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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芩一個激凌,酒勁下去了幾分,腦中又清醒了不少,他試圖把雙手握緊成拳揮出去,卻感指節綿軟乏力,無法成形。
韓若壁的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前細細摩擦,似是拿不定主意撿哪塊好肉下手一般。
轉瞬,黃芩半閉著眼睛,搖頭道:“你不會殺我的。”
“刺啦”,韓若壁以利刃在他胸膛的衣袍上開了條長長的口子,算作回答。那露出的一抹白晰被燭影渡上了一層誘人的光澤。
韓若壁面相兇惡道:“何以見得?”
黃芩沒有丁點兒懼意,道:“以你的機智,若想殺我,不會選在此間下手。”
誰都知道他二人一起在房中,假如死了一個,另一個怎脫得了干係?
無形間,韓若壁已將匕首丟在一邊,輕輕解開黃芩衣袍的腰帶,換了副笑臉,道:“聰明,本想嚇你一嚇,不想被識破了。”
“說到底,不是我殺不了你,而是捨不得殺你……”他的身體俯得更低了些,在黃芩耳邊低語道:“我真想了解你是怎樣的人。今日若再不這麼做,以後怕就沒機會了。”
黃芩只覺耳邊一陣□難耐,索性盡力支撐起上半身,雖然與對方胸腹相觸,卻避開了耳邊的奇癢。他目光中映著燭火,道:“先前我以為你故作姿態,卻原來真有這等嗜好,倒是小瞧了你。”
韓若壁的手已撩開黃芩的長袍,露出一襲白色中衣。
黃芩那雙如天山雪水般乾淨的眸子定定地瞧著他,似憎似怒,讓他不禁自慚形穢。
韓若壁被瞧的一陣心慌失神,忙以左手手掌擋住黃芩的雙眼。這樣一來,果然壓下了羞恥之感。他嘆道:“不能瞭解你這人,能瞭解你的身體也算划得來。”
黃芩冷冷道:“大家同為男人,我有的,你都有,沒甚區別。想了解什麼,看你自己便是。”
韓若壁閒著的一隻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無賴道:“有沒有區別,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話了,他翻身壓上黃芩,又要去解他的中衣。
黃芩弓起身體,想掀開他,卻未成行,只得倒回水床上。
韓若壁淫邪一笑,道:“等下,我一定叫你快活。”
黃芩轉而嘆道:“以你這副皮相,居然淪落到要學朱玉樹,做這等為人不恥的齷齪勾當,真正可惜。”
韓若壁笑道:“你這話,我權當作是對我外貌的褒獎好了。”同時,他雙手並用,避開黃芩的目光,只專心幫他寬衣解帶起來。
片刻後,黃芩的上半身已被他剝了個乾淨。
他直起身,舔了舔上唇,看著眼前的肉體,雙眼因為映著燭火光芒而異常明亮。
令他奇怪的是,這時的黃芩,居然看上去很冷靜。
‘冷靜’得想讓人打破,想讓人看到它支離破碎。
韓若壁乾笑了兩聲,道:“其實,在你之前,我還沒‘碰’過男人。”
黃芩冷聲道:“這麼說,是我太合你的味口了,所以才令你破了例?”
這時,韓若壁下腹火熱,慾望已經抬起頭來。他再顧不得別的什麼了,盯著黃芩的眼睛,一定一頓道:“試…過…才…知…道。”
一個溫柔的吻落了下來,隨著黃芩瞪大了眼睛,無力地掙扎,漸漸粗暴狂野起來。混亂中,他只覺韓若壁的氣息強硬地沾滿了整個口腔,掃蕩般奪走了自己的呼吸……一吻中,二人都睜大著雙眼對視,只是黃芩的目光早已失去了聚焦。
韓若壁的眼裡雖含著笑,卻如山貓一般,散發著銳利而貪婪的光芒,好象恨不得一口將面前人吞入肚子裡。而黃芩的眉間深深地印下了一個“川”字,縹緲的目光中現出一股幽憤之氣。
緊接著,韓若壁的雙手輕輕撫摸過黃芩的嘴唇,脖子,胸膛,下腹……眼前這具柔韌有力、肌理細緻的身體令得他著了魔似的,捨不得放手,只想一點點侵蝕下去,直到手掌上的溫度可以感受到這具身體上的每一次心跳,每一處血脈、每一塊骨肉……
這雙手得到了滿足,它們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正在觸控著的身體強忍奇癢,輕輕地顫慄,它們也敏銳地分辨出了哪些部分顫慄得更劇烈,更銷魂,證實著身體主人最敏感的部位。
一番蹂躪之後,韓若壁稍稍抬起頭,垂下的髮絲覆在身下發紅的胸膛上。下一刻,他復又低下頭去,極其情(青)色地輕咬著黃芩的乳首,用自己柔軟、靈巧的舌頭努力地撩拔著身下之人。
他的吻慢慢向下,每一次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