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咱們不能不防。”
郭雪君道:“聽姑娘口氣,似乎你已經胸有成竹了,楊鳳吟道:“胸有成竹倒不敢當,不過小妹想設法試驗一下這大殿中的埋伏。”
慕容雲笙急道:“如是這大殿中真有埋伏,豈不是太危險嗎?”
楊鳳吟道:“這大殿中縱然真有埋伏,也未必能傷得了我,你適才單身涉險,獨入鐵人陣,現在該輪到我了。”
慕容雲笙嘆道:“是為父報仇;雖死無撼,可是你--”楊鳳吟握緊慕容雲笙的手,接道“不要這樣,我跟你到這地方來,就是不放心你的安危,你如真有了不幸,難道我一個人還能活得下去麼?唉!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此景此情,死亡環繞,生死見真情,兩人都不覺的說出了心中之言。
兩人說話聲音雖低。但郭雪君相距甚近,任然聽得清楚,心中突然一種黯然之感,冷笑一聲,道:“我的公子、小姐,此刻此時,大敵當前,你們還有此興致--”楊鳳吟一挺嬌軀,只覺粉臉上熱辣辣的難過,幸好殿中黑如暗夜,別人也無法瞧到她羞怩之情。
慕容雲笙輕輕咳了一聲,道:“咱們身遭兇險,也還罷了,但郭姑娘和小珍姑娘,如若陪我們葬身淤此……”郭雪君道:“已經進了聖堂,為時已晚,此刻就算我們想退出去,也已經來不及了…¨”但聞一句清冷酌聲音,接道:“來得及,你兩人只要肯入我們三聖門,就可免去死亡。”
郭雪君低聲說道:“咱們將計就計,兩位仔細檢視一下,看看能否找出一點可乘之機。”
也不待兩人答話,突然提高了聲音,道:“慕容公子是英雄人物,你們不用妄想他投入貴門,至淤我們兩個女流之輩麼?那就有些不同了〃〃〃“她希望那人再行回答,以便那慕容雲笙、楊鳳吟找出那人存身之地。
哪知對方似早已警覺,竟是不再回答。
郭雷君輕輕漢息一聲道〃我們如若答應了投入三聖門,但不知身授何職?受何待遇?”
這幾句話問的那人無法不答,只好應道:“兩位投入本門,可以破例優待,任職護法,日後再行論功行賞,護法職位很高,可以不問事情,坐享清福,但也可身系巨務,擔當大任。”
郭雪君道:“不知要經過什麼手續?”
楊鳳吟聽那說話之聲,原本在東南角處,忽然間轉到了西北方向,心中暗道:“就算他停身是道夾壁,行道寬闊,也不會這樣奔走答話,何況,他們快步奔行,豈有全無聲息之理,看起來,定然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但聞那冷漠的聲音,又行傳來,道“手續極為簡單,兩位面對三聖立下誓言,再飲下一杯聖水,就算本門中弟子了。”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關鍵就在那一杯聖水了。
郭雪君暗中一皺眉頭,低聲對楊鳳吟道:”是兩個不同聲音,但卻極為相似,如若不用心很難聽得出來。”
楊鳳吟也用極為低沉聲音答道,〃故弄玄虛。〃。
郭雪君又提高聲音,道:“那杯聖水之中,是否有毒呢?”
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兩位既入本門,那就永遠獻身三聖,聖水中是否有毒,何必計較?”
郭雪君暗施傳音之術,道:“兵不厭詐,愈詐愈好,彼此既是為敵鬥智,那也用不著講什麼仁義道德了。”
楊鳳吟也施傳音之術,道:”姊姊儘管施展。”
郭雪君道:“好!我誘使他們現身……”
語聲一頓,提高了聲音道,〃我們四個人,意見雖然不同,但卻有了協議。”
那冷漠的聲音道:“什麼協議?”
郭雪君道:“我們四個人,有著兩種絕不相同的決定,我和敝幫中一位弟子小珍姑娘,自知既入聖堂,難再有生離此地之望,但慕容公子和另一位同伴,卻不甘束手就縛。”
那冷冷的聲音應道:“他們準備怎麼樣?”
郭雪君道:“他們準備見識諸位的武功,再作決定。”
那冷漠的聲音道:“兩位呢?”
郭雪君道:“我們已決心投入三聖門下了。”
那冷漠的聲音道:“好!兩位既已決心投入我三聖門下,此刻就要聽在下之言了。”
郭雪君道:“閣下是何身份?”
那冷漠的聲音道:“區區乃聖主首座護衛,十二飛環連玉笙。”
郭雪君低聲對楊鳳吟道:“楊姑娘,這十二飛環,武功非同小可,你如和他動手,要千萬小心一些。”
慕容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