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住在這大地上,不過是東面的海中之山罷了,雖然好奇,卻還是有些失望,就想著那四枚月亮上住著的才是神仙,直到第一次聽說這天下真個包括那四枚月亮,我心中反倒敞亮了起來,還會想月亮之外還有沒有更為廣博的星空,那些星星會否也都有生命存在,咱們這天下雖大到任何人想起來都覺著無邊無際,可還是侷限在五大星之內,我以為這真正的天下,真正的無邊無際,當屬於整片星空,月亮咱們看起來不如修星大,只是一個圓球,可實際上遠大過修星,只是因為距離遠,而我們自己就站在修星上。同樣,那浩瀚的星空,那些星星應當也都是距離我們極為遙遠,比月亮遠得太多,才會看起來那般渺小,所以我覺著,若是本領修到了超過了武仙,去了聖星、戰星,一定要問問上面的武者,月亮之外的無垠星空,到底還有沒有生命,又有多麼的廣大,雖然我知道怕是這世上最強大的武者都沒法子真正遊歷星空,可我想若是我能夠比這世上最強的武者還要強,說不得就能踏出咱們這片天域,去其他地方看看,瞧瞧,見識一番”說到此處,謝青雲滿眼都是清澈的亮光,不過當發現聶石和紫嬰都有些古怪而又驚訝的看著他的時候,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和他得到讚許不同,那些讚許都是他有真本事了,被長輩讚譽,當得意自要得意,用不著掩飾。可這個只不過是他心中所想,若是說給白龍鎮的那些叔叔嬸嬸們聽,大約又要說他在講故事,或是白日做夢了。儘管他真個覺著,只要有機緣,又勤奮,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實現,可說多了自己也覺著有些吹牛的意味,所以可不似學到真本事後得到稱讚那般,而是少有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模樣。
他這模樣一顯,紫嬰倒是驚訝之外又忍不住笑了,她笑的同時,聶石也是開口言道:“真想不到,你小子的想法竟會如此,你說的這些,我老聶還從未想過,從當初以為天下就只有這五大域時,就沒想過月亮上會有人,之後聽到些傳說似的訊息,才會在得到軍功武勳後,去問那大統領,可知道月亮上真有人,這天下還有聖星、戰星、將星和源星之後,仍舊沒有去思考天外之外的星空,你今日一番推測,聽起來確是極有道理,若有機會,可以問問大統領,看看他在天宗之內,是否也聽到過類似的說法。”言及此處,那紫嬰也是興奮道:“青雲你說的這些。師孃聽來確是了不得的想法,我本以為自己的心中所裝已然大過這天下許多人了。雖修為不如武仙,武道、武技也遠比不過他們。但對這天下的想法,當和武仙一般,到了咱們所能理解的極限,不想你的這番話,才讓我覺著自己的心中所能容納的又多狹隘,難怪那人書這樣超越武仙的特別存在會選中你,難怪你能有今日的機緣,有這樣的天賦。”聶石倒是沒有再多話,只是認真點頭道:“正是如此。”再次得到老聶和師孃紫嬰的誇讚。謝青雲卻沒有和之前那般得瑟,而是拱手言道:“我今日之成就,沒有師孃和老聶的教導,卻是絲毫不成的,這些想法無一不有源泉,若非沒有師孃當年教我讀書,教我修文能明心,又有師父留存的許多書來看,我哪裡會產生這些想法。再有書院那更加多的藏書,也是開啟弟子如此思維的最大功臣,這些都源自於師孃和老聶的教導。”說過這些,稍微停了停。才接著繼續道:“說回武道之上,師孃和老聶不是問我如今的修為麼,若是靈元全都恢復。修為當在二變武師四十石勁力上下,能有這樣的速度。自不是一枚一枚武丹煉化來的,否則再快也達不到這種程度。其中在元磁惡淵的經歷,讓弟子得到不少的機緣。然則若是早先沒有師孃和老聶的指點,我早就死在那元磁惡淵了,哪裡能夠抓住這些機緣。先說師孃教的《赤月》令弟子獲益不少,和老聶所傳授的《九截》,一火一風,風火相濟,對敵時確是相互促進的高明武技,也讓我逃離了雷同惡賊的追殺,在狂磁境中,也屢次躲開了其中蠻獸的撕咬,還有那老聶贈予我的斷音石,可是確保我在狂磁境中不被那元陰磁暴傷害的最大的依仗,先前已經說過了。再有師孃送我的《武經》中師孃和師父修行的經驗,讓我在狂磁境中得到機緣時,煉化武丹遇到天大的困難,九死一生的時候,利用這些經驗,再有滅獸營中的大教習們所教授的經驗,沒有這些作為基礎,我怎麼能另闢蹊徑,最終尋到破解難怪的法子,從內勁武徒一次破關,成為武者呢。”說到這裡,謝青雲忽然笑了,聶石和紫嬰猜到這小子大約又有什麼武道上得意的玩意要說出來了,於是就這般看著他,豎耳傾聽。謝青雲原以為他們會問,見這兩人一般心思,也只好繼續言道:“老聶,你可知道我將《九截》的多重勁力連到了哪裡?”這一次卻是勾起了聶石的好奇,忍不住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