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聽點叫做濫情,但是不管怎麼說,老頭兒後面的話他是的確沒有聽進去。
“嗯?這是怎麼回事?”
楚白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瀰漫在周圍的嘈雜聲音突然消失,人群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向著雅典娜的方向走了過去。原本洋溢在他們臉上或是憤怒,或是歡樂,或是悲傷的神『色』統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麻木,那是一種蒼白無力的神『色』,就像是在二戰期間被壓迫已經喪失了對生的希望的人民。
“祭祀開始了!”老頭兒的聲音幽幽響起,“雅典娜的神力很強,一會兒我不能輕易開口,要不然就會被她發現,楚白你自己小心一些!”
神臺上的城池十分巨大,楚白融入人流之中,緩緩的向前移動著,如此維持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之後,方才來到了中央的位置。
這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各自豎著一跟血『色』的立柱,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建築,地面是用某種楚白所不知名的材料鋪設而成,踩上去軟綿綿的,卻並不影響走路。在廣場的中央,描繪出了一個奇異的圖案,四條寬大的溝槽,從圖案中伸出,連線在了遠處的血『色』立柱之上。
“我擦,這恐怕,才是真正的波濤‘胸’湧吧!”
對於廣場,楚白只是粗略的掃了幾眼,旋即他就將目光聚集到了佇立在圖案中央的雅典娜身上。在從雕像蛻化成實體之後,雅典娜的身形雖然略有減低,但卻也足足有著十丈之高。這就相當於將一個正常的女『性』人類放大了數千倍,姑且不論其他部位,單單是那對『乳』~房,恐怕就大的足夠你在上面用力翻滾了。
楚白單手放在額前,嘖嘖讚歎的將雅典娜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而後他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了對方雪白的大腿上,心中忍不住暗歎,如果能夠在向前站一點就好了,說不準還能偷窺到女神裙底的風光。這倒不是說楚白有多猥瑣,主要是如此‘巨大’的美人兒,在地球上可是做夢都難以看到的存在,如果不去細細打量一番,以後說不定可是要後悔的呢!
在楚白心中暗自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冒著風險偷渡過去長長見識的時候,一道紫『色』的身影從前方緩緩升起,即使是在飛騰,他的身體也是成彎腰半弓的姿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蝦米,可笑至極。然而,此刻的楚白卻沒有心情發笑,因為他已經認出那道紫『色』的人影正是迪邁,而且對方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儘管兩人之間的距離很遠,但是楚白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戲謔的眼神,從自己身上輕輕掃過。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發現了我?”
楚白皺了皺眉頭。
迪邁的身影緩緩的漂浮到了雅典娜飽滿的酥胸前,方才停住,因為距離太遠,而且兩者似乎是在用神念交流,所以楚白並不知道迪邁在說些什麼,只不過,從雅典娜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楚白大致可以判斷出她對迪邁這個新寵,很是滿意。
果如楚白所料,在兩人交談片刻之後,迪邁的身形再次上升,這回竟然是端坐了雅典娜的黃金胸甲之上。
“狗男女,馬勒戈壁!”
楚白酸溜溜的暗罵了一句,話說自己不論人品還是武力值,都是絕對遠勝於那個小白臉的,可是為『毛』這種好事情就『亂』不到自己捏?
“你說什麼呢?”
正當楚白心中不爽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與此同時,一具柔軟的身體,軟綿綿的貼在了他的臂膀之上。
“我靠,你怎麼搞成這副德行!”
待楚白看清‘投懷送抱’之人後,頓時忍不住幸災樂禍的輕笑起來:“嘖嘖,你難道是去非洲聯邦參加反叛,結果被『政府』軍團用大炮轟過了?你這造型,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
來人正是將楚白十分不負責的丟在了神臺之上,然後一溜煙兒的消失在星空中的蒙娜。此刻的她,看起來著實是狼狽異常。她就像是從硝煙戰場上歸來的一般,那張美麗絕倫的小臉蛋上到處都是汙垢,原本高檔的真絲衣裳也變得如同破爛的不堪,在肩膀和小腹的位置,還有著焦黃的痕跡,就連她那對據說是從義大利特地定製價值不菲的水晶鞋,都掉了兩個根兒,變成了平底拖鞋,踢踏在了蒙娜精緻的小腳丫上。
“你還有沒有人『性』?”
蒙娜惱怒的掐了一把楚白,而後變戲法似的掏出手帕和鏡子,一邊擦著臉蛋,一邊氣狠狠的開口說道:“現在人,簡直是太不講究了,祭祀竟然都能把電磁加農炮架到神廟前面了!”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