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攻,無能克敵,立時一收短劍。縱身而退。
田春天和那唐玲動手相搏數招,雖是擋開了唐玲幾劍,但心中卻是震駭不已,只覺對方劍招之快,極是少見,不禁暗暗付道:這丫頭武功極是高強,如是要憑真本領一招一式的勝她,決非易事,但如要施展其他手段勝她,只怕要激起執花女的怒火。”
付思之間,突聞唐玲嬌叱一聲,寒芒一閃,人劍合一,直撞過來。
田奉天吃了一驚,暗道:這是什麼劍法?”
匆急之間,揮動手中金棍一擋。
只覺金棍落空,冷芒如風,掠身而過,左臂一涼,湧出一股鮮血。
回頭看去,唐玲已然收劍而立,站在四五尺外,臉上帶著嬌媚的微笑。
田奉天望望臂上的傷口,只是劃破了肌膚,如論再戰之能,並未消失。
但這一劍雖未傷中要害,卻使田奉天不能再打下去,除了不計生死的捨命狠搏之外,只有認輸一途。
只見唐玲收斂起臉上笑容,道:“你認輸嗎?”
田奉天緩緩收起金棍,藏入懷中,道:“姑娘有何吩咐?”
唐玲緩步行入樓中,目光環掃了四周群豪,冷冷說道:“諸位之中,還有自覺武功高強之士,要出手嗎?”
她一連喝問三聲,但卻無人回答。
唐玲淡然一笑,道:“我們花主,已然給了你們足夠的時間,也給了你們很好的機會,如是你們之中,有人能夠解得鎖脈拂穴手,今日自是不會來此赴約了。”
突然提高了聲音,繼道:“如是你們來人之中,能夠打上一個勝仗,諸位也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此地了。”
白鳳冷冷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認購了,你用心何在,可以明說了。”
唐玲淡淡一笑,道:“我家花主最是敬重英雄人物,如若你們有不怕死的,儘管起身下樓,我再說明白一些,誰要動身下樓,那是格殺勿論。”
田奉天道:“留我等在此,用心何在?”
唐玲道:“留在此地,就要歸依我們花主,永為花奴。”
田奉天回顧了身後兩個隨行而來的身著白衣頭戴白帽的大漢,緩緩說道:“兩位先行下樓!”
兩個白衣人應了一聲,齊齊向樓下行去。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兩人在三聖門中.不知是何身份,但能和田奉天同時來此,武功決非很弱。
只見兩人並肩而行,走的十分緩慢,顯然,兩人都已運動戒備。
那執花少女,仍然捧花掩面,端坐在木椅之上,唐玲也似未瞧到兩個白衣人一般,這時,潯陽樓頭一片肅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注在唐玲身上,看她如何對付那兩個白衣人。
直待那兩個白衣人行到樓梯口處時,才聽唐玲冷冷說道:“兩位這是找死了。”
就在她啟齒說話的同時,兩片花瓣,陡然飛出。
只聽兩聲慘叫,兩個白衣人同時仰身向後栽倒。
笑裡藏刀田奉天,雖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老江湖。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急步奔行到白衣人體前面。
低頭看去,只見兩片紅色花瓣有一半深人了兩人〃腦戶穴”中,不禁心頭駭然。暗道:
常聞飛花卻敵,摘葉傷人的上乘神功,想不到竟是果有其事,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付思之間,突見黃光一閃,兩片黃色的花瓣,破空而至,分別擊入了兩人頭頂的〃百會〃穴上,和那兩瓣紅花一般,嵌入一半。
田奉天更是驚駭,暗道:飛花襲人,不聞聲息,而且來勢如此疾急,那實叫人防不勝防了。
念頭轉動之間,突見兩個白衣人一躍而起,呼呼兩掌,疾向田奉天劈了過來。
田奉天這一驚非同小可,疾退三步,厲聲喝道:“你們瘋了嗎?”
唐玲道:“不錯,他們瘋了。”
但見兩個白衣人四掌交錯而出,疾向田奉天攻了過來。
田奉天心中大怒,左掌一揚,硬接了右面白衣人一掌,右手施一招擒拿手法,扣在左面白衣人的肘間。喝道:“可惡劣徒,難道連為師也不認識了嗎?”
左面白衣人雖被田春天擒拿著有肘關節,右拳卻突然一抬,擊了過來。
田奉天料不到拿住右肘關節要穴之後,他竟然敢施襲,驟不及防,吃那白衣人一拳擊中在面頰之上,只打得田奉天頭暈腦漲,眼中金星亂冒。
右手那白衣人本來被田奉天一掌逼退了數步,此時又疾撲而上,雙掌齊出,分職前腦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