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他知道。
自己送,人家不熟悉,他送個屁啊。送了也不接,不如由得錢春去幹。
看他點頭,錢春一拍腿:“痛快,天成啊。那就這樣,你好好幹,我二天給你信,嚴廳長那裡我盡力幫你做好了。不要衝動啊。”
“好的,那謝謝你啊,錢處,我記得心裡。”李天成笑著。
到這個地步,當然不會當即掏出現金往人家兜裡塞。錢春看重李天成的就是他的義氣,和局裡的地位。
還有辦事能力。
將來,李天成能夠出什麼光彩,自然是要回報他錢春的。
錢春心裡還同時盤算著張正馬上要來漢江的事情,有李天成在這裡,當然是會有點影響的。
兩個人客客氣氣的分手了,出了門什麼話也不說。權當剛剛是放屁。
李天成當然認為錢春是放屁。
不過這個傢伙腦袋也壞。
馬上找機會和嚴廳長彙報下,然後光明正大的送禮,他***,這個時候扶正了,還是為了嚴廳長辦事,才不得不送禮的。
這多好?
想到妙處,李天成自己在辦公室裡嘿嘿的笑了起來。笑的缺德無比。
而他惦記著的嚴廳長。
已經和闆闆到了隔縣的公安局。
公安局早就接到了指示,什麼也不多問,就是上面領導要這個地方詢問事情。
犯人也押解來了,只不過是偷偷押解的。
來的領導是什麼身份,他們也一概不知。單是嚴廳長安排出面的人,級別上已經不能夠讓他們多嘴問了。
車子開進了局裡。
下了車。
一隊人直接奔後面的一個佈置好的房間。
一路上沒人問,也沒什麼人看著,只有局長室***通明著。作出一副連夜加班的樣子。
嚴廳長和闆闆在走著。
到了門外。
嚴廳長示意他們守護著,然後帶了闆闆先進去。
一看屋子裡沒什麼人。
闆闆有點楞。
嚴廳長示意闆闆坐。然後道:“路上人多嘴多,我沒和你交代,現在我把前面的事情和你說下。”
闆闆豎起了耳朵。
“你不是警察,那些規矩你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是不會在外邊亂說的。你要注意。”嚴廳長道。
看他看著自己,嚴肅認真,闆闆趕緊點點頭:“廳長,這和我那本事一樣,是秘密,我怎麼會說。我說了人家還當我瘋子呢。”
嚴廳長被這個混球,一句話說的笑了起來。
想了想。
他道:“事情是這樣的。五年前,這個人就被抓過。他父親是省一個單位掛靠下的企業老總。無非是貪汙受賄而已。而關於當時為他保駕護航的人,也已經全部抓了。這個紈絝子弟呢,有點腦子。全在壞事上。其中他父親一筆一千多萬的資金,不知道怎麼的,就查不出來。而在我們查的時候,他父親居然意外死了。醫院裡沒有監控,只知道輸液裡有毒,其他什麼線索也沒有。我們只要從他身上找。”
“他知道麼?”
廢話不是?
知道還抓他啊?
闆闆也知道說的不好,不由的吐了下舌頭。
“他父親的意外,我們卻發現他有點不正常,不是很悲痛。而且,據說曾經喝多了說那個老頭該死。愚蠢之類的。生活呢,也算正常,開支收入在自己一個公司,做的很正規,問題是,三年來,我們不停的查,他有一個非常不正常的現象。”
“什麼現象?”
“換手機號碼。”
闆闆眉頭皺了起來,換手機號碼,一剎那他就知道了嚴廳長的意思。正常做生意的人沒事情換什麼號碼?
“正常換?”
“他有兩個手機,我們也是無意發現的。一個手機是正常使用,一個手機是常常的換卡換號。也是一次他喝多了之後,打電話給朋友然後打錯了。偏偏那麼朋友很快因為經濟問題落網。當即我們就查出了,那個號碼居然是他的。我們但是沒打草驚蛇。而是留意著。那個號碼上有個規律,每個周,都有一個電話打進來。”
“號碼查不出來?”
“網路電話。”嚴廳長惱火的咬著牙:“這怎麼查?查他號碼來源,訊號來源,IP麼?”
闆闆也啞然了:“我還沒想到呢,網路電話。”
“你什麼意思?”嚴廳長瞪著他。