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找份相對穩定的工作,剛好我也有這個能力,這也要懷疑?”他問道。
“既然如此,你大可和我籤協議,你為什麼要繞過我讓我父親來為我代簽?你究竟什麼目的?”
“這是你父親提出來的,我說你是我的員工,你父親問我有沒有和你簽署相關合同,我說沒有。你父親說他可以代勞,隨後說了許多你的缺點。是你父親不放心你,不是我居心叵測。”刑風平靜地辯解道,把自己的動機撇得一乾二淨。
“呵呵,那你怎麼會剛好身上就帶著員工合同呢?世上沒有那麼巧的事情吧?”我簡直氣憤得語無倫次。
“我隨身的檔案包裡附帶了各種型別的合同,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不信你可以翻開看看。潘如書,我很厭煩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別人解釋什麼。要不是看在……”他說完,揮了揮手,擺出了一副疲憊的模樣。
“看在什麼?”我再度問道。
“你和我妹妹很像,我妹妹早兩年白血病去世了,我錢包裡有她的照片,我可以拿給你看看。”他突然說,隨後從錢包裡翻出了一張小小的自拍照遞給了我。
照片上有一個扎著馬尾、笑靨如花的姑娘,和我有些許微微的神似,但並不十分相像。如果硬要說像,大概是她神情裡的抑鬱和我類似吧。
我把照片還給他,心裡頗有些震驚。我想了想,還是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我……”
“沒事,小女生都有些小性子,我們慢慢磨合。現在,先讓我好好開車,等到了市區我們再好好談,好嗎?”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隨即又說了一句:“以前她在的時候,特別喜歡我這樣摸她的頭,每一次撫摸,她都會特別開心地叫我一聲哥哥,可惜那一聲柔柔的哥哥,我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他感慨完,隨即再度發動了車子,向h城的方向駛去。
我腦袋裡不停思考著他剛才的話語,總覺得哪裡有著微微的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我琢磨得腦袋生疼,可還是沒有想通,最後索性放棄了思考。
刑風把車開進了一座大型商場的地下車庫,隨即帶著我坐著電梯直接到達了12樓。我忙問他帶著我去做什麼,他告訴我,12樓新開了一家泰國餐廳,他帶我一起去嚐嚐。
我坐了車其實並沒有什麼食慾,不過下意識裡不知道怎麼回絕,這才跟著他一起進去了餐廳。
他帶著我直接繞過了大廳,推開了一間包廂的門,隨後突然對屋裡的人說了一句:“靳言,我把你的人帶過來了。”
那一刻,我心裡說不出來的震驚!當我看清楚屋裡的人是誰之後,我更是驚訝到無以復加!真的是靳言!真的是他!可是,他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怎麼會和刑風在一起吃飯?!
我凌亂了!
069 他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靳言
我一陣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此時刑風已經把車開到了一座大型商場的地下車庫,然後不由分說地把我帶到了12樓新開的泰國餐廳。
包廂似乎他先前已經讓人訂好了,服務員引領我們到了包廂門口,刑風推開門,對我說:“進去吧,客戶已經在裡面了。”
我於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有些拘謹地走了進去。只見包廂裡有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正背對著我玩著遊戲機,他的頭髮燙成了褐色,像泡麵一樣微微曲捲著,上身是一件嫩綠色的開衫,盤著腿,下身穿著一條斑馬條紋的哈倫褲,一雙白色板鞋整齊地擺放在地上。
我心想這位“客戶”也太另類了,但又不好多說什麼,於是禮貌性地主動開口問候了一聲:“你好。”
對方迅速扭頭,當我看到那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心簡直像是雷劈一般凌亂。我完全沒有想到刑風口中的“客戶”竟然是靳言,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靳言居然會以一副如此無厘頭的“打扮”出現在我面前!
幾天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副玉樹臨風、王子親臨的帥氣模樣,怎麼這短短几天功夫,卻把自己整得如此不倫不類?
相比於我的錯愕,他卻鎮定有餘。他把身子轉了過來,把遊戲機放在了一邊,放下腳穿上了鞋,微微咳嗽了兩聲,隨即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淡漠,他往我身上從上到下掃了兩眼,臉上隨即露出鄙夷的神色:“嘖嘖,一身運動服穿到現在,到底洗過沒有啊?”
聲音還是那個聲音,人還是那個人,語氣還是那一副狂拽酷炫的語氣,可是給我的感覺,卻像是隔了幾世的輪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