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和著他研究到現在就是在研究者話本子裡的文字是哪一國的啊,我還以為他好上這一口了呢……

我半推半就瞄了兩眼,這不瞄不知道一瞄嚇一跳,滿本子都是南殷的格式字型。

一開始史書上是沒有南殷這個國的,南殷的創立是於兩百年前北秦政權分崩離析之時南洲一帶子民揭竿起義,故而南殷的文字錢幣文化傳統皆是以北秦為藍本慢慢演化而來。時至南殷未前,文字一半自創一半與北秦絲毫不差。

這話本里的的確不是錯別字,而是來自南殷。

難怪他說他這方面看的緊,猜度北秦應該是沒有這種本子的。

“這是北秦的耀州,怎麼能有南殷的建築風俗?”我反問他。

桓燁講話本合上,望著緊掩的門口,道:“我們這一路並未前往滄州,而是抄近路直往江西,

這裡是耀州,江西與耀州是挨著的,既然江西有南殷餘黨,這裡可說不好。”

桓燁話音一落,他緊盯著的門便從外頭被踹開,發出木頭斷裂聲音,刺耳至極。

☆、第三十六章:軍妓

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是上輩子長得太醜嚇死了一個城的人這輩子才會遇見桓燁。

我是上輩子幹劊子手的替一大堆死囚行刑這輩子才會桓燁一起來耀州。

我是上輩子是倒斗的挖多了死人墳這輩子才會和桓燁一起困在這個的鬼地方。

我比較慘,吃了賊人送來的飯,中了軟骨散。

桓燁比較幸運,他沒吃晚飯。

明明牛皮繩勒的我手臂生疼,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那種熟悉的暈厥又傳來,讓我不堪重負的身體徹底沉淪。

桓燁甚至不我還要平靜,他靠在牆角,一撮柔順的頭髮散落下來,更添風流,他道:“你別亂動,你越動繩子越緊,你越動軟骨散藥效越厲害。”

即使他發話了我也沒太聽,而是繼續試圖掙脫,他也不在阻止,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便累趴下了,綁在手上的繩子勒得更緊,疼得我不敢再動。

我無力的靠在牆上,問他:“為什麼我頭也難受?軟骨散還有這個藥性?”

俊朗的面容即使此刻沁出豆大的汗珠亦毫不妨礙他容貌絕世,他認真專注的樣子最具有吸引力,叫人不得不去看他,捨不得不去看他。彷彿一旦他有了表情,這種奇妙的魅力便頃刻消失。

這就是他總很淡漠的原因吧。

他四下張望著,背在身後的手小幅度的動著,不知在做什麼。

隨後他忽然皺起眉頭,咬著唇,額上晶瑩的水晶滴落,好像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他被綁著的兩隻手突然掙脫,我看見他白暫修長的手猩紅一片,手背滑落血珠,傷口很大。

“桓燁!”我驚得一下子來了精神,使勁全力撐起身子,半走半爬的挪到他身旁,看見他背後被燒斷的繩子與漸漸熄火的稻草。

這傢伙不會傻到一稻草為火引,用兩石摩擦生火的法子愣是燒斷了這牛皮繩吧!

我方明白他的行徑,氣的吼他:“你瘋啦!”

他一掙脫,沒有絲毫猶豫,完全無視手上嚴重的燒傷,任鮮血流淌,來替我接手上的身子。他強行將我掰過去,讓我掙扎咒罵他,沉默著將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清晰的感受到手上沾上了粘稠的液體,一旦得了自由便拿到眼前看,果然是他的血。

我急忙捧起他的手,鼓著腮幫子想辦法,很是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後,抓住他衣裳的一角,來回翻看,見這一片上頭沒有花飾的,果斷的使盡力氣一鼓作氣,將衣袂扯下來。

錦緞撕裂的聲音很是刺耳,桓燁抬頭恨恨的看著我,道:“怎麼不撕你的?”

我細心地將他一隻手包紮起來,剋制住顫抖的手,聲音虛的能飄散:“我衣裳質料是麻布,還不乾淨,不適合傷口包紮。”

小夥子愛美也要分場合啊。

桓燁沒叫疼,甚至表情沒有絲毫變動,他盯著我梳著簡單髮髻的秀髮發呆,卻不料又被我偷襲了。

我趁機又扯下他一片衣角,替他包紮另一隻手,細膩的錦布一碰到他的手便被上頭源源不斷溢位的猩紅染色,被黏住從而自動貼在上頭。

桓燁順著我的頭髮往下看,將目光定在我帶著小花耳墜的耳垂上,盯著那小小的耳洞發起呆。

這薄梓馨近看好像……也不是很醜啊。

良久,我是小心翼翼的將他手放下,這會子我是真的精疲力竭了,靠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