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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上善若水

孫悟空、法海、豬八戒和唐僧一路行至黑白國的邊境,正是進入了這片名為“正理大平原”的區域。雖說這片平原風光旖旎,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氛圍籠罩四周。幾人走在路上,發現來往行人寥寥無幾,氣氛顯得格外寂靜。

唐僧與法海一邊行走,一邊低聲交流佛法,探討著何為正道,何為慈悲。唐僧認為,應當以慈悲之心度人,只要對方心存善念,就不應輕易施以懲罰。而法海則持不同觀點,認為善惡需分明,對於那些罪孽深重、屢教不改之人,必須嚴懲方能制止其惡行。

豬八戒挑著行李,邊聽兩人討論,邊低聲對悟空嘟囔道:“猴哥,咱們這一路上可真是聽了不少大道理。俺老豬倒覺得這些土匪最有意思,說起話來就跟真理使者似的,非得要讓人信服他們。”

悟空點頭,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說道:“俺老孫也聽說了,這黑白國的土匪格外猖獗,個個自稱‘正義衛士’,講大道理倒是頭頭是道。只怕待會兒見到他們,俺老孫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正說著,突然前方草叢中閃出一群人影,只見他們衣著奇特,手持各類兵器,為首之人留著一撮山羊鬍,打扮十分誇張,一見到悟空等人,立刻便露出得意的笑容,擺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為首的土匪拱手行禮,笑道:“哈哈,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齊天大聖,法海大師,我們久聞大名,今日終於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悟空看了他們一眼,金箍棒隨手一橫,冷笑道:“哼,你們是何人?好端端的攔俺老孫的路,怕不是想找麻煩?”

那土匪頭目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擺手道:“大聖何必動怒?我們乃是‘海嘯派’的仁義之士,今日特地來給幾位高僧講解真正的大道理。幾位如此威名遠播,自然懂得‘上善若水’之道吧?”

法海眉頭微皺,低聲說道:“‘上善若水’?這可是道家中頗為高深的教義,意在言水之性柔而能剛,善而無爭。然不知爾等又有何歪理邪說?”

那土匪頭目聽了,呵呵一笑,得意地說道:“大師所言不錯,但我們海嘯派有著更深的領悟。所謂‘上善若水’,水者,流動之物,正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交流也需‘流動’。我們認為,與善良的女子行床上之戲,就像在‘水’中經歷考驗,越是流動,越能體驗自身的善良。這正是我們對‘上善若水’的獨特理解!”

話音剛落,悟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差點把金箍棒都抖掉了。他笑得捂著肚子,指著那些土匪,說道:“哈哈哈,俺老孫行走四方,這種歪理邪說還真是頭一回聽!敢情你們胡作非為,欺人霸女,還能給自己找到這麼高深的藉口,真是夠奇葩!”

豬八戒也在一旁捧腹大笑,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這幫傢伙真是腦袋有問題!‘上善若水’本是道家言志的格言,被你們說得如此不堪,簡直是褻瀆先賢,丟人現眼!”

土匪頭目不以為然,哼道:“笑什麼?我們海嘯派的道理自有其深意,你們若不理解,只能說明思想淺薄,不懂我們這番言辭的高深!”

法海聽到這些話,臉色陰沉下來,怒喝道:“孽障!你們身為土匪,荒淫無度,作惡多端,如今竟敢拿道家教義來為惡行辯解,真是罪不可赦!”

唐僧也輕輕嘆息,合掌唸誦佛號,目光中帶著悲憫之色:“阿彌陀佛,惡念深植於心,世間如此多的善念被你們曲解成惡行,實在是誤入歧途,罪孽深重。”

那土匪頭目卻毫無悔意,冷笑著說道:“哼,和尚,講什麼善念,誰人不為自己活?我們海嘯派自有道理,哪怕做再多惡事,也能找到正當的理由,你們又憑什麼管我們?”

悟空聽他越說越放肆,眉頭緊皺,冷笑道:“就憑俺老孫手中的金箍棒!今天俺老孫可不會手軟,專門對付你們這等無恥之徒!”

土匪們見悟空殺氣騰騰,頓時臉色大變,但仍強裝鎮定,繼續說道:“我們可是講道理的!若是你們真的公正無私,何不聽完我們的大道理再動手?”

悟空冷哼一聲,抄起金箍棒,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這些人渣,還想繼續胡言亂語?俺老孫偏偏不聽,今天直接把你們全都揍趴下,看你們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話音未落,悟空已飛身而起,金箍棒如流星般砸向土匪們。那些土匪見悟空殺氣騰騰,頓時嚇得四散奔逃,但悟空的金箍棒威力無窮,棍風橫掃而過,幾名土匪被打得人仰馬翻,倒地不起。

土匪頭目見狀,心中驚恐,連連後退,口中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認輸!我們再也不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