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魔法’的可能性…但卻沒有證據,完全無從著手。”
“是這樣嗎…雖然是一見不可思議的事件,但看來還是隻能放棄追究真相了。這個世界上的不可思議事件以及無法解釋的事情多如牛毛,先住魔法、聖地、亞人和精靈族們、東方之地、海的彼岸、還有‘虛無’。要是每一件都要查個水落石出的話,實在是沒完沒了呢。”
“的確如此。”
那是一個疲憊的聲音。最近的亞尼艾斯是這樣子。好像把熱情丟到什麼地方去了似的,沒什麼精神。
“隊長大人,我想給你一個新的任務。”
“萬分榮幸。”
安麗埃塔把今天霍金斯在白se大堂裡跟自己說的那番活告訴了亞尼艾斯。
“是瓦利埃爾小姐的使魔少年嗎?”
“沒錯。他挽救了聯合軍…挽救了我們的祖國。無論如何,都必須確認其生死。據說,亞爾比昂軍和他交戰的地點是桑斯戈達地區…也就是羅賽斯的東北方位。”
“明白了。”
亞尼艾斯說完低頭行了一禮,打算轉身離開房間。
“請等一下。”
“怎麼了?”
面對露出怪訝表情的亞尼艾斯,安麗埃塔拿起桌上的酒杯,勸她過來喝酒。
“酒?”
亞尼艾斯雖然依照安麗埃塔的吩咐拿起了酒杯,但卻沒有碰到嘴上。
“我有些事想問一下你。並不是作為女王,而是作為一個年輕的女孩…想請你這位年長的女性指點一下。”
“請儘管說。”
“…復仇帶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是空虛嗎?是悲哀嗎?是永遠無法磨滅的後悔嗎?”
“您是說復仇嗎…?”
亞尼艾斯閉上了眼睛。
“其實…我也是對此感到非常迷惘。”
在槍士隊的隊長離開之後…
安麗埃塔的思緒一直圍繞著王軍、祖國,以及挽救了自己的那位少年的名字之間打轉。
她再次往酒杯裡注入葡萄酒。
安麗埃塔一邊注視著杯裡面的液體,一邊緩緩地用手指撫摩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察覺到嘴唇變得宛如被施加了火魔法似的灼熱後…安麗埃塔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層紅暈。
才人正直直地盯著用繩子懸掛在樹枝上的柴薪。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大喝,才人揮下了手中的劍。“咔噌!”的一聲,柴薪飛了起來。
然後,他接著就向豎起來的稻草卷揮下了劍。稻草卷馬上被斜著砍成兩塊,唰地滑落在地面上。在周圍看著他的孩子們馬上拍起手掌來。
才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最近這段時間裡,他一直都從早到晚地鍛鍊身體,同時也以此作為加速後復愈的手段。一大早起來,首先就到森林裡跑步,總之就是一個勁地跑。接著就握起劍,進行一整天的劍術訓練,而教練則是德爾弗倫格。至於那些好奇地注視著他這番舉動的孩子們就成了看客。
“怎麼樣?”
才人向德爾弗倫格問道。
“還可以,不算太差啦。唔,畢竟揮舞了那麼長時間的劍嘛,想必體力也得到了提高,而且身體而會記住一些要訣吧。”
“是嗎,不過面對傭兵的話還是完全無可奈何啊…”
“那當然了。人家可是在這一行混飯吃的啊?怎麼可能梳給稍稍懂點劍術的小孩嘛。”
“你也別說得這麼直白啊。”
才人瞪了德爾弗倫格一眼。
“而且搭檔你不是感到害怕了嗎?世界上是沒有人回輸給害怕自己的對手的。”
“可惡…”
“要是不甘心的話,就揮起劍吧。現在的搭檔要接近‘綱達魯烏’的話就只有這個方法了。”
“我當然知道。”
才人舉起德爾弗倫格,開始了揮劍的練習。
他就這樣連續揮了兩個小時…
“累、累死了…”
才人倒在了地上。
“真沒出息,這麼快就累倒了嗎。”
“…我說你啊,我可是從一大早練到現在的啊。”
不過這卻是一種讓人舒心的疲累感。在日本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樣子運動過身體。透過樹葉的縫間射下來的陽光十分耀眼,才人不由得眯細了眼睛。
“不過說實在的…”
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