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次會用上,卻也剛好用上。”
“父親,你是說,很多家族之內都有我裴家的人?”裴元聽得有些目瞪口呆。裴傑卻再次笑道:“我說這寧水郡所有家族,所有商賈之內都有我裴家之人,你信麼?”裴元“呃”了一聲,搖頭道:“不信。”裴傑哈哈一樂,“不信就對了,我哪有那個本事,見我們自己人都安插進去,也沒有那許多童德,能讓我們利用,所以我平日經常出外應酬,就是為了觀察這些人的性子,瞭解他們的一起。”說到此處,裴傑忽然停了下來,道:“好了,不說這些,你二人可有計劃,劫了那王乾?”裴元見父親說回此事,忙道:“有了,這一路由父親和陳昇兩人一起,喬裝潛行,讓他們從寧水郡城到白龍鎮這一段路就耽誤不少時間,在到去那洛安郡的官道上,也是如此,也不需要截殺了王乾,免得節外生枝,就如父親說過的,計劃要看是否值得,目下殺了王乾並不值得。”裴傑點頭道:“不錯,你能想到這一點十分不錯,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王乾既然打算借道從洛安郡去鳳寧觀,當初為何沒有以鷂雀傳信給他的岳父,讓他岳父幫忙從洛安郡送信去鳳寧觀?”這話一出,裴元就愣住了,陳昇也是一般。陳昇的經驗雖多過裴元,卻遠不及裴傑。他大多都是奉命行事,思考事情的細膩自是比不過毒牙的。裴傑見他二人如此。也沒有再等他們接話,就繼續說道:“那王乾身為府令,我也探究過許多回了,不是為這此事件,很早之前我就開始如方才我說過的那些思考了,對於各鎮的府令自是從各方面都詳細瞭解過,之前我並不知道你們行事的細節,也不想去過問,現下一聽。就想到那王乾家中有一鷂雀,是專門用來和他岳父相互通訊的,平日都是他妻子所用。他今日能夠想到從洛安郡去鳳寧觀,早先也應當用過他的鷂雀求助過岳父,由岳父傳信鳳寧觀,可這許久時間,那鳳寧觀的觀主都沒有來”說到此處,裴傑嘆了口氣道:“這算是你的運氣,若是那觀主早早來了。怕這些人要定罪也就麻煩了許多。”裴元聽後也是冷汗直下,連道自己竟忽略了這一點,應當連整個白龍鎮都監視起來才對。裴傑笑道,“監視也沒用。那鷂雀一接信就會直飛高空,你若不第一時間將其攔截下來,只有那養雀人的口哨才能將其喚回。所以這事沒法子避免。換做是我,也是一般無二。所以我才說世事無常。沒有完美的計劃,有時候只能靠運氣。這現在運氣顯然就在我裴家。”裴元卻是皺了皺眉頭道:“可是之前父親說的那些,我承認沒有完美的計劃,但這鷂雀送信,是明顯的破綻,並非大勢導致,難道就算父親親自處理此事,也沒法子提前防備麼?”裴傑應道:“有法子,不過這是建立我知道王乾家中有那鷂雀的基礎之上,我會提前潛入他家,在事情尚未發生之前,毒殺他的鷂雀,讓他不明所以,之後才會發生張召之死,張重之死等一系列的案子,到他發現需要用那鷂雀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話說過,裴元還沒接話,陳昇就不由得點頭讚歎道:“早先還一直覺著裴兄說的居安思危有些過了,現在才知道,即便那龐大計劃永無實施之日,可裴兄平日關注的這些,對每一次對付敵人都有著莫大的幫助,若是不瞭解王乾家中的鷂雀,又沒有了運氣,這次可真就麻煩了。”裴傑點頭道:“不過運氣還是站在了我這一邊,以後做事更加要考慮周全便是,我也是沒有多想這些,否則自會提醒我兒,這事不只是你們要警醒,我裴傑也是一般。”說過此話,這才繼續說回正事道:“秦動呢,你們可知道他在何處?”裴元不明父親為何忽然問到秦動,這便應道:“前幾日剛離開寧水郡,在出了衙門之後,就和王乾見了一晚,第二日就回了白龍鎮了。”裴傑點頭:“王乾也有可能會去白龍鎮匯合秦動,一齊去那洛安郡,所以咱們不能在從寧水郡到白龍鎮的路上伏擊王乾,要等他和秦動匯合之後,在出寧水郡鎮踏上去洛安郡的官道之後,再伏擊他們拖延時間。”
“是了,父親說的是,孩兒又沒能想到這一點。”裴元有些懊惱:“若是提前伏擊,耽誤了時間,那秦動多半會等得著急,儘管我等想要對付秦動輕而易舉,但他若等不到王乾,說不得還會有其他行事,不在咱們掌控之下,總歸不好。不如就由得王乾到了白龍鎮,見到秦動,再走,這樣我們攔截的時候也簡單許多,出了白龍鎮,在那官道之上行事,反倒比在這郡鎮之內行事,更不用顧忌太多。”裴傑見裴元明白了自己的說法,也是點頭表示欣慰,跟著看向陳昇道:“明日我二人就尾隨王乾,一路跟著,看他這路上還會有什麼其他行事,咱們臨機應變。”陳昇自是拱手應承,隨即裴傑便擺了擺手,讓他退下,跟著叮囑裴元自己離開之前,會和下人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