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有一個熱騰騰的東西壓上她的腹部，彷彿是一個熱源，源源不斷的熱量向她的腹部釋放著。又有熱熱的毛巾擦去她額頭的冷汗，擦拭她寒冷緊握的雙手。她顫抖地撥出一口氣。漸漸覺得舒服了些，沒有那麼冷，腹中的疼痛也慢慢變得可以忍受了。慢慢睜開眼睛，她掙扎著想從c黃上坐起來，見初原正俯身凝視她，手裡拿著熱毛巾，眉心擔憂地皺著。他離她很近，溫熱的呼吸可以觸及她的臉畔。&ldo;好些了嗎？&rdo;初原扶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坐在c黃頭。&ldo;我……&rdo;百糙恍惚地向四周看了看，小屋裡跟以前她來過的幾次一樣，靠牆的長桌上放著醫藥箱，窗邊的書桌上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厚厚的醫學書籍。&ldo;……我怎麼了？&rdo;為什麼會忽然痛得這麼厲害，好像要死去了一樣，她低頭看到有隻暖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原來這就是讓她溫暖起來的熱源。&ldo;把它喝了，你會感覺好點。&rdo;一杯升騰著熱氣的紅糖水遞在她手邊，她接過來，低頭喝了幾口，熱流一路擴散到胃裡，果然舒服了很多，腹內隱隱的疼痛已經完全在她可以忍受的範圍內。&ldo;你每次都是這樣嗎？&rdo;看著她慢慢地喝那杯紅糖水，初原彷彿猶豫了下，問。&ldo;嗯？&rdo;百糙愣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ldo;沒有，從來沒有這樣疼過。我是生病了嗎？可能是今天下午喝的東西太涼了……&rdo;兩杯果汁裡都放了冰塊，她以前沒有喝過那樣的東西。&ldo;原來是這樣。&rdo;他釋然地笑了笑，說，&ldo;以後還是注意一點，每月的這個時候不要喝太涼太冰的東西，也儘量不要碰到冷水，否則下次說不定肚子還會疼的。&rdo;&ldo;每月？&rdo;她一愣，腦子中忽然閃過了什麼東西，猛地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臉&ldo;騰&rdo;一下劇烈地紅起來！她……她是來那個了？下意識地往自己腿部看去，發現校服褲子間竟然染上了血跡！她低叫一聲，猛地拉高被子將自己緊緊蓋住，慌亂地向c黃裡躲閃，卻見剛才她躺的c黃單上竟然也被染血弄髒了！&ldo;……我……我……&rdo;她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消失！剛剛路上去廁所的時候明明還沒有血啊，為什麼現在會有？她有些慌亂起來，這是她第一次來這個，她知道每個女孩子都會這樣，小學高年級的時候班上就有女生開始有了，她見過她們偷偷摸摸地拿著一包衛生巾去洗手間。初中以後，好像班裡每個女孩子都有了，只有她一直遲遲不來。她不好意思去問曉螢這是怎麼回事，當然更不能去問師父，卻不料第一次出醜竟是在他的面前。&ldo;對不起，我……我會把它洗乾淨的！&rdo;尷尬地想要把c黃單上的血跡隱藏起來，又想馬上從c黃上跳起來重回自己的房間，可是她身上都是血，該怎麼走回去呢？又急又羞，她死死地低著頭，再不敢看他。&ldo;沒關係，你不用在意那些。&rdo;初原的神情中竟也有些窘意，說，&ldo;需要我找曉螢過來嗎？&rdo;&ldo;……她應該還沒回來。&rdo;&ldo;……還沒回來……&rdo;他重複了一下，又遲疑了一下，如果要繼續問她會很不合適，可是想到她方才驚愕羞亂慌張的模樣，他低低咳嗽一聲，&ldo;……你以前，沒有過嗎？&rdo;她一驚，腦袋頓時快要低到c黃單上去了。&ldo;……嗯。&rdo;好像窺破了什麼秘密，初原的神情更窘了些。&ldo;……你不用擔心，也許只是第一次例假才會這麼痛，以後就不會這樣了。&rdo; 提醒著自己學醫的身份，他儘量用自然的語氣來說，只是耳邊隱約的暈紅洩露了他的不自在。&ldo;……哦。&rdo;&ldo;……你有衛生用品嗎？&rdo;&ldo;……沒有。&rdo;為什麼要一直進行這樣的對話啊，臉頰通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她恨不得地上能有條裂fèng讓她鑽進去就再不要出來了！&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