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形,說話含糊不清。
“還敢狡辯,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好歹。”夜傲風抓著她的肩膀,粗魯的將她推倒在床上,蘇慕尖叫一聲,正要爬起來,他已經從後面撲向她,手順著她的腿伸入浴巾裡面……
“不要,放過我吧,我頭好痛。”蘇慕的聲音帶著哭腔,故作可憐的乞求。
“還跟我裝?”夜傲風扯開她的浴袍,又卸下自己的底褲,身體重重壓在她身上,一隻手臂從她的腰伸過去,將她的身體抬起來,然後扶著她的腰,想從後面攻入她。
蘇慕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也不再掙扎,假裝悲傷的哭起來。
“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麼?”夜傲風有些煩躁,俯下身想要進入她,隨手將她溼漉漉正在滴水的頭髮捋到一邊去,卻無意中看到她後腦的傷口灌了水,不禁眉頭一皺,狠狠往蘇慕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惱怒的低吼,“你豬腦啊,明明腦袋受了傷還洗頭髮,現在傷口灌水了,會發炎的。”
他立即退開身體,重新穿著衣服,蘇慕用浴巾裹著身體,摸了摸疼得發麻的屁股,皺眉瞪著他:“幹嘛那麼用力?打得我好痛。”
“痛死你算了,人頭豬腦,你以後不要吃豬肉了,免得跟同類自相殘殺。”夜傲風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去衣櫃拿浴袍。
蘇慕錯愕的看著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她每次罵他,他都不知道怎麼反駁,要麼就是用狠話來威脅她,要麼用武力來懲罰她,現在他居然也學會罵人了,還罵得這麼刻薄,這混蛋跟誰學的?
夜傲風迅速套上浴袍,開啟房門,衝著外面吼道:“叫醫護過來。”
“是!”
夜傲風關上房門,回頭指著蘇慕:“還愣著幹什麼?換衣服,豬。”
“你,你才是豬。”蘇慕非常生氣,平時伶牙俐齒的她居然一時語塞了,不知道怎麼罵下去。
“真麻煩。”夜傲風走過去將蘇慕拽起來扔到沙發上,蘇慕正要發作,他將一件浴袍丟到她身上,霸道的命令,“穿上它。”
蘇慕嘟著嘴,站起身,背對著夜傲風卸下浴巾,換上浴袍,帶子還沒繫好,夜傲風又將她按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居然拿著吹風桶給她吹頭髮,她怔住了,仰著頭,愣愣的看著他,他吃錯藥了吧?居然幫她吹頭髮。
“低頭。”夜傲風冷冷命令。
蘇慕垂下眼眸,低著頭,心情複雜難言。
夜傲風就站在她背後,細心的替她吹頭髮,還用手擋住傷口。
氣氛漸漸沉靜下來,夜傲風的怒火完全煙消雲散,看著蘇慕後腦的傷口,他的眼中湧現了無法掩飾的憐惜,這個倔女人自從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受傷,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現在又多了一些傷疤,她一點都不介意,但他卻越來越介意,每次與她纏綿歡愛的時候,看到那些傷疤,他的心都會很不舒服,不是厭惡,是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鬥久了,他感到有些無奈了,以前她一句話就能挑起他的怒火,以致他將她關在獸練場一整夜,眼睜睜看著她跟藏獒撕殺,也不心軟,還不顧她的反抗,肆意折磨她;
可是現在,他總是無形中忍讓她,比如早上她踢他命根子,還有剛才她耍他的事,換作以前,他絕對不會輕饒,隨便她身上有沒有傷口,他都會狠狠懲罰她,而且,他居然完全不再對她記恨了,過了就忘了,好像她做出那些事,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習以為常。
十年了,除了思念秦柔之外,幾乎沒有人可以左右夜傲風的情緒,但是現在,他發現,他的情緒總是被蘇慕所左右,他的喜怒哀樂會因為她而轉變……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咚咚!”外面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夜傲風的思緒,他的神色立即變得冷峻,將吹風桶塞在蘇慕手中,然後轉身走到吧檯給自己倒酒,頭也沒回的應道,“進來。”
iris提著醫藥箱走進來,小心翼翼的問:“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她的傷口進水了,給她處理一下。”夜傲風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是。”iris走過來替蘇慕檢查傷口,皺著眉,輕聲說,“蘇小姐,您的傷口現在還沒癒合,怎麼能洗頭髮呢?萬一發炎就麻煩了。”
“哦,我忘了。”蘇慕瞟了夜傲風一眼,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只要這樣,他才不會碰她,因為他說過,不會碰病怏怏的女人。
“忘了?哼!”夜傲風陰冷的瞪著她,蘇慕心虛的撇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