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能拿走中南區對吧,穆德你對我手下留情了嗎?
“原來小言早就知道……”親暱地拍拍蕭言的肩膀,“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的,順便帶走一個人……”
“這個地盤我本來就是爭著玩玩的,如果叔叔需要,儘量拿去吧,”轉過身,頓了頓,不讓聲音滲出顫抖,壓抑什麼,“曺圭賢少爺,如果這兩天招待不周,還請你多見諒……”連自己的身體都奉上了,還算是招待不周的話……彎彎的眼睛,淺淺地笑著,像是陌生人一樣。
穆德放在口袋裡的手指,緊緊地握住,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誰,我的意圖是什麼。玩玩而已,你玩走我一票兄弟的生命,還有馮邀……我居然為了你,背叛馮邀。看著蕭言若無其事的表情,胸口糾纏著疼和恨,好像自己是個玩物,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
站起身,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手下,走出這扇大門……
像是被撕碎了一樣,兩天的記憶……然後只記得門外灰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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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vol。9暴雨 。。。
vol。9暴雨
暴雨之後會放晴吧,我們都會假裝過去了是嗎?為什麼我看不見彩虹。
蕭言支撐著身子,微笑地送走曺元誠,身體倒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保有最後的風度。悠然隨手拉開一個抽屜,取出普米克噴霧,捏著蕭言的下頜,讓他張嘴深呼吸,探入噴嘴,漸漸蕭言的哮喘症狀才開始有了好轉。輕輕拍打著胸口,劇烈起伏感才緩慢地消失。薄荷打了家庭醫師的電話,看了悠然一眼,漸漸鎮定的兩個人……夫人走後,少爺很少再發作了,幾乎都是忘了的。
只有薄荷每個月買著新的噴霧回來,放在隨手都可以拿到的地方,提醒著大家,蕭言從小患著痼疾。從小學會控制情緒,高興的時候不能大笑,悲傷的時候不能悲慟,蕭言也不過是被扼殺了幸福的天使而已。
不說明,也知道剛剛憤怒離去的那個人,對少爺很重要,但是都約好了誰都不要問。
很快到來的醫師讓護理把蕭言扶上房間,讓他漱口。蕭言只是呆待著看著門外的天,“快下雨了吧……”他問。聲音小的聽不見。他會不會淋溼呢,呵呵,真傻,他是少爺,多少人擁護著呢。
很累,貼在床上,竟然又睡著了……陰天變成黑雲,雨大滴大滴地砸下來……
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天,好像夢裡全是他……竟然只是背影。這些天來,他給自己,最多的就是背影。而自己也早就習慣站在他身後,等他回頭……
沒有回頭,一直都沒有回頭看我。
忘記了吧,你不也只是利用我而已。
“小言,要幸福哦……”男人揉揉他的頭髮,微笑著遞過一隻甜筒。
“哥哥,不要走!”蕭言像是第三者一樣看著眼前發生的事,小時候的自己,乖巧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聲音都是稚嫩地顫抖著。別走,自己的身體僵硬地無法動彈,看著男人越走越遠,別走!可是伸不出手去拉。
“小言……”男人越來越遠,蕭言像是被捂上了眼睛,看不見男人的臉,身體像是被推進無盡的深淵,怎麼掙扎都掙不脫,身後好像有誰拉著他……小言在哭,光亮的街景越來越遠,融黑怎麼都追不到的黑點。自己,是掉進黑暗裡。
“哥哥……”……“哥!”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薄荷晃醒睡夢中蕭言,睜開眼睛,微微掙扎著,又緩緩地閉上,有些不忍心,還是硬撐著,睜開眼,眼前兩張小臉都掛著哭得紅腫的眼睛。
“沒……”事,沒力氣講呢,好餓。
“少爺,作噩夢了嗎?”悠然轉過身,像是輕輕地抹眼淚,回過身,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感覺。
“我怎麼了……”在薄荷的支撐下,靠著枕頭坐起。手背的吊針還沒撤走,看樣子吊的只是葡萄糖。
“少爺你忘記了嗎?”
“少爺沒事,只是哮喘發作,發了2天燒,沒什麼的。”悠然瞪了薄荷一眼,脾氣上來,卻發作在蕭言身上,直直塞了一個體溫計進嘴巴。
“下午我要回老家,讓阿燜幫我備車吧……”怎麼可能忘呢,甚至還想起什麼。
“嗯……少爺你的身體……”
“沒事的,老媽太遲鈍,看不出來的。倒是你們在這囉嗦,我肚子好餓啊……”萬分委屈地摸著肚子,低頭,抬頭,瞬間換了一個淚汪汪的星星眼。
“少爺你等等啊。”兩個女孩急急忙忙又往外衝。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