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
當那高聳雙峰又一次地貼來,感受到那份醉人的柔軟挺彈,他終於還是長長地“呼”的撥出一口氣,守不住了,什麼心境都沒有了。
沒法子,從小鑄煉神劍也沒用,還是亂了……坐懷就亂……
少女輕嬌嬌地笑了幾聲,沒有起身離去,玉指在他臉上游走著,問道:“謝公子,我美嗎?”
“美啊。”謝靈運晃晃頭想要驅走那些綺念,咳的一聲:“你是不是該……”少女聞言卻倚得更緊了,伏入他懷中,喃喃著說:“讓我幫你修煉。”
她的話聲總是不落痕跡,宛如從雲端傳來,而又勾進人心底裡,讓人如痴如醉。
尤物!謝靈運忽然想起了這個詞,夫有尤物,足以移人,苟非德義,則必有禍!
像這種漂亮嫵媚到極致的妖姬,是可以迷死人的,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德義,坐擁尤物肯定是引來災禍而已。
果然啊,這才是九尾狐族的魅力,想必當年的妲己就是這樣,怪不得能夠傾城傾國傾天下。
這樣肌膚相觸下,修煉心性真的行得通?要做到坐懷不亂,似乎不可能……
其實也是有路可走的,佛家五門禪法之一的“白骨觀”,便是專門用來對付**。方法很直接,把自己和別人都觀想成一副白骨骷髏,但不是意馬亂竄的關頭才觀,而是時刻都觀,“滿城盡是骨人”,而且開始時要一點點地想著那些皮肉腐爛、臟腑枯萎的景象。如此長期修持,管你美不美,都是一堆白骨,就能做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
謝靈運當然不想修白骨觀,開什麼玩笑,修了以後再不能欣賞美色,那真是麻煩大了!再說滿世界都是骨人,師傅是老骨人,恆寶是小骨人,想想都毛骨悚然,這根本不是清靜自然嘛!
況且就這種尤物,他覺得就算大家都成了一副白骨,她都會是尤物白骨。
必須要做到收放自如,定的時候,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美人坐於懷而心不亂;而動的時候,又可以盡情享受溫柔鄉。
“謝公子……”見他久久沒有說話,少女輕喚了聲,抬起螓首,滿臉彷彿剛剛睡醒的迷離神態,真讓人心醉。
“來吧,誰怕誰。”謝靈運嚥了咽口水,開始默默地清心止欲,他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古有關雲長下棋刮骨療毒,今有謝靈運唸經擒捉意馬!
他在心中默唸起了往聖的教義,平和血氣,消止意馬,大丈夫當如柳下惠,坐懷不亂!
“呵。”少女又輕笑一聲,檀口微張,香舌半露,繼續纏綿挑逗他,這回更拿起一束青絲去擾他的臉龐,弄得酥酥癢癢——
鬢黑如漆,光可鑑人,飄若神仙……不對,是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然而意馬豈是善家翁,雖然不像心猿那樣兇惡,但一旦竄出來,就難以拴回去了,只會越竄越難受,直到綺念佔據每一個念頭。謝靈運念著念著,又唸到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連孔聖和南子究竟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都浮想出來,心火變成邪火,恐怕這樣下去,不洩火不行,要一桶冷水潑下來,才能讓這次的意馬消退……
媽呀!胸膛又生起一道碰觸櫻桃的感覺,他眼睛一閉,無奈地喊道:“不行,先停停,修煉不下去了!”他猛地搖搖頭,這才平靜了些,疑惑問道:“這是狐族的媚功嗎?純兒,怎麼你今天這麼……”
“狐有媚骨,何需媚功?”少女說著忽而顰起墨眉,唔嗯的一聲呻吟,一臉天真的樣子,身下腰臀微擺,囈語道:“謝公子,你褲裡藏了什麼,硌得人很難受。”
一句話,讓謝靈運不由得再度摒住氣息,一動都不敢亂動,這傢伙……他血氣澎湃的同時也感到不對,純兒不會這樣的啊!他不禁皺眉問道:“你不是純兒!?”
少女一笑:“你猜猜?”
謝靈運驟然一驚:“你不會是狐祖師吧?”
這麼一想,慾火急退,倒是比白骨觀還要有效。
“哈哈哈!”少女被逗得噗通大笑起來,笑得軟倒在他懷中,山巒起伏,更是春光乍露,她仰頭笑道:“謝公子,豆豆芽芽她們說得不錯,你真有趣。狐祖師?呵呵……你猜猜咯,你看看這是什麼?”她從髮髻中一取,卻拿出一個大金牌來:“我剛去狐祖房間一看,牌子做好了。”
謝靈運看了眼,正是一塊串有紅繩的金字木牌,而牌上鑲著的篆字是“謝大才子”,他就要伸手去拿——
少女卻把它戴到自己玉頸上,垂了下來晃盪不已,更襯得那半露的酥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