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去的。若是不允,就是乞討做叫化子也必跟了去的。”迎春無法,只得敲著司棋的頭道:“如今嘴硬,出去了可不許叫苦!”司棋聽得應了,高興的哪裡還聽得進後面的話。只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主子說什麼不重要,只一概的應了就好。
這訊息也不知怎麼就被慕容得了去。其實要不知道也難,慕容灼這混蛋自上次事件後現在對迎春的一舉一動可謂是關注倍至。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知道,還別說這麼大的事了。要是都不知道那慕容灼可就算是在京城白混了。
“這唱得是哪出啊?一個婦人家家的,跑那麼遠倒是想怎地呢?”慕容灼不知為何對迎春的行為突然有些莫名的惱火。卻又不是那種不守婦道的責備和鄙視,而是微微地有些心疼和擔心的那種惱火。
慕容灼在書房裡來回的轉圈,一時有些無名的邪火往上竄。天本來就熱,這一下慕容心裡更燥了:“五福!拿些冰塊來!這屋子怎麼這麼熱呢!”在門外侍侯著的五福心裡就納悶了,自己在屋外也沒覺得有那麼熱啊?怎麼少爺在屋子裡反倒覺得熱了呢?今個少爺自打收到外邊一個什麼訊息後就煩燥的不行。也甭管為什麼了,自己不覺是麻溜地執行主子的吩咐才是正理。這二少爺,平日裡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待他們這些個下人也沒得說。可這真要撞在槍頭上,那可是橫也是絲,豎也是絲了。獨掌一家產業的大家子少爺,若沒些子手段,那豈不成了笑話了?
忙一邊連聲地應著,一邊小跑著往冰窖那邊去了。冰窖裡的冰是早一年冬季就開始準備著了的。就預備著府裡這些身嬌肉貴的老爺、太太、小姐、少爺們來年夏季時使用呢。要不說這富貴人家還真是很會享受呢!
五福麻溜地找來冰窯的管事,屁顛屁顛地搬了一盆子冰放到了自家二少爺的屋裡。卻見慕容灼還在那裡來回轉圈呢,如籠中困獸。心道不好,這可是發彪的前兆啊。咱還是腳底抹油,溜吧。
也合該著他撞到槍口上,慕容灼本就氣不順,見他那樣,自然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是犲狼虎豹嗎?你躲什麼躲啊?還不給少爺我倒杯茶來!沒眼色的東西!”五福應了一聲,抬腳正欲去沏茶,卻又聽得慕容灼道:“倒了茶麻溜地回來,再給你我磨些子墨來,你家少爺我要寫字!”
五福心裡這個不淡定啊:“少爺平日裡最煩舞文弄墨的了,今個這到底唱得是哪出啊?”腳下卻不敢怠慢,拿了平素少爺最愛喝的大紅袍來泡上。又捲起袖子來老老實實地開始磨墨。一邊兒還不時地覷著自家主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到了這位碳頭。磨墨本就是個細緻活,急不得。可今個五福是真急啊,看著那位在屋子裡不停地轉圈,就怕人家問啊。想勸人家先出去逛逛吧,又沒那個膽。總不能說:“噢,少爺,那啥,我這墨還且得一會子呢,您老人家且先到園子裡逛逛。”五福這會是滿肚子的官司,滿腦門子的汗。這會子五福可是覺得這天氣可真是熱哪!
就在慕容已經轉得不耐煩,打算發作的時候,五福終於將墨磨的差不多了。忙喜不顛顛地對慕容道:“少爺,墨得了,你看?”慕容灼道:“那還不快滾!少在這裡礙眼!”說著頭上早中了一個暴慄。哎喲我的祖宗哎!這可是求之不得呢。咱可不想在這裡礙爺您的眼!五福心裡默默地腹誹著。卻不敢馬上出去。又看了看茶水可夠,冰塊是否合適,這才輕手輕腳地出了書房門。也不敢真走,只鴉雀無聲地立在門口。
慕容灼雖不喜讀書,卻也只限於那些讓人頭暈腦脹的八股篇子。若論其他,慕容灼還算得是才華橫溢滴。吟個詩,做個對,附庸個風雅什麼的,還是拿得出手的。好歹咱也是在老爹的高壓政策下全尾全須地活過來的不是?雖然不能象大哥那般金榜提名,那是咱不屑知道不?再說咱也受不了那個束縛不是?現在多好,想做啥 做啥,還不強過大哥起五更,歇三更的,還沒過三十呢,頭髮都少了不少。慕容灼一邊得瑟,一邊一篇子東西已經寫出來了: “小福子!你又鑽哪去了?還不快幫爺把這掛起來。”
五福這會子可是全神貫注地等著這位爺吩咐呢。忙脆生生地應了,踩著長几,就將慕容灼才寫好的一篇子東西掛在了對面牆上。許是寫了一篇東西的緣故吧,慕容此時心情已經好轉,踱著步問道:“五福,你看爺這字寫得如何?”喲,只要是爺您寫的,那能怎樣?自然是好得不得了。就算是不好也不能說啊,小的是皮癢了還是跟自己過意不去啊,敢說個不字?
五福自然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絞盡腦汁地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好詞都用輪番地用了一遍。只把個慕容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樂得慕容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