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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為婢的時候你在哪兒!我任人使喚打罵欺負的時候

你又在哪兒!這就是薛司宮所說的真相?呵呵,哈哈哈!我情願你和孃親一樣死在弘德二十三年!你回來作甚?作甚!”

桓燁雖猜到我與傅容謙關係匪淺,卻萬萬沒想到我與他已經匪淺到這個地步了,待我與傅容謙吵了這一陣,他隧冷笑一聲,站在龍椅前居高臨下對我道:“我北秦決不能用這女子為聖女!來人,拿下薄梓馨!”

本侯在門外一丈的流霜不知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她的方向看,只知道里頭亂成一團,她想進去看看,卻被一旁的桓毅制止,怎樣也不肯放她進去。

我詫異的看著冷若冰霜的桓燁,兩隻手已經被侍衛緊緊鉗制。

桓燁道:“趙王,朕如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盡,朕就放了你女兒,第二,朕殺了她,你可以向宣政殿發兵。”

我頭疼欲裂,整具身子都在疼,這樣的疼很奇怪,是瀕臨崩潰與絕望的疼痛,彷彿所有的氣血都在倒流,在桓燁這如刀割的話說出之後徹底落入深淵域地獄。

他在用我逼迫我的父親自裁,呵呵,難怪昨日他叫我回修子宮,等著當聖女,都是設計好的,全是他的謀劃,皇帝都這麼卑鄙殘忍嗎?

至少我曾以為你不是這樣的。

傅容謙沒有被桓燁嚇唬住,臉上掛著再輕鬆不過的笑,他轉身對著桓燁,笑著沉默一會兒,道:“小子,你捨得嗎?”

傅容謙老早就將孝貞皇帝從出身開始所有的事情瞭解透了,那回桓燁與我在江西軍營的時候他不殺他是因為看出他對我別有它意,他活了快四十年,男女的情愛看的太透徹了,他抓到了桓燁的把柄,自然要好好的用。

桓燁也不簡單,看出他一場在乎這個女兒,否則不會犯險來到上京,卻沒料到傅容謙知道了他一直藏著的秘密,這個秘密甚至連我也不清楚不明白。

他緊檸的眉頭驟然檸的更緊,眸中寒光凜凜,正對上傅容謙輕鬆而溫和的笑,一時拔劍張弩,桓燁頹然放鬆,冷著嗓子命令:“殺。”

一個字說的簡單至極,制住的侍衛一腳踢在我的腿上,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亮出閃著銀光的利處,正要向我刺去,我卻只覺口中一陣腥甜,吐出一大口血。

傅容謙沒料到這樣的情況,他知道桓燁一定不會殺我,然在他一聲殺時他便有些擔心,但到底撐著沒破功,然這匕首還沒下去,我便口吐鮮血,眾人措手不及。

神通門外的人見殿內我倒了,立馬按照趙王的口諭,衝進宣政殿,一場廝殺,一個地獄。

頭疼的受不了,朦朧間我看見桓燁手執一柄金穗長劍,向傅容謙刺去。傅容謙輕鬆閃過,反手製住桓燁,道:“我傅容謙從沒貪圖過皇位,亦不憎恨弘德皇帝,當年皇兄昏庸無道,他殺的都是該殺的,但我覺不允許你殺了我的愛妻之後在傷害我的女兒。”

桓燁踢腳向後,本要勾翻傅容謙,卻讓他一個轉身躲過,將自己雙手製住,他道:“小子,不是你足夠聰明足夠帥氣足夠有能力女人就會對你傾心,你不說他永遠她不會知道。”

桓燁翻身騰出手,長劍直搗他胸口心房,傅容謙不再閃躲,桓燁一劍正抵到他胸口,見他不閃躲,連忙收住力道,驚異的望著傅容謙。

傅容謙帶著來時的微笑,徒手握住劍肖,往心房上一戳,手上的血和胸口的血立馬溢位,染紅了絳紫的袍子,開出鮮豔的花朵:“如果你不告訴他那就放她走,我的女兒不能當你北秦的聖女,我要她找一個愛她的人,幸福的生活。”

桓燁低頭望這劍,再抬頭看傅容謙,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沉沉睡去,劇烈的疼痛迫使我放下一切,不再思考那麼多的是是非非,希望這一覺睡到再也不用醒過來。

那日宣政殿大亂,叛軍被桓燁老早安排好的侍衛全部拿下,趙王橫死,南殷戰亂平息。

這次我醒來時候沒有人在我身邊,屋子的門關著,我一邊慶幸命太硬還是沒死成一邊哀怨我還沒死成。

我記得很清楚,桓燁殺了趙王,不,是利用我殺了我爹。

我承認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忍不住恨一個人,恨的是一個對我來說很特殊的人。

我將自己關在屋裡思考了很久,想明白的時候已經過了有兩天。

開門的時候君墨就坐在門口,見門開了,她喜的衝進來怎麼也不肯走。

我問她如今的局勢。她支支吾吾許久,也沒說清楚。

但我從她的神色中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