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暴的發現。”一位老者端著酒杯,站在西裝革履的男子身邊,笑著說道。
考斯厄搖了搖酒杯,淡然地說道:“其實...我還是有一點不滿足,原本我們已經發現了千新星的證據,但是被歐空局給搶佔了時間,早於我們把這個證據給公開了...不然哪還有歐空局的事情。”
“其實...”
“你可以根據千新星的R過程,來研究放射性衰變問題。”這位老者認真地說道:“我看了歐空局的資料,並不是很詳細...還存在不少問題沒有研究。”
“嗯!”
“我也有這個打算。”考斯厄點點頭,嚴肅地說道:“梅里斯教授,到時候還得麻煩你了。”
“沒事。”
“我也很想知道...當初對千新星的預言,是不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可以證明其預言理論一樣,我想整個天文界都會震驚。”老者梅里斯教授笑道:“對了...華國那邊有沒有相關的報告出來?”
“沒有。”
“這一次就我們NASA和ESA的研究報告,其他組織沒有什麼聲音。”
話落,
考斯厄想到了一個人,急忙說道:“如果華國的徐茫參與到這一次事件中,我想...他一定會給我們打來驚喜,可惜...他似乎扎進了量子計算機裡。”
說起徐茫,
考斯厄和梅里斯不得不提到一個研究課題,相對論中的最後一塊拼圖——引力波,早在半年前華國的徐茫,在引力波專案上搞得全球盡知,不過...半年過去了,連個音訊都沒有。
期間
他折騰出很多全新的前沿研究,其中就有撬動了整個世界的量子計算機,但這個引力波一直...沒聲音。
“他和他的引力波...究竟到什麼進度了?”梅里斯一臉迷茫地問道:“感覺這半年來...他連提都沒有提及,是不是已經完全放棄在引力波上面的研究?”
“或許吧。”
“不過...我們到可以進行相關的研究。”考斯厄笑道。
“很困難!”
“要有相關的探測裝置。”梅里斯忍不住罵道:“真是該死...全世界僅有的一臺裝置,竟然被徐茫給買走了。”
對於這個問題,
考斯厄倒是一點不擔心,淡然地說道:“我倒是不覺得...絕對可以透過其他方式來探測引力波,只是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辦法而已。”
這時,
一群年輕的研究員走了過來,向此次探測伽馬射線暴的研究小組,其負責人考斯厄教授祝賀,都是一些空洞的祝賀詞,不過考斯厄倒是挺開心的,他很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關注了。
聚會到了一半,其味道開始變了,大家開始討論起近期科研界所發生的事情,而無論怎麼繞,都無法避開一個人。
不開玩笑的說,
自從科研界有了徐茫,便產生了一個永恆的話題,徐茫...他又做了什麼事情。
“你們說...”
“華國的徐茫教授,接下來會把目光放在哪裡?”一位研究員衝身邊的朋友好奇地問道:“凝聚態、天體物理、相對論、量子力學、高能粒子、宇宙化學、光學...他接下來會涉及哪個領域?”
“咳咳...”
“你這個問題根本就無法回答。”這位研究員的同僚苦笑道:“如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還會坐在這裡和你聊天?怎麼也是一位億萬富翁了吧?”
“...”
“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那位研究員嚴肅地說道:“徐教授的研究領域跨度太大,第二天爆出來徐教授打算進入軍工領域,研究航天航空發動機,我都認為這是合乎情理的。”
“對了!”
“還記得半年前,關於引力波的話題嗎?”那位研究員問起自己身邊的朋友道:“徐茫教授證明了鐳射干涉裝置是可以探測到引力波的,當時...這個話題很火爆。”
“當然記得。”
“但是話題吸引人有什麼用?”身邊的那位朋友笑道:“你再看看現在...徐茫教授在這半年裡,根本就沒有提及到引力波,可想而知...他放棄了,尋找相對論的最後一塊拼圖,怎麼可能如此輕鬆。”
此時此刻,
有一位極度無聊的年輕人,拿著一包薯片,坐在聚會的角落,和自己的女朋友閒聊,他的女朋友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助教,天體物理方面的高材生。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