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棉質睡衣,從露出的胸口和腿來看,不用想那睡衣下面也是全真空地帶。
簡單的幾個字,被他問得曖昧不明,讓林輕越氣息也有些不平穩,合著林輕越請人游泳,心裡其實也抱有不可告人的企圖——總覺得自己已經被人看了個遍,當時蘭超連顆釦子都沒解開,是太不公平了。
“看夠了就過來睡覺。”
蘭超抬了抬半闔的眼皮,他可沒有近視,林輕越閃爍的眼神都看在眼裡,多少猜到他起了什麼心思。
“不了,你早點休息,我過去睡覺。”
林輕越在說話間,轉身就往外走,幾乎是倉皇逃跑的,蘭超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喜歡他的事情,他難道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在誘惑人犯錯嗎?
當然,林輕越並不排斥跟蘭超發生點什麼,甚至是期待的,但一想到如果明天早上被白小江撞到,然後捅到蘭輝那裡,就一陣頭痛,還是先想辦法搞定下面那兩隻定時炸彈才是關鍵啊。
只走出一步,就感覺腰被圈住眼前的門框旋轉,身後響起關門的聲音,然後就被剛剛還躺在床上蘭超壓在身下。
“你。。。唔。”不容他多說,吻就細細密密地纏上,舌尖靈巧地從他張開的口中侵入,掃過每處敏感的地方,手也輕車熟路地探到林輕越腰際,摸到皮帶的暗釦卻不解開,只在他肚臍上打轉。
“唉,好睏,你自己脫吧。”蘭超把人撩撥了個夠,完了懶懶地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人身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下林輕越唇角被帶出的銀絲。
“好的。”林輕越本就沒聽明白他模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麼,只聽清一個“脫”字,但被蘭超壓著,兩人之間密不透風,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半硬的那處抵在自己大腿上,而自己那裡也不尷不尬地頂著蘭超的肚子。
這樣的姿勢讓他自己脫也太為難人了。
“那你讓開一點。”
林輕越小聲說出這句話,自己臉倒是先紅了。蘭超擠到他兩條腿中間,將他的腿抬到自己手臂上,“脫吧,我看著。”
這個姿勢說不羞恥那是假的,偏偏蘭超動作上是強勢不容忤逆,說話的語氣卻是柔軟的,甚至能聽出祈求的意思,而話音剛落,又霸道地吻上。
不同於剛才的溫柔細緻,這個吻充滿佔有和掠奪,還拉起林輕越的手放到衣釦上,示意他自己解開,林輕越被他類似撒嬌的行為弄得無法抗拒,總之攤上這個人,就特難磨。
交換了一個深吻後,蘭超就順著他的下巴吻到脖子,在他的鎖骨是細細啃噬,林輕越剛解開第一顆釦子,怕他留下吻痕,便用手指壓住他的唇。
“你別。。。”
“那還不快點。”蘭超打斷他的話,輕輕地咬了下他的指尖。
今天林輕越去掃墓,本來穿了套深色的西服,從悅來酒店逃出後本來衣著不整,那件揉皺的西服回來後就掛在衣架上,現在只穿了件白色的襯衣,裁剪得體顯得他身材欣長。
有了蘭超催促,手下的動作就快了一點,蘭超用下巴抵著他的手,他解開一顆釦子就順著那條線一寸一寸親下去。
直至解開所有釦子,林輕越胸前到小肚子都被津液打溼,涼涼的,又有些酥|癢的。
其實這樣的吻並沒有實質的快感,卻有著某種隱秘的暗示,如果一直親下去,便是那天的情景。
見林輕越的手停在皮帶上不再動作,蘭超用下巴碰了碰他的手,突然舌尖狠狠頂上他的肚臍,兩手也換著方式摳弄他的乳|頭,快感猛然襲來,讓林輕越有些措手不及,兩處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照顧到,下面那處就硬得厲害。
西褲穿起來合身,最是隱藏不了光景,被撐起的布料勒得生疼。也不再猶豫,鬆開皮帶,拉下拉鍊將自己解放出來。
肚臍上被蘭超親那滋味有多難捱,上次就體味過,不如早點讓他折騰夠了,自己也解脫。
“有沒有讓那些人碰過你?”
“嗯?”
上一秒還沉浸在對方製造的快感中,突然那些觸覺都消失了,林輕越不解地睜開眼睛,正對上蘭超黑峻的眼睛,近在咫尺連彼此的呼吸都打在臉上。
那雙眼睛是冷靜的,沒有一絲情|欲,甚至是審視的,直看到人心裡。
“你完全可以推脫的,說調查他的人是我,只要緩上一時,不被他俘走,就可以再想辦法整那個姓蘇的,你為什麼要任他擺佈?”
褲子被蘭超扯下,扔到地上,早就挺硬的那處隨著內褲被扯掉彈起來,頂端脹紅的小孔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