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不怎麼恰當,但是把特點說出來了不是——事業也成功,怎麼會可憐?
但他那眼神確實就是叫我覺得鬧心。即便是他這麼笑著也覺得鬧心。
我還沒從對他那莫名其妙的同情中回過神來,他就把眼神從我身上移開了,只是手還沒鬆開,回過頭去對著那一干男人說:“得了,她不喜歡這兒,我們先回去了。”
靠,這什麼口氣?
我怨念。但是那群男人不怨念,擠眉弄眼地對著我們笑:“得得得,你們回去吧啊。知道你們倆不喜歡這環境,就倆人呆一塊兒那環境多好。”
還故意把“你們”那倆字兒咬得格外清楚。
啊呸。
我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就被方至言拉著走出了包間兒,晃過我們班那包間兒,直接下了樓,然後出了KTV。
走出大門的時候我把手一甩。
“你什麼意思啊。我跟你又不認識,你莫名其妙啊你。我不就是上你們包間兒一趟嗎,那是遊戲,你又不是不知道,犯得著嗎你。你跟我又不熟,怎麼也算不上給你丟人不是。講座那天我羞辱你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你要是想叫我弄什麼精神損失費,那對不起啊,我沒有。你也不缺那錢不是。”
我還想說,方至言打斷了我。
“你以為我來找你算賬?”
這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臉淡淡的笑容。
媽的叫你笑。到時候面部抽筋。
我揚著脖子:“那你還能把我拉出來幹啥?你也忒小氣了你。”
他抬起頭笑,這次是真笑了,不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我不過是受不了包間兒裡那氣氛,正好藉著你退場而已。”
好吧,萬惡的資本家腦子都不是我等正常人能理解的。
我翻著白眼兒往回走,方至言卻在我身後開了口:“楊瑾,謝謝。”
Chapter 3
“嘿。”
我睜開眼睛,趙伊伊一雙猛大的眼睛出現在眼前。
“幹嗎呀。犯得著這麼嚇人啊你。”
我翻了個身,扯了扯被單。
趙伊伊沒走開,在我旁邊坐下來,滿臉戲謔的看著我:“你還糾結著呢?”
我坐起來,撐著下巴:“還好了。我就是覺得他腦子裡怕是有點問題。”
趙伊伊對著我翻了一個大白眼兒。
我是真的很鬱悶。
我到現在還沒想清楚為什麼那時方至言把我拉到他們包間兒裡去,就是喝醉了也不會這麼犯神經吧?他知道我的名字那不奇怪,說不定上次他做完講座就聽到別人在講我的大名兒了。但是最後他說的那句“謝謝”,我卻是想不出任何理由。
好吧,我這人是有點兒神經質。我很怕方至言找我麻煩。我挺怕死的其實。他那種人,要整人什麼程度達不到啊。
還好班裡那群王八羔子沒有把我們碰到方至言以及我們那段烏龍說出去。否則我覺得我非得在我們學校紅一段時間不可。大學三年啥成就沒有,突然之間紅了,還是因為這種原因,叫我一張老臉往哪兒擱。
班長說之所以大家不說是因為說出去人家也不會信。誰會相信方至言跟我這種小蝦米有什麼瓜葛?
對此趙伊伊不同意:“其實我想吧,會不會有可能方至言看上你了?不都是這樣嗎,你上次羞辱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恰好又在KTV裡邊兒看見你了,一個激動,更加覺得對你有好感,所以就把你拖過去給他朋友看?”
我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你腦子有病啊。你老實告訴我,最近你又揹著我看了多少小言?”
趙伊伊瞟了我一眼,涼絲絲地說:“推測而已,這麼激動幹什麼。”
不過接下來我倒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想想也是,人方至言多忙一人啊,光公事就夠他忙的了,哪裡還顧得著別的。說不定人家是特大度一人呢。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為他癲狂?
其實大學生活真的挺無趣的。當然,是對於我這種無事可做的人來說。想當年高中的時候多羨慕大學生。覺得只要上了大學就可以了。結果進了大學,反而沒了奮鬥的動力,讓自己一天一天的頹唐下來,看著跟一混日子的沒啥兩樣。
趙伊伊就是為了調劑我這種無聊的生活而出現的。
“楊瑾,你去給我買一下這件吧。”
趙伊伊的魔音穿進我耳朵的時候我還在中午要吃什麼來著。
我偏過頭去看,趙伊伊那根纖纖玉指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