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囂張了半輩子,總算遇到了對手了。
其實說他是公子,還不如說是中年,快四十的人了,自己也有著點事業,可是從小的家庭如此,養的珠圓玉潤的,看上去才三十上下。性格一向的輕佻膚淺。一定的場合還能拿的出臺面,可是到了關鍵時刻,草包的底子就出來了。
遇到社會經驗比他實際多了的闆闆,在這種下風的環境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看著他心裡的恨和想法,闆闆直接的再次開了口:“不要試探我的決心。如果你還不能忘記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你就永遠不要再想事情了。記著,我的說的是你這一輩子。”
闆闆吃定了他了。衙內的靠山都快到了終點了,他還能如何自己?不如毫不掩飾的徹底打擊下。
霸道有的時候的確是一種良藥,尤其是對付這種紈絝。
並且,每在他想起點什麼的時候,對面的闆闆就針鋒相對的敲打著他。讓他一點點思想上的萌芽都給消滅的無影無蹤。
這種**和精神上的囚禁,讓衙內的額頭汗如雨下。他已經不敢面對闆闆一雙逼人內心的眼睛了。
“來考察市場的?張正要在這邊大張旗鼓,你和錢處關係這麼好,肯定也是想發一筆了。再好的家庭也不嫌錢少嘛。”闆闆轉著手裡的酒杯:“光明正大的走來的生意,比起貪汙受賄用起來可爽多了。對了,柳公子,你幾個手下是散打學校出來的?”
“恩。你手下那個真的是?”
柳公子忽然想起了闆闆說的話,什麼香港外海,自由搏擊,無差別之類,不就是黑拳麼?
至於大圈,他這個家庭,這種工作關係,他還是瞭解這些的,雖然不是太深入,可是比起外邊失真的傳說,真實的事情才更讓人觸目驚心。
闆闆淡淡的一笑:“錢處沒感覺麼?”
“你怎麼能認識他們的?”柳公子的好奇佔了上風。
或者說,想要打倒一個人,就要了解對方。剛剛闆闆的舉動,談吐,人馬,還有最後的軍方保護。
這一切,讓柳公子心裡不死心不甘心,卻灰心的盤算著,他總想扳回這個局面,雖然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起碼是今天。
闆闆也不廢話,解開了衣服,外套之前已經放了邊上,露出了身上的刀疤,再捲起了褲子。
身上的刀疤彈痕觸目驚心。
看著對面細皮嫩肉的公子。闆闆慢慢的收拾了好了之後,心裡一動,看著他道:“我救過大圈的一個老人。而他是79年的功臣。算算他的戰友現在在軍方能幹嘛,你該瞭解了麼?”
他不擔心,他剛剛想的正是透過柳公子的嘴透露給錢春。至於其他的事情,圓謊還不簡單麼?
阿軍那邊死咬著,自己胡說八道就是,錢春什麼能量能調查詢問出趙鐵?
正是家庭的原因,知道上層的事情多點,知道規則多點。
柳公子再沒話說了。
今天晚上駐軍能來的原因他終於知道了。
軍方什麼樣子,尤其是那群打仗出來的老人們什麼脾氣他是知道的。家裡也接觸過。
正因為家裡接觸過,他自然知道級別是什麼。
今天晚上下令來保護板板的,級別不會低。一旦闆闆出什麼事情,就憑他說的,救了一個老人。
柳公子相信。因為那個年代軍人的知恩圖報是天性。何況又走進了大圈,地位保證不會低。
面對這樣縱橫海外勢力後臺,而且自己還是個二楞子的闆闆。
柳公子明智的打消了報復的念頭。當然,這只是暫時。假如他的父親地位能再上升,上升到更高,更高。
他擁有的一切,能完全的制住對方的話。柳公子不介意再次想起,然後瞭解這個頹局。
闆闆心裡嘲笑著他沒有任何機會。
然後站了起來:“柳公子今天來,誤會解釋開了,不打不相識。給個面子晚上讓兄弟賠罪下如何?”
佔了上風的人高姿態的說出賠罪來。
讓對方聽了舒服,卻又感受不到真心。但是酒桌是橋樑。錢春和李天成也在呢,怎麼也不會走了的。
柳公子也不是一點經驗沒有,居然也哈哈一笑:“什麼話,今天也有我不好的地方。我給你弟弟賠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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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現在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了,你做哥哥的打弟弟,那是他活該,他有眼無珠該打。我要他來。哈哈。”闆闆哈哈一笑,繞了桌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