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無比陰暗,他揮起拳頭揮向兩人,趁他們分心的時候已經把我抱在懷裡。
“沒事,我們現在去醫院。”
“顥巖,你告訴我,你會沒事,你一定會沒事。”
我額頭全是汗水,肚子越來越疼,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他抱著我,往門口走去,對於那兩名男子,他只是冷冷的一眼制止了他們上前的動作。
“一定會沒事,我怎麼捨得你跟孩子,我愛你們,我一定會陪你到老,看著孩子長大。”
剛出家門口,關顥昕跟關顥鋒就從對面走來,看著我的模樣還有身後兩名男子,關顥昕直接奔去開自己的車。
“我們去醫院。”
關顥巖最終沒有跟著我去醫院,在他準備要上車的那刻,兩名男子攔截了他,請求他配合調查,關顥巖看著我的目光裡滿是歉意,垂大雙側的手背青筋迸出,我強顏歡笑對著他說。
我們等你。
孩子是屬於早產,是個男孩,放在保溫箱裡,關顥巖從那天之後沒有出現在我面前,我知道,他出事了,雖然,大家都跟我說,很快他就會回來,但卻沒有一個人給過我準確的時間,也沒有人跟人說,他到底出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
認識的朋友,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都來看了我,安慰的話說得很多,我一直笑容回應,關顥巖他能做到官場商場都有人脈,想來並不是一個十分乾淨的商人,即使如此,我都會守著我跟他的孩子等著他到回家的那一天。
我在孩子出生後的第一天,被兩名男子盤問過,我記得關顥的話,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是事實,嫁給他一年多的時候,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清楚;對於那名男子說的數字,我覺得是個天文數字,關顥巖不會做這樣的事。
孩子的出生,再到我出院,再住到之前我跟他最開始住的地方,海堡花園,一切,都像夢一般很不真實,唯獨,關顥巖不在我身邊,是那麼的真實,午夜夢迴,孩子睡在我身邊,而他,卻始終不在。
關顥昕一直陪在我身邊,家裡請了保姆,孩子半歲之後,我開始經營我的畫室,或者是因為跟我的心情有關,我的畫進展很快,每一副肖像都特別的有意鏡,能感覺到那種情感,觸入人心。
孩子一歲的時候,我媽的病情已經控制,出院跟我們一起住,小瀚很喜歡外婆,大部份時間都是我媽在帶孩子,而我舉辦了畫展,我成了g市有名的肖像情感畫家,甚至有幾名男子向我表達愛意,我總會指著我畫室最顯眼的畫,告訴他們,那是我的丈夫。
看到他們眼裡的詫異,我卻笑了,關顥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我總感覺他在我身邊,即使,是不真實的存在。
直到我抬頭,看到畫展入口處,清冷的男人挺撥身軀站立在那時,我胸口一滯,幾乎是奔跑過去。
他張開雙臂,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我。
“關顥巖,是你嗎?”
即使擁抱在一起,都覺得不真實,我聽著他的心跳聲,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的下巴摩挲著我的頭頂,熟悉的味道讓我覺得安心,滿足。
他會回來的,他說過,他一定會回來的,他沒有讓我白等。
“是我,紫琪,我回來了。”
關顥巖的聲音沙啞至極,我抬頭,看著他滲著青渣的下巴,一年不見,他除了越加成熟之外,一點都沒有變。
“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想要高興的笑,眼淚卻慢慢的溢了出來,最後沾溼了他的胸膛。
“傻瓜,不是回來了嗎?你看我……”
我抬頭,猛的吻上了他的唇,主動的深入,吻著他……
我的畫展,最後變成了我跟關顥巖表達愛意的場所,閃光燈在我們臉上閃耀著,我們難捨難分,他按著我通紅的臉在他懷裡。
“一出來就勾引我,想要我命嗎?”
“你活該,讓我等你這麼久,小瀚都會叫爸爸了。”
衣服像被什麼東西扯著一般,我低頭的時候,小瀚肥嘟嘟的小氣正拽著我的裙子,一雙像玻璃珠般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跟關顥巖。
“媽媽。”
“小瀚,這是爸爸,你的爸爸。”
我蹲下,還沒有把孩子抱起來,已經有人更快我一步,關顥巖抱著兒子,狠狠的親了一個。
“粑粑!”
“嗯!”
關顥巖把我一起擁在懷裡,大方的對著攝影機,很慎重,很堅決的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