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小護士緊緊地盯著,江雪晴不方便出聲提醒陸鑫,只好一邊繼續挖空心思說些應景的臺詞,一邊伸手探入陸鑫的病號服裡,捏著他腰間軟肉,提醒陸鑫該有些反應了。
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捏陸鑫腰間的軟肉,他還是沒有半點反應,而她卻似捏著鐵皮一樣。
江雪晴開始惶恐起來,難怪陸鑫又運起龜息功了,這樣再昏睡兩天,還怎麼去參加那個拍賣活動,那可是跟三千億大礦緊挨著的礦山啊。
正當江雪晴手足無措之際,陸鑫手指頭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出去,捏住江雪晴那幼嫩光潔的臉蛋:“痛不痛?痛不痛?”
江雪晴大喜,一把抓住陸鑫的捏住她臉蛋的大手,拼命搖晃。臉上做出一點不假的驚喜表情:“你醒了!你真醒了!太好了!”
那兩個小護士驚訝地瞪大眼睛,她們聽那些醫生們說,以陸鑫的情況,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神經活動的跡象。恐怕要做一輩子的植物人。也許做不了一輩子的植物人,挨不了幾年就死掉了。她們就擺出了長期作戰的準備,所以才那麼懈怠,壓根沒想到陸鑫過了兩天就醒了,慌忙給相關的醫生打電話:“大事不好了!陸鑫醒了!”
江雪晴覺得非常刺耳。回頭怒視那個打電話的護士:“你放什麼狗屁!我男朋友醒了算大事不好了?”
那個護士嚇得一哆嗦,連忙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江小姐,我說錯話了,我應該說太好了!”
陸鑫懶洋洋地擺擺手,衝江雪晴笑道:“本來他們預計我要昏迷好多年,計劃著從我身上賺取很多護理費,卻沒想到我沒兩天就信了。他們從我身上發財的算盤碎了,這確實是大事不好了!”
江雪晴想想也是,現在這些醫院都把賺錢當成第一大事,醫德什麼的完全都沒有了。他們才不關心陸鑫會不會醒過來,他們只在乎能在陸鑫身上賺到多少錢,陸鑫才兩天時間就醒了,當然讓他們大失所望了。
陸鑫現在的身份是那個大人物張勝英的準女婿,醫院院長帶著一群醫生迅速趕到特護病房,看到陸鑫醒來神采奕奕的樣子,他們都驚呆了。
那個身材臃腫的醫院院長疾步走到陸鑫和江雪晴的面前:“陸少,恭喜你!經過我們精心的護理,您兩天就恢復了甦醒了,這真是醫學上的奇蹟,我希望你能容許我們醫院把你這個病例當成典型案例,推介到世界醫學大會上!”
陸鑫面無表情,懶得搭理這個利慾薰心恬不知恥的院長。
江雪晴卻忍不住了,她以為陸鑫昏倒成植物人狀態是他運了龜息功,他醒了也是停了龜息功,甦醒與否跟醫院毫無關係,醫院把這個功勞攬到自己身上,實在是太過分了,便嬌哼道:“張院長,你們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陸鑫躺在病床上,你們診斷他一輩子毫無神經活動的跡象,一輩子都沒有希望醒來,診斷完了以後,你們就把他放在這裡,找了兩個只知道看手機的小護士陪護,根本沒有做任何有效的救護措施,你們有什麼臉面說這樣的話,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到衛生廳投訴你們!”
那個張院長在江雪晴這樣的怒斥下,還強擠著笑臉,不敢有絲毫的不渝,因為他知道他得罪不起這個小公主,陪著笑臉,低頭哈腰道:“江小姐,對不起,是我們工作失職,檢測失誤,我們會好好檢討的,還請江小姐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上面!”
他隨後回頭衝那些醫生怒斥道:“你們這些廢物,是怎麼檢測的,為什麼說陸少至少要昏迷五十年呢?陸少兩天就醒了,你們把咱們醫院的臉都丟盡了!趕緊向陸少道歉!”
這些平素在患者面前趾高氣揚的白大褂們一起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齊聲道:“陸少,對不起,我們失職了!”
江雪晴冷冷地瞪了張院長一眼,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樣示弱,我就會繞過你們嘛,你們這群庸醫,要不是我不放棄我男朋友,一直呼喚他,怕是他真的會昏迷五十年,做五十年植物人,想到這裡,我就滿腔憤怒!”
那個張院長和那群醫生聽到江雪晴的話,全都渾身顫慄,他們不知道這個小公主要如此懲治他們,若真是反應到上面,他們全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陸鑫趕緊把江雪晴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明明知道他們是沒辦法診斷出真實情況的,他們肯定會誤診的,為什麼還要難為他們!”
江雪晴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陸鑫:“你還記得路衝嗎?”
陸鑫聽江雪晴說起這個名字,頓時明白了江雪晴的用意。
路衝是科大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