上就想到了報復——他認為報復最好不要隔夜,因為隔了夜之後,他可能就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自由是直接明言不會再說些什麼了,他要將話留在和東風匯合之後再說;而陸昊則是在深受打擊之後失去了說話的**——就這樣,倆人或主動或被動地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之中。真的是絕對的安靜,因為他們之間連呼吸聲、心跳聲都沒有,像極了兩尊沒有生命的石像。
時間在安靜的環境中變得很慢、很慢——正在讀秒的陸昊覺得自己的每一秒鐘都比上一秒鐘要慢上很多;很多次他都故意加快了讀秒的速度,但是這樣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他又後悔了——他喵的就不應該裝聾作啞的!
就算是隨便找些什麼扯淡的話來說也比現在這樣尷尬著沉默好啊!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啊!
他在心裡哀嚎著,為自己黯淡無光的前途而悲傷。正在他哀嚎自己命途多桀的時候,他的四周開始了變化。
變化來得如此迅速,讓陸昊有些反應不過來——突然、迅速、安靜、詭異,這些都是在這一瞬間湧入到陸昊的腦袋中的形容詞。
原本他的四周是一片空蕩蕩的“虛空”——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光都沒有;陸昊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的只有深沉的黑暗。
可是就在剛才,就在那一瞬間,這片“虛空”陡然地變亮了!
無數的牆壁迅速而安靜地“生長”了出來,幾乎在一瞬間就將這片“虛空”填滿;柔和但是明亮的光從這些牆壁上散發出來,照亮了由牆壁組成的密密麻麻的迷宮;地板也從“波浪”變回了平整、光滑、堅固的模樣,陸昊也終於停止了運動。
這一切發生得過於迅速,以至於陸昊明明是親眼看著這些牆壁從“虛空”中一點一點地生長出來的,但是他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寧願相信這些牆壁從未消失過,只是之前他被障眼法給遮住了雙眼。
“這就到了?”他扭過頭問仍然沉默的自由:“地板也變回去了!”
他伸出手去觸碰身前的地板,感覺到了堅硬和冰涼:“我靠!我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一下那些‘波浪’呢!”
這才是他真正關心的事——這個傢伙在看到地板變成“波浪”的時候就想伸出手去試一試的了。
他非常好奇這些由堅硬的金屬物質變成的詭異流質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觸感:依然是堅硬的呢?還是帶著流體的柔和感?他的手能像穿過水一樣穿過這些“波浪”嗎?如果能的話,用手掬一捧“波浪”,會得到些什麼?
這些問題像是一萬隻貓咪一樣在他的心裡拼命地撓,撓得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如果不是自由說起“任務”的話,陸昊絕對會忍不住地伸出手去。
所以在看到“波浪”又變成了堅硬的地板之後,他感到了深深的遺憾:“我艹!我還想下去洗個澡呢!”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自由在愣了一會兒之後才反問陸昊——估計他是察覺到要跟上陸昊奇葩的思維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了。
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都應該發出一些諸如“哦”、“哇”這一類的詞來表示自己的感嘆吧?
一瞬間從“虛空”中生長出來的牆壁、牆壁上散發出來的明亮但柔和的光、曲折複雜的迷宮走廊——當你一瞬間被這些東西包圍的時候,難道不應該為這樣的奇驚呼一聲,難道不應該拍拍自己的胸脯說“嚇死寶寶”了?
可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