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啊,你哭著跟我要,讓我給你,我怕傷到孩子,你卻受不了小打小鬧,彪悍地將我騎在身上要自己來……”
“哎呀,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鬱墨夜雙手捂起臉,耳熱心跳得厲害,“你肯定瞎說,我才不會那樣呢。”
男人低低笑出聲來。
溫熱的唇瓣輕咬上她的耳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偷偷看過什麼書?”
鬱墨夜怔了怔:“什麼書?”
“就是江南驛站裡他們拿來給你看的那種書。”
鬱墨夜驀地想起來,什麼三十六式,巫山雲雨一些亂七八糟的。
腦中湧上書中那些男男女女不堪入目的配圖,她耳根一燙。
“誰偷看那種書?我才沒你那麼無。恥呢。”
“是嗎?”男人也不惱,挑眉,“那看你行為大膽、姿勢新奇,我還以為……”
“哎呀,讓你不要再說了,你還說,我都說自己不記得了嘛,而且,我是中了毒,毒性發作難免瘋狂,可想而知,我當時有多難受,你還在這裡取笑我。再說了,你憑什麼取笑我,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至少我還知道是你,沒跟別的男人瞎要,有的人,哼哼,自己將誰強了自己都不知道,一會兒什麼紀明珠的,一會兒什麼青蓮的,你自己說說,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你厲害?”
鬱墨夜側首斜眼瞥他。
男人笑,知道她說的是江南驛站他中蠱將她強了那次。
“我說過,我知道是你,一直知道是你。”
鬱墨夜輕嗤,“誰知道呢。”
“你我都知道啊,對了,看你今日那樣的表現我做了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
“等以後你生完孩子,養好身子,我也給你用媚。藥,好好享受一次,今日你都不知道,怕傷到你跟孩子,我忍得有多苦,根本就沒盡興。”
鬱墨夜汗。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她難以置信地回頭,瞪向男人。
男人一臉無害的笑,“沒事,反正我下完就會給你解了。”
鬱墨夜徹底無語。
這還是今日在瀟湘閣的大院裡,一人掌控全域性,一人牽制所有人,一舉手一投足凌厲霸氣的帝王嗎?
“那你做什麼要給梅老闆凌遲?你的做法不是跟他一樣嗎?”
“因為,我的女人,只准我欺負,別人欺負,絕對不行!”
鬱墨夜再次狂汗。
不過,同時心裡面又湧起滿滿的幸福甜蜜來。
忽然想起什麼,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我知道怎麼處置梅老闆了,絕對比你的凌遲更輾轉慘烈,還不用那麼血腥。”
“哦?”男人挑眉看著她,“怎樣?”
“也給他下。藥,下媚。藥,下藥力更強的,比我今日的這個藥力強上十倍的媚。藥,然後將他一人關起來,讓他痛苦煎熬死。”
鬱墨夜說得咬牙切齒。
說完,又驀地意識過來什麼,“不對,他是男人,他可以自己解決,也不對,這是中毒,自己解決沒用吧,必須有女人對不對?我記得你似乎跟我說過,叫什麼來著,對,要陰陽調和才行,是不是?”
鬱墨夜小嘴喋喋不休,說著又否定著,否定著又問著。
問完,又根本不等鬱臨淵回答。
“就算自己可以解決也無所謂,嗯,對,那就讓他自己解決,反正中了藥也痛苦難受,而且,等他解決完,接著給他再下,然後,他不是又要解決了,讓他解決,解決完了,又接著給他下,一直下一直下,讓他一直解決一直解決,直到精。盡。人。亡!”
鬱墨夜一口氣說完。
男人嘴角抽抽。
這次輪到他震驚地看著她了。
看到他的表情,鬱墨夜才驚覺過來,自己竟然將某個羞於啟齒的詞都脫口而出了,頓時,紅了臉,難為情地解釋。
“不是,我……那個……就是聽說,男人如果這方面……不知節制,沒有度,會死在這上面。”
“嗯,”鬱臨淵點頭,“是,就是你說的精。盡。人。亡。”
鬱墨夜汗。
抬手扶額、捂眼,扭過頭去。
她本是想解釋一下自己怎麼會說那樣的詞,怎麼成了解釋那個詞的意思去了?
“樊籬一直說我睚眥必報,其實,這世上,最睚眥必報的人,是你。”
男人邊說,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