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獎如此盛大的典禮上,是不應該有什麼失蹤事件發生,但對方就是有這本事,在金馬典禮上就把人擄走。
冷柔然掀了掀嘴唇,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雷震霄是臺灣人,他的天蠍幫在十多年前還是一個小小幫派,在他的帶領下天蠍幫搶佔整個亞洲黑幫市場,臺灣現在的分部正是當年天蠍幫的總部。不是警方無能為力,而是雷震霄太厲害了。
“柔然,我從報上知道你現在開了間電影公司。”段佑祺對這個問題有疑問,而報紙上對冷柔然的電影公司,傳聞是天霄公司總裁送給女朋友的禮物。
“那不是我的,我只是掛名而已,實際上只是替人家打工而已。”冷柔然吐
出一口氣道。
“是嗎?”段佑祺狐疑地看著冷柔然,不太相信。
“是的,報上的報導不可信。”冷柔然低垂著頭,不知該如何向他談二人之間的事,如果他交了女朋友就好,如果沒有,她不知怎麼跟他說,她不配,這二年來她連想也不敢想他。
“我知道,我也不相信報上的報導,那些報紙總是喜歡捕風捉影,瞎編亂寫。柔然,對報上那些報導你也別介意。”段佑祺道。
有關冷柔然的報導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其中說得最多的,是她被捲入黑社會的恩怨之中,做了黑社會大哥的情婦。
“佑祺,你……你有交朋友嗎?我是說……女朋友。”冷柔然囁嚅地問。
“一沒有,我一直在等你回來。”段佑祺搖了搖頭。
“你……你不應該的。”冷柔然最伯就是這個答案,她掹搖頭道。
“柔然,讓我照顧你,你知道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段佑祺握著冷柔然的手誠摯地道。
“不,不,佑祺,我們不可能了。”冷柔然抽回自己的手,搖頭道。
“柔然,我們仍然可以在一起的,你說對不對?無論我們前面有多少阻礙,我們都能在一起的。”段佑祺緊張地道。
“不,佑祺,你聽我說,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冷柔然拼命搖頭道。
“柔然,難道報上說的都是真的嗎?,”段佑祺仍然不相信,仍然無法接受和他交往了三年,又讓他等了二年的冷柔然,回來後第一次見面,和他說的就是分手的說話。
“佑祺,對不起。”冷柔然低聲道。
“柔然。”段佑祺難過地低叫了一聲。
“對不起。”冷柔然從坐位上站起來,把傷心難過的段佑祺留在咖啡廳。是她負了他,但她不這樣又怎能讓他死心?她不想害他。
冷柔然回到家心情一直不好,她知道段佑祺是個很好的男人,是老公的最佳選,這二年來她有想到他,但每想到他,腦海裡卻被另—張邪魅的惡魔面孔所
代替。
冷柔然嘆了口氣,但願望段佑祺能從失戀中振作起來。
一個星期後的某天,冷柔然在公司接到徐玉莉在臺灣打來的電話,徐玉莉在電話裡既興奮又生氣,興奮終於有冷柔然的訊息,生氣的是她回新加坡後,一直不跟她聯絡。
“柔然,你怎麼搞的?如果不是看報紙,我根本不知道你已回了斬加坡。你不會連我這個好朋友也忘記了吧?”徐玉莉在電話裡責備道。
“對不起,玉莉,我想等過一段時間才跟你聯絡的。”冷柔然有點無奈地道,她不是不想跟他們聯絡,而是她害怕她會為他們帶來危險。
“柔然,這二年你還好嗎?”徐玉莉在電話裡關心地問。
“謝謝你,玉莉,我很好。”冷柔然不知怎麼說,每個以前和她相熟的朋友,見面的第一句就是問她好不好?她好還是不好,她已經說不清了。
“真的好嗎?柔然,你別騙我喔。』徐玉莉在電話裡嚷嚷道。
“玉莉,你呢?這二年你又生了幾隻小豬?”冷柔然戲譫地問,以前徐玉莉時常勸她快快秈段佑祺結婚,生幾隻小豬完成人生之任務。
“一隻半。”徐玉莉道。
“一隻半?怎麼一隻半?”冷柔然很驚訝地問,生孩子能有一隻半的嗎?
“是生了一個,現在肚裡又有一個還沒生出來,所以只能算半個。”徐玉莉解釋道。
“哈,真有你的,你這當媽咪的真可愛。”冷柔然忍不住發笑道。
“柔然,你呢?聽說你和學長……”徐玉莉在電話裡嘆了口氣。
“你的訊息挺靈通。”冷柔然不覺斂去了笑容。
“難道沒得挽救嗎?學長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