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錯不錯……”何流眼前一亮連連點頭,“我也記得,小武,快去打條魚來,我下廚給周先生做紅燒魚!”
“好哩,我這就把湖裡的魚都撈上來……”何武擼起袖子,大踏步地奪門而出。
周先生著急地揮揮手:“小武,簡單吃點就好,不用去了……”
“周先生,您放心吧,我何武抓魚的本事數一數二,不信您問我哥!”何武自信滿滿地打個響指,頭也不回地奔向村口的湖泊。
何流笑呵呵地向周先生保證:“小武水性很好,能在水下憋一刻鐘,打幾條魚沒問題的……”
“何武又吃火藥了麼?剛才差點沒把我家小姐撞飛……”小蘭不悅地嘟起小嘴,忍不住向周先生抱怨,“您看他那火爆脾氣,日後回到山莊準得得罪人!”
周先生苦著臉正要解釋,陸婉婉忙朝小蘭使了個眼色:“大嬸那兒有好多葡萄,快拿給盈兒吃吧!”
“呃,嗯,好……”小蘭看她話裡有話,機械地點了點頭,隨她走了出去。
方智行忙裡偷閒陪著紫盈吟詩作畫,看上去像是兄長的關愛,陸婉婉卻總覺得有更深的含義。負責保護小姐的小蘭無計可施,希望紫盈找到幸福的同時,又擔心方智行最終會負了她。
陸婉婉連自己的感情都理不清,沒有底氣過問紫盈的事,何況她也聽不進去。難得方智行對她這般呵護,眾人滯留在此,最高興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陸婉婉知道子楓在不遠處看著她,但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子楓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他的感情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炙熱的讓人難以招架。陸婉婉心裡明白,如果說她和雲熙皓註定只能成為朋友,那麼她和子楓連朋友也不是。
子楓的感情異常濃烈,卻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最初的衝動散去,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會留下。即便不是一時衝動,以他的性格,若是跟她做不了情人也不會選擇做朋友。
情人?朋友?陸婉婉沒有精力區分其中微妙而曖昧的界限!不可否認的是,在子楓的注視下,她的心是有一絲動搖的!
“曹家姑娘,你認得這是誰的腰帶嗎?”
院外來了位神色匆匆的壯漢,他的穿著打扮與附近的村民無異,就連頭頂方巾的系法也是一模一樣。
陸婉婉怔了怔,這位壯漢好像跟曹大叔挺熟的,難道他把她當成曹大叔的家人了?
“姑娘,你認得嗎?”壯漢揚起那條黑紅布條編制而成的腰帶在她眼前晃了晃,焦急地抹了把汗,“我一路問了好幾家了,都說不知道是誰的,急得我啊……”
陸婉婉暫時忽視心底的怪異感,集中注意力看向那條腰帶,這麼一看可不得了,立刻想到下湖打漁的何武,什麼都顧不得脫口而出:“這腰帶怎麼會在你手上?你在哪兒找到的?”
壯漢愣了一下,黝黑的臉頰汗如雨注:“姑娘,你知道是誰的?你真的知道嗎?”
陸婉婉心裡的不安漸漸擴散:“是,我知道,不過你究竟是從哪兒找到的?”
壯漢來回搖頭長吁短嘆:“哎呀,別問這麼多了,你快跟我來看看吧!”
壯漢焦灼的神情讓陸婉婉擔心不已,但她尚有幾分理智:“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是誰?”
“我是誰?我還能是誰?”壯漢指著自己直跳腳,嗓門也越來越大,“這裡不是曹大叔家麼,我是住在山腳下的李大壯,曹大叔每回上山打獵都是我帶路。你是打哪兒來的姑娘,居然不認識我?罷了罷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叫他出來跟我去湖邊走一趟,他家裡人出事了……”
聞言,陸婉婉再也無法冷靜,匆忙打斷他的話:“你說,他家裡人出事了?是系這條腰帶的人嗎?”
“曹大叔,曹大叔……”李大壯顧不得搭理她,邊叫邊往屋裡走去,“你快出來瞧瞧,那小夥子掉湖裡去了,他是不是你家的人啊?咱們快想法子把他撈上來呀……”
“等一等……”陸婉婉生怕刺激到身體虛弱的周先生,連忙拉住李大壯,“曹大叔出去了,我先跟你去看看,好麼?”
“你,你又是他什麼人?”李大壯斜眼睨她,“不是曹家人就閃一邊兒去,我沒空跟你囉嗦……”
“大叔和大嬸都出去了,真的!”陸婉婉看到視窗有身影晃動,不由分說將李大壯拖出院子,“這條腰帶是我師弟小武的,我們在曹大叔家借宿幾天,小武剛才去湖邊打漁,大壯哥,你真看到他出事了嗎?”
李大壯將信將疑地晃了晃那條腰帶:“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