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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上,提到田家女也在情理之中。”

錢老爺一聽急了,大聲斥道:“是誰說田家女以後好生養一養就能美過錢府所有女人的?是誰非要拉著我去田家門口的?看了人後又是誰說田家無財無勢,很容易就逼他們就範的!你此時撇清關係是怎麼個意思?田元將你們兩家的恩怨都說了,你老小子不厚道!自己恨著田家,還將我給拉下水,虧得我還將你當朋友!”

里正也不甘落後,沒好氣地回嘴:“你自己心思不正還好意思怪我!難道我讓你殺人,你也立刻去殺?我讓你將家裡值錢的東西多送我點,你怎麼不聽?”

兩人眼看就要吵起來,江沐塵重重拍了下驚堂木:“肅靜!”

兩人立刻閉了嘴,一個捱了板子身上疼的厲害,一個是渾身發軟胃裡犯惡心嗓子還幹,但是為了撇清罪責,想拉對方下水時吵起架來卻是中氣十足的很。

關欣怡掃到江沐塵的眼風,開口問里正:“聽說張家在平河村是大家族?而你家在族中最有地位?”

“當然。”里正回答這話時臉上不自覺地湧現出幾分驕傲,這種優越感令他在面對富他數十倍的錢老爺時都改變不了。

“張家為何受尊重?你家為何又在家族中更出挑?”關欣怡繼續問。

里正對關欣怡接二連三逼問的行為感到不滿,餘光注意著縣太爺的臉色,見他也是一副要聽的樣子,才忍住不理人的想法,回道:“當然是我張家族中人最多,歷代以來有出息的人也最多!而村中前兩任里正均是出自我家,我自也順勢接了長輩們的里正之職。”

三任里正都出自一家,再加上張家族人眾多,可以想見在村中的地位。

關欣怡點了點頭,瞭然道:“看來無論是威信還是人數,張家都是村中一霸,里正隨意的一句話在平河村中定是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怪不得當年令郎做出當街調戲良家婦女這等下作事會沒事,反到是受害者一家遭到了不平等待遇!平河村那麼多人都沒有想著為田家鳴不平,到底是是整個村的人都冷血無情缺乏同情心,還是忌憚里正的狹窄胸心怕遭到報復?”

平河村上百戶人家,當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冷血,那原因自然是後者了!

太好了,這小娘皮開始懟姓張的了,錢老爺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里正因著關欣怡前一半誇張家有地位的話還洋洋得意,後一半話則是令他臉由白轉黑,氣道:“你胡說什麼?我兒豈會做出調……騷擾田家婦的事?明明是那婦人不守婦道,懷著身孕都要上街,是她先引誘的我兒!”

妻子被這般汙衊,田元腦子轟的一下,什麼理智都沒了,雙目腥紅地要撲過去,被關欣怡眼疾手快地用摺扇攔住,勸道:“田大哥冷靜,這裡是公堂!”

田元理智稍稍恢復了一些,收起要撲過去的架勢,但雙目依然死死瞪著里正,咬牙:“田某今日真是更深一刻地見識到了里正的臉皮!”

錢老爺在一旁重重點頭,他覺得姓田的小子說的太對了!

關欣怡也很生氣,她冷眼掃過去問:“里正這話說的有些蹊蹺啊。”

“哪裡蹊蹺?當年田家窮,田家婦見我家富貴故意勾引我兒,有何奇怪?”

眼神安撫了下氣得渾身發抖的田元,關欣怡望向強詞奪理的里正冷笑一聲:“若如你所說是田嫂主動,那她是有多想不開在懷著身孕之時做這等事?還是眾目睽睽之下?你說田家窮她因慕張家富貴才如此,但當時已離她落戶平河村已數年之久,且田家從開始就窮!若她真心有外向,為何不在最開始還未嫁入田家且姿色更佳時接近張大?反到是在嫁為人婦過了幾年苦日子時如此行為?”

“我怎麼知道她為何這麼做?誰知道她是不是過了幾年苦日子受不住了才如此!”里正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好吧,無論怎麼說你都有藉口,那麼就從這兩人平時的風評來說!”關欣怡無比厭惡里正,語氣都不由得透起惡意來,“田嫂自嫁人後,除了前幾年因著為病重婆婆治病出門賣繡帕賺錢外,之後的時日幾乎就沒有出過門!田家住得又離其他人家很遠,論守婦道的女人她絕對算得上數一數二,反到是你家張大時不時就出門亂晃,見到姿色好的女人就管不住自己!究竟誰品行不好,平河村的人都知道,他們可能不敢作證,但鎮上的很多做生意的人能作證!”

錢老爺聞言忙舉起手嚷道:“我也能作證!那張大花心的很,仗著父親是里正,沒少做出調戲人的事!”

里正聽了大怒:“你自己好色,還好意思說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