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兒子對不起她在先; 您別生氣了,真氣壞了身子兒子擔心您,上堂都沒心情為自己辯白。”
關老太太一聽這話立刻著慌:“哎喲,那娘先不說你,好好打官司,趕緊洗脫罪名,你侄子眼看要成親了,可別為了咱家的官司讓親家對咱們不滿。”
老太太走後,關二河冷著臉讓隨從去找關大河,讓他管好自己的妻女!
關大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知道弟弟因何生氣時羞愧萬分,回到家面對厲害的妻子,到嘴邊的指責最後變成了喃喃自語。
“你嘟噥什麼呢?”關大夫人皺眉。
“沒、沒事。”關大河佝僂著背愁眉不展地出了房間,想去給弟弟賠禮道歉卻又感覺沒臉,自己連指責妻子的勇氣都沒有……
有關這個案子的堂審定在了兩日後,時間緊急,人又是死了兩年多,加大難度查案,是以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想辦法洗清關二河的嫌疑,怎麼能洗清?這是關欣怡最為關心的。
“爹,開堂當日女兒替你辯訴去。”關欣怡道。
關二河是很厲害,但身為被告在為自己辯訴時會受到束縛,李家這般咄咄逼人,她不放心父親一個人上堂。
這話以前女兒也對他說過,當時是為了她娘,這一次是為了他。
嘆了口氣,經歷過被女兒說服一次的關二河疲倦地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爹不會阻止你這份孝心,你娘那裡……”
關欣怡沒想到爹這次這麼快便答應,詫異了下道:“我娘不會阻止我的。”
她騙過孃親上堂其中一個原因是江沐塵喜歡她上堂,他們二人兩情相悅,誰想當時隨口說的謊話如今卻成真。
關二河見女兒好端端的突然臉紅起來,因著說的是慕容蓮的話題,是以沒多想。
關欣怡迅速調整好情緒,正色道:“先前問您當年的事,爹總不說,這一次要上堂了,爹就不要再瞞我了!”
關二河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在女兒執著的注視下才開口:“爹當年選擇幫程家打官司並非是為了錢,論錢財當時李潛也出的起委託費,爹選擇幫程家對付李潛,其實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娘。”
“我娘?”關欣怡一臉驚訝。
關二河面色不虞:“李潛很多年前來到青山縣,無意間見到你娘後便一直惦記,可是他有妻子,就想讓你娘作外室,你娘是什麼性子?再是和離女也不可能委屈自己給人當妾,何況她根本就對他無意,當時李潛還顧著臉面沒多做糾纏,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事,可你爹一直掛心你娘,哪個男人在她身邊多轉悠了幾下我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爹惱恨他不尊重你娘,於是便幫了程家打官司,那程家不知我打官司的真正原因,怕我反悔再為李潛辯訴,死纏爛打要結親家,他家是什麼東西爹瞭解,哪裡捨得將你許配他家?最終被煩得不行就將你堂妹定給他們了。”
怪不得,關欣怡恍然過後問:“既然有這層原因,那爹說的這幾年對李潛愧疚是做戲嗎?”
“並非做戲。”關二河雙眉緊鎖,喝了口茶後道,“雖對他不滿,但他在你娘拒絕了後並沒有再騷擾她,比起那個姓安的老畜牲他還算有底線了,爹是聽說他在敗了官司後離開青山縣那幾年生意做的不好,家裡日子過得不如前還遭埋怨,後又聽說他遇到劫匪被砍斷三指傷了一條腿且差點喪命的事,人就是這樣,討厭的人若過的很好那會一直討厭他,相反若他過得不好就難免會起些惻隱之心。”
想來李潛還顧及幾分孃親的名聲及心情,沒有像安大老爺那樣大張旗鼓地騷擾,是以幾乎沒什麼人知道李潛曾心悅孃親的事。
“那兩年多前他來青山縣不僅僅是找程家要分紅,還有又去騷擾孃親了嗎?”關欣怡立刻提出了事情的關鍵點。
關二河望著關欣怡的臉,感嘆她遺傳了自己的聰明口才及她孃的美貌與性情,這般好的姑娘只有瞎眼及自卑的男人才不敢求取!
“那個時候不知怎麼的他妻子生了重病,治病需要錢便想去找程家要錢,自然沒有要到,他來時路上遭襲失了手指且腿骨受傷,如此遭遇令他性情大變,讓爹幫他打官司告劫匪沒成便用要去納你娘為妾為他妻沖喜來威脅!”關二河臉色很不好,咬著牙道,“爹這輩子對不起你娘,最不想的便是她受任何委屈,哪裡容得李潛這般羞辱你娘?於是便起了爭論,原以為沒人在那裡,誰想還是被人聽到,此時被當作殺人嫌疑之一公佈了出來。”
這些男人一個兩個的都不要臉,有妻子都想招惹她娘,關欣怡一臉憤怒,虧得娘出身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