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彩瞪大眼睛,她沒想到呂白連鬥技場都不知道,可是正要解釋的時候卻被張慶豐打斷了。
“千萬別聽她說那個血腥之地,那裡不過是出賣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供人娛樂的地方,我家老頭兒說過‘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千萬別去鬥技場’。”
說到這裡張慶豐又轉向郝彩不懈道:“對啊,既然你知道鬥技場那為什麼不直接去那裡一邊積累實戰經驗一邊賺錢呢?鬥技場的獎金可是最豐厚的!”
郝彩正打算說鬥技場給呂白聽,卻被張慶豐打斷,心中已經有些不爽不想再說下去,沒想到張慶豐越說越來勁兒,被他這麼一反問也難以按捺得住,當即反駁道:“你那是本身就沒錢,去鬥技場當然是越窮越見鬼了!而且鬥技場考驗的就是實戰能力,像你這種人就只知道偷偷摸摸的修煉境界,真的遇到生死之戰只能做別人的刀下鬼!”
“什麼?!你……”
“夠了!!!”
張慶豐又想出言反駁,眼看兩人互不相讓呂白氣惱地大喝一聲鎮住了他們。
“我們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變強,對付那些無道的人只能憑實力說話,那些天道衛處處致人死地,居然還稱自己是‘天道衛’,對待這種人就應該狠狠地打敗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道’行不通!還有,那個什麼蕭夜老怪!他空有一身修為卻只懂得恃強凌弱,將其他人的生命視若草芥,還妄稱什麼‘真人’,我們要讓他先知道什麼是‘人’!”
如果此時有人聽到了這番慷慨激昂的言論,可能會笑話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但當這個小鬼若干年後將這些話紛紛兌現的時候,卻又被傳誦成了修真界的勵志故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此時他身旁的另外兩個小鬼被這段話深深地打動了,因為呂白的話帶給了他們希望。
張慶豐啪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對!蕭夜老怪他不配做人!說吧,我聽你的!”
“聽什麼我的啊,我現在要先聽聽郝彩妹妹的觀點。”
張慶豐不好意思地對郝彩說道:“好吧,是我不對,郝彩妹妹請你接著說吧。”
“誰是你妹妹了……”郝彩狠狠地白了張慶豐一眼,然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鬥技場由四個方面組成,第一個就是鬥技者,第二個是觀眾,第三個是鬥技場經營者,最後一個也就是最關鍵那就是訓練師。”
見呂白和張慶豐都在認真地聽著,郝彩乾脆拿出了紙筆一邊解釋一邊書寫出來:“鬥技者即是參加鬥技比賽的人,觀眾即是花錢觀賞比賽或者在鬥技者身上下賭注的人,這兩種人很好理解。”
“鬥技場經營者則是指提供鬥技場地、裁判、售票、投注點等這些鬥技場服務同時賺取大量金錢的人,他們通常是一方豪強、鉅商甚至是城主,這要根據每個州主城的具體情況來看,目前幷州城的鬥技場的大東家就是一個大富商。”
“訓練師則是為鬥技場提供鬥技者的那些人,他們可以說是經營鬥技者的商人,也可以說是引導鬥技者取得勝利的導師,他們熟知鬥技場的規則,懂得鬥技場中的取勝之道,並且靠著勝利贏得豐厚的獎金,只是這種資格很難獲得,第一個條件便是高額的押金,這也是我這麼苦錢的原因。”
聽郝彩說著又在紙上寫下了“訓練師”三個字,張慶豐卻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說道:“切,原來你是想做‘狗雞販子’啊。”
“狗雞販子”是九州修真者對於訓練師的戲稱,因為大部分修真者都認為自己身份高貴,對於那些出賣自己修為和生命來博眾一觀的鬥技者非常地不齒,將他們等同於那些鬥犬、鬥雞,但又不敢當著那些狠辣的鬥技者直說,只能背後議論。而訓練師則大部分為普通人,他們大多為凡人或者修為不高的修真者,且將在鬥技場取得的身份與學識世襲相傳,所以修真者們經常毫不避諱地稱他們為“狗雞販子”。
郝彩抬起頭沒好氣地說:“你又要開始了是吧?”
“我再也不敢了,您請說。”張慶豐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看了看呂白,發現他避開自己的視線目視前方,忙擠出一副笑臉對郝彩說道,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六十○回 各司其職
郝彩秀眉輕揚搖了搖頭,道:“也難怪訓練師被你們稱為‘狗雞販子’,因為大部分修真者在訓練師眼中根本就不具備成為鬥技者的潛質,你們不服氣自己的能力被一些修為不高,甚至身為凡人的訓練師否定,就只好透過詆譭鬥技者和訓練師來尋找心理平衡,其實,現今的修真者中,很多打鬥技巧都是透過觀看鬥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