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然和安塵面色古怪,吳窮在一旁瞠目結舌,唯有劉雨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好奇的問:“發生什麼事了?什麼事這麼噁心?為什麼要挖屍體出來啊?”
聽了劉雨生的話,大家一起笑了起來,就連吳窮都沒忍住,他一邊笑一邊搶著說:“好吧好吧,原來你們都聽過這個故事,那麼我來講結局!又過了一個月,上帝把女人復活了!因為他覺得,島上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噁心了!”
“哈哈哈哈哈……”
眾人放聲大笑,劉雨生在一旁要多沒趣有多沒趣,他納悶的自言自語:“什麼事這麼噁心?難道是屍變?或者海中冤魂製造了幻覺?沒道理啊,不管有什麼噁心的事,挖屍體出來都只能使事情更加嚴重……”
最終的投票結果毫無疑問,吳窮和曦然被罰守夜,二人一個守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這倆貨都是從網上聽來的段子,沒想到別人早就聽過了。曦然還好些,起碼講的故事還有點恐怖的意思,吳窮就操蛋了,講的故事內涵非常深刻,可是,跟恐怖有個毛線的關係啊?
眾人收拾營地,把三個女孩子的帳篷圍在中間,其他人的帳篷分散在外圍,互道一聲晚安就各自休息去了。只有曦然抱著雙管獵槍靜靜的坐在過火旁邊,不時的起來巡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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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守夜
爬山是很消耗體力的一件事,尤其是地勢和環境都很險峻的鬼山,爬起來消耗更大。眾人鑽到各自的帳篷裡,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一個個睡的像死豬一樣。難怪晚上要安排人守夜,如果沒有人在夜裡保持清醒,恐怕所有人都會在熟睡中被山貓吃掉。
篝火燒的很旺,不時傳出“噼啪”的火花聲。劉雨生悄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躡手躡腳的往黑暗中走去,走到營地外圍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大叔,你要做什麼?”
劉雨生身子一僵,回過頭來尷尬的說:“曦然,我要上廁所……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髒東西,肚子不舒服。”
曦然盯著劉雨生的眼睛看了半天,淡淡的說:“大叔真是見外,上個廁所這麼小心做什麼,搞的我還以為鬧鬼了。”
“哈哈,”劉雨生打了個哈哈說,“曦然你真會說笑,我是怕吵醒了別人休息,不禮貌。”
曦然隨意的看了看營地,漫不經心的說:“大叔,這深山老林裡危機四伏,還是你教我們的不要單獨行動,我看還是我陪著你去方便吧。”
“那怎麼能行呢?”劉雨生急忙拒絕,“你還要負責整個營地的安全,不能因小失大。我不走太遠就是了,有事一定會叫你幫忙的。”
曦然不由分說的拉住劉雨生的手往回走,邊走邊說:“大叔你考慮的對,營地的安全最重要。反正也快到輪換的時候了,咱們去叫吳窮起來,他看著營地,我陪你去方便。”
“啊,這太興師動眾了吧,被你這麼一搞,吳窮不得生我氣啊?”劉雨生苦著臉說,“不然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拉屎了,撒泡尿就得。你也別那麼麻煩了,攪人好夢,我怕落埋怨啊。”
曦然對劉雨生的話置之不理,徑直拉著他來到吳窮的帳篷跟前,拍了拍帳篷低聲喊道:“吳窮,吳窮,起來換班。”
吳窮睡的很死,曦然連著叫了好幾遍才從帳篷裡爬出來,他睡眼惺忪的說:“喊什麼,到時間了嗎?我的鬧鐘都還沒有響。”
“少廢話,”曦然不客氣的說,“我跟大叔去方便方便,你起來守夜,反正也不差幾分鐘就輪到你了。”
吳窮不滿的嘟囔了幾句,轉身鑽進帳篷,拿著手槍和一包肉乾走了出來,不耐煩的揮著手說:“快滾吧!懶驢上磨屎尿多,真是麻煩。”
曦然轉身看著劉雨生說:“大叔,走吧。這回沒事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拉個痛快。”
劉雨生翻了翻白眼,不爽的說:“還拉個屁啊,折騰這老半天,屎早憋回去了。”
他三兩步走到離營地不遠的樹林旁邊,解開褲子對著一棵樹撒了一泡尿,然後提上褲子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吳窮愣愣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不滿的說:“我靠,這老小子拽什麼拽?”
曦然眼神冰冷,凝重的說:“你晚上守夜,一定要看好他,這個人的來歷十分可疑。我懷疑他跟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我早就說嘛!”吳窮一拍大腿說,“我早就看這老小子不順眼了,他撒謊也不看看物件。我可是真正的攀巖高手,根據我的經驗,那處山崖沒有特定的裝備絕對爬不上來。他全身上下有哪一樣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