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訪一下這位奇人,說不得能介紹到左丞相府來,成為左丞相家中的第一機關匠師。”他這話說完,毒牙裴傑就趕忙道:“大人,有句話,在下斗膽還是要和大人說一下。”呂飛一聽,眉頭一揚。道:“什麼話,直說便是,我欣賞的就是你的直率。”毒牙裴傑拱了拱手道:“這白先和我並非友人,我也是無意中聽說。才去請了他。他為人貪財不假,但卻極有個性,聽聞無論是什麼權貴請他。他都不會歸屬任何家族勢力,哪怕是死。有一個傳聞,在下也不知道真假。神衛軍大統領曾經請過他,也是客氣之極,他卻寧死不去,只願意收錢辦事,打造一件匠寶是一件,不會加入任何勢力、家族。且此人說話極為難聽,雖然幫你打造了,但也會罵你個狗血噴頭,大人想要引薦給呂丞相,也不是不可,但若是此人不要命了,不理會呂丞相的邀請,大人還要有個準備,萬一連累了大人可就不好。”呂飛一面聽,一面嘖嘖稱奇,聽到最後,微微一笑道:“怕不只是擔心連累我吧,你還怕若是他得罪了丞相,丞相真個將他給殺了,就可惜了一位當世奇才?”裴傑聽後,一臉的不好意思,當下拱手道:“大人英明,慧眼看穿在下的心思,在下確是怕沒有說清楚而連累大人,同樣也擔心這白先不知好歹,最終丟了性命。那傳聞之中,神衛軍大統領也是險些斬了這滿口不敬的白先的,這可不是沒有氣度,反正在下的氣量還算可以,但當初也被白先給氣得夠嗆!”裴傑故意說得如此憨厚耿直,白先死活他自不會關心,但剛好藉助白先一事,又將自己直接的一面展現了出來,為一會兒請求呂飛幫他,再鋪了一層信任。那呂飛見他如此說,忍不住笑道:“放心,你氣量大,我氣量更大,呂丞相的氣量那是能裝載飛舟的,不過有你的提醒,我也有個準備,算你費心了。”說過這話,便將手中裝有極元丹的錦盒蓋上,跟著一甩手,那錦盒就憑空消失不見。裴傑自然知道,這是放入了乾坤木中,裴傑也一直想要修成三變武師,擁有這樣的乾坤木,心下忍不住想到謝青雲那廝沒有元輪,都能投提升武道的事情上來,不免又嫉妒萬分,只可惜如今和謝青雲勢不兩立,必須要誅殺此人和他那女夫子,再沒法子得到謝青雲是如何修行的法門了。但見呂飛說過話,裴傑忙拱手道:“大人說的是,在下孟浪了。”跟著繼續表現他的直率,當下道:“大人若是不著急回京城的話,在下這裡還真有一件事相求大人幫忙,此事說來”說到此處,故意頓了頓,看向那呂飛,滿面的都是為難之色。呂飛見狀,直接言道:“有什麼難事,但說無妨!”裴傑一咬牙,這便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大人若是願意聽,我便細細道來。”呂飛點了點頭,道:“又囉嗦起來了,到底是何難事,我聽便是。”說著話,轉身一屁股坐在了毒牙裴傑平日做的太師椅上,只等裴傑詳說。毒牙裴傑口中說的是“說來話長”,可那只是給呂飛提醒一下,免得一會聽了會不耐煩,事實上,他卻是將整件事情撿了其中的關鍵要點,說給了呂飛去聽,儘管只是關鍵要點,但也要從謝青雲當年和他兒子裴元如何起衝突說起。儘管已經把他兒子裴元的紈絝性子減少了許多,但裴傑還是直接批了裴元當年的性情浮躁,也怪他自己一心撲在烈武門的事務上,忽略了對兒子的教導,加上自己在這寧水郡烈武門地位還算高,寧水郡許多人見了兒子都吹捧他。才導致兒子當年的頑劣和自大。也正是因為自大,在三藝經院學會了欺辱其他的生員。好在最後沒有釀成苦果,被謝青雲當初教訓了一頓也是好的。後來裴元漸漸收斂了許多。如今已經不是當初的裴元了。
把當年的事情說過之後,毒牙裴傑又開始講述三年多後,寧水郡十五名武者暴斃的案子,當然他的口吻都像是從青秋堂主和郡守陳顯那裡聽來的一般,一股濃厚的轉述的味道,最終由說出了隱狼司報案衙門以及郡守陳顯大人的判斷,對那白龍鎮女夫子的懷疑,只說這些他原本不應該去知道,可那謝青雲忽然歸來之後。就咬住他裴家不放,硬是要說一切都是裴家所害,他外出辦事的時候,兒子裴元被謝青雲好一頓折辱,跟著又是劫獄,又是脫獄。待自己回來,自然想盡辦法打聽清楚了這一切,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本想和謝青雲認真談談。不想他連自己也給劫持了,又是一頓當街折辱,這些辱沒自己也咬牙忍住了,只因為自己到現在也沒明白謝青雲到底是什麼身份。儘管烈武門寧水郡分堂的校場上已經死了好些人,還有那天殺獸武盟的人直接喊謝青雲為少主,但真相大白之前。自己都不想冤枉一個人。就算對方真的是獸武者,可為何一定要針對他裴家。這事情當中應該有什麼蹊蹺。在自己來見呂飛大人之前,那聶夫子忽然出現一番詳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