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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驕傲也不會粉碎。”這是我十七個座右銘其中之一。但是“邪眼”大小姐的視線卻每每輕而易舉粉碎我的驕傲。

像是去集訓時,我們這樣的男人,嘴上總是會來個幾句我們拿手的妄想,進行如此這般的高階遊藝。在這種集訓中,有些傢伙就是非得要用打火機烤魷魚不可,而在那樣的情況下,男人的體臭與魷魚燒焦的味道可說是渾然天成,合為一體,即使如此,我們依然心地良善品行高潔地一句話都不吭。最後,我們當然會進入更加刺激,想像力更能夠奔騰且通融無礙的境地。

然後她出現,瞪了我們一眼,使我們眼前那座牢不可破的妄想之山一瞬間崩潰。她再一瞪,連剩下的那些碎片都雲消霧散、無影無蹤,驕傲什麼的當然更保不住。在她的注視下,我們就像是大正時代(注:公元1921~1926年。)十四歲的少女一樣羞澀,像是借住別人家的貓咪一樣縮成一團。

我憎恨她的視線。她的視線,強逼我們感覺到那令人厭棄的羞恥,所以我給了她“邪眼”這個稱號。其實我知道,像我這樣在心底默默給她一個稱號的做法,沒辦法真的去抵抗什麼。

為什麼在她的注視下我們會這麼不堪一擊呢?我想應該是因為她的眼球構造比例上較大的關係。但不只是這樣,不然我們應該連在凸眼金魚面前都會感到無比的羞恥吧!無論如何,每當她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會很想大叫“拜託你不要繼續再看了!”但那畢竟是敗犬的臺詞,我伸直背脊,就像裝上了竹尺一樣,一定要拼命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才能與她的眼球相對。

事實上,那雙眼凌厲尖銳的程度,光是要與她的眼球相對,就夠我受的了。

“你有聽說忘年會(注:日本人年底舉行的聚會,用來回顧一年來的成績,並準備迎接新年的挑戰。)的事?”植村大小姐說。

“沒,沒聽說。”

“之前說要二十六日辦,不過還在安排中,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