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認定了一個人,旁人多說任何也沒用了,我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於是對自己說,或許是我想得太多,或許男人看問題的角度比我更加全面更加客觀,或許那個多米真的是和靳言太過投緣,或許是我想得太多……可是我往往越這麼想,便越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駭客襲擊這件事發生後不久,靳言組建的ys戰隊又要去美國打比賽了,這也意味著,張瑤也會一同前去。
那天在醫院靳言對張瑤說過那些話之後,張瑤從那以後很少出現在靳言的面前。可是如今如今要提前練習比賽的緣故,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張瑤對靳言的喜歡毫不收斂,即便在我面前也是一樣。不過好在她並沒有什麼心眼,說話直來直去,所以個性並沒有令人太過討厭。
靳言去美國比賽的這一段時間裡,公司主要由我和多米負責。靳言走後的第四天下午,我正忙著工作的時候,多米推門進入我的辦公室,他似乎沒有敲門的習慣,說話也十分直白,他竟直接跟我說:“我需要一筆200萬的款項,幫我籤一下字。”
走過荒蕪 190 暴力威脅
多米的態度不僅傲慢,而且很不友善。
“200萬?需要這筆錢做什麼?”我不禁問道。
他遞過來的票據上只寫明瞭金額,用途一欄上也不過只是籠統的一句“應酬”二字而已。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簽字吧。”他一副極度不耐煩的語氣,似乎和我多說一句話都會引起他強烈的反感一樣。
我長大至今,還從未有人如此反感過我。於是,我站起身來,走到門邊把門“砰”地關上了,我抱著雙手很嚴肅地對他說:“多米,我們談一談。”
他大概沒想到看似柔弱的我會有這麼強硬的時候,所以表情有些微微詫異。他冷冷地說:“我需要這筆錢去疏通海關關係,具體用做什麼,你一個女人不懂,也不需要知道。”
“靳言知道這件事嗎?”我又問道。
“你不妨打電話問問。”他的語氣更生冷了幾分,似乎怒氣一觸即發。
我自然瞭解靳言對他的信任,也明白多米的傲慢多半是仗著靳言對他的那份優待與信任而已,所以他在公司一專案中無人慣了,這倒不單單是對我,即便是除了靳言之外的其他人,他也是這樣一幅冷冰冰的態度。
可是,我畢竟是靳言的未婚妻,他對我如此無理,按理不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行為。
“靳言不在,公司的一切由我做主。如果需要錢,必須寫明具體的用途,並且只能預支一部分,剩下的金額憑具體發票報銷。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明白,我不能因為靳言信任你,就輕易更改規矩。”我不甘示弱地說道。
他突然嘲笑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漸漸朝我逼近,一步步把我逼到了牆角,不得不說,他縱使是這樣一幅冷冰冰的模樣,他的樣子依然會令不少女人為之心動。可是他的眼睛裡冒出寒光,似蛇的目光一般呲呲逼人。
“你信不信,我現在強姦了你,而你毫無辦法。”他直視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多米!”我的嗓音有了微微的顫抖。因為他說這句話的眼神並非挑逗,而相反,他十分有恃無恐,他的眼神告訴我,他真的幹得出這件事。
“怕了?”他冷冷撬起我的下巴,然後緊緊皺著眉頭說:“簽字!”
“這個字,我不會籤的!”我依舊不甘示弱,我說:“多米,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直覺告訴我,你靠近靳言,絕非善意。”
“呵呵,”他冷笑了一聲,“善意也好,惡意也罷,都不是你需要關心的。我的目標不是你,你最好離遠一點。否則,不要怪我傷及無辜。”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你對我如此反感?為什麼你會如此有恃無恐?”我反問道。
“因為女人,都很討厭。”他突然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暴戾地說:“我恨不能現在就掐死你!”
“你媽也一樣討厭嗎?”我冷冷問道。
“啪!”他十分迅速而突然地打了我一個耳光,他用了十分的力氣,我的耳朵嗡嗡作響,我不敢詳細他居然敢在辦公室這種地方打我!
“你!”我捂著臉,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對!我打你了!你也可以去告訴靳言!我倒是看看……他會不會相信。”他說完,把手伸到嘴邊輕輕吹了口氣,又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似乎打我一個耳光反而髒了他的手一般。
那一刻,我內心憤怒得無以復加。如果不是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